崽崽去常霁家看他的兩位熊哥哥。兩位熊哥哥向他炫耀自己家剛出生的小妹妹,軟和,柔弱,叫聲嬌滴滴的,會在崽崽懷裡蹭來蹭去要奶喝。阮紅塵教他叫霍糖“哥哥”,她還真就一直叫。連帶着送這位異姓哥哥走時還要扯他衣角,戀戀不舍地叫。霍糖一個十三歲的小少年,被這個便宜妹妹叫的面頰绯紅,差點走不動道,面紅耳赤許諾還會來看她才被允許走。崽崽去拜會他三師伯家。三師伯家剛添了新丁,一對龍鳳雙胞胎。崽崽一手一個奶瓶幫滿月酒忙不過來的師伯喂小嬰兒,被其中的妹妹抓住了手指頭。小孩無力,說是抓,其實就是劃拉手掌去拍這面生的俊俏小哥哥。崽崽把小妹妹抱起來:“你也叫我一聲哥哥。”可惜這小孩不是精怪,是和他爹一樣的凡人之體,于是崽崽得到了嬰兒嘬出來的的一個奶泡泡作為補償。崽崽龍心大悅,隻把雙胞胎中的妹妹抱出門去玩兒,氣得另一個哇哇大哭,驚擾了前廳裡吃酒的一幹叔伯。酒席的後半段,他被安排坐在他幹爹和大師伯中間,羞恥地接受師伯們的調笑:怎麼可以隻抱妹妹不抱弟弟呢?你想把妹妹偷去哪裡玩兒?你把妹妹抱那麼遠,她要吃奶了你上哪兒給她找去?崽崽回家,沒等霍潛試探他對幼崽的态度,崽崽一個小鹿跳躍撲到糯糯膝蓋上:“iaia,給我生個妹妹嘛。”霍潛順坡下驢答應了兒子的懇求,又給了崽子一堆零食安撫,然後告訴他:你再過一個半月就有妹妹了,當然也有可能是弟弟。崽崽芳心大悅,滿世界炫耀:我要有妹妹了,再過不久我就要當哥哥了。至此他都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直到某天他盤在羌活家的貓團子上曬太陽,暖和得身上每一根貓毛都蓬松柔軟。他掰指頭算家裡二胎的出生時間,算着算着突然警覺:iaia懷我用了兩個月,怎麼妹妹一個半月就能出生?他戳戳邊上一起曬太陽的羌活:“你娘懷你用了多久?”崽崽都來他這邊炫耀三遍他要當哥哥了,羌活哪裡算不出這個妹妹在崽崽提出要妹妹時就已經懷了。但是崽崽的雙親于他有恩……于是羌活朝崽崽吹了個口哨:“我前兩天發現了一個琉璃湖,日光照下來五光十色,帶你去捉魚。”崽崽登時忘了不對,兩隻眼睛都是小魚幹的形狀:“好好好,抓去給我iaia吃!”崽崽回家時叼着一筐魚,回來一尾尾放到家門口的水塘裡。他家的魚都放在裡邊保鮮,随吃随抓。糯糯留了一點小魚,炸成小魚幹,父子兩人窩在屋頂上吃,留霍潛在下邊收拾鍋碗瓢盆。崽崽吃了一小半,把剩下的都留給糯糯,趴在一邊看糯糯的肚皮:“怎麼沒有凸出來?”糯糯懶洋洋打哈欠:“才一個月,怎麼可能會凸出來。貓崽都很小,到快生時也不一定看得出來。”崽崽耳朵“咻”一下豎起:“一個月?不是半個月嗎?”糯糯捂嘴,同為嬌氣包,他對崽崽的反應大概能猜測一二。果不其然,崽崽氣得平地飛起,兩個大眼睛都是委屈的形狀:“你們瞞着我就把妹妹造出來了?!”糯糯:……崽崽一口氣沒咽下,屁滾尿流下去用貓貓拳打爹爹,扛起小包袱就走:“這個家好冷酷好無情好無理取鬧,我要一個人靜靜。”糯糯目送崽崽一步三回頭玩離家出走,用小肉墊戳了下霍潛:“又得勞煩你去羌活家把兒子哄回來了。”羌活十多年前答應過崽崽以後不去歧山定居,要留在山下陪他玩,他還真就做到了。頭幾年他飄忽不定,陸續輔佐死了幾個藥修。這些大能晚期哪個不是門徒衆多,羌活一度成為藥修追殺搶奪的對象。然而不知他有什麼邪術傍身,竟也沒被廣大藥修同僚複仇成功。也不是沒人捉住過他,但是捉住他的藥修都禁不住飛升的誘惑,不去殺他反而将他藏起,一來二去又步了前輩的後塵。兩年下來修真界經曆了十次上下的飛升,大能期的修士凋零得屈指可數。剩下幾個都對羌活避之不及,紛紛壓制自己的修行,隻打算保持目前的修為。畢竟不能飛升還是強者麼,何必苦苦往死路上走。後來又有幾隻銀白色的百尾貓出沒,修士們都避之如蛇蠍。到了這步,羌活才不再神出鬼沒,而是找了個離崽崽家近的地方定居下來。方便這小兔崽子随時來串門。也方便他因為各種奇怪的理由離家出走,比如:我昨晚好不容易争取到和他們一起睡的機會,還刻意睡在了正中間,可是爹爹趁我睡着把我挖到最邊上去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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