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平有些不想做,平衣領這件事太過于親密,她有些拒絕。
譚青抿起嘴,把唇線繃得緊緊地,少頃,他開口道:“我抱着一一有些不方便,你幫我平一下吧。”
沈一安一聽,也眨着眼睛看向沈一平。
沈一平在這一大一小的注視下,尤其那個罪魁禍首還一臉茫然,隻好妥協。她輕輕把豎起的衣領放下,并起手指把附件起得皺捋平,順便把譚青的領帶整理好。
捋好後,她退了一步,看向譚青,說道:“好了。”
譚青矜持地點點頭,但沈一平能感受他的心情起伏嚴重,原本的緊張被低落替代,散發着一股濃濃的郁氣。
沈一平現在對譚青喜怒無常的情緒都淡然了,見他如此也未多問。
沈一安卻泛起一丢丢好奇,她微微歪頭問道:“阿姐,你怎麼會系領帶。”
沈一平目光似乎被拉長,回到遙遠的過去,她微微一笑,“當年,每次父親離家時總會讓母親給系領帶,看多了,便會了。”
當年,沈父求着沈母給他系領帶,但是沈母不會,沈父就手把手教沈母,明明他自己就會,很特别手熟,一兩秒便可系好,但他非要心靈但手非常不巧的沈母給他系,一系就是就是一分多鐘,但一向珍惜時間的沈父卻十分享受這個慢性自殺的行為。
小時候不明白,長大了才懂,那是父母之間獨一無二的溫馨。
沈一平臉上帶着微微的失望,她年紀太小,關于父母的很多事情她都難以記得,有時她也驚恐,父親那張慈愛寵溺的臉也慢慢在她腦海中褪去,難以記清。但也帶着微微的好奇,她總是在哥哥和阿姐的相處中,獲得記憶中已經泯滅的畫面。
譚青聽完,原本黑沉低郁的心情也慢慢好轉,但因是父母往事,蒙上一層淡淡柔光,憂愁而溫暖。
他第一次摸了摸了沈一平的頭,溫聲道:“花開了,我們一起去賞花。”
沈一平被這抹紅迷了眼,去了些羞澀别扭,呆呆點點頭,任由譚青摸頭。
到了顧家,是一個女傭來開得門,她彎腰示意,“譚少爺,我家少爺正在琴房練琴,此次便由我來引導您和您的朋友前去。”
譚青抱着沈一安點點頭,自然地牽過沈一平的手腕,跟着女傭上了前。
女傭年紀較大,自然是認識這位譚家少爺——出了名的冰封千裡。當時他說前來拜訪帶人賞一花,不僅少爺驚訝了一番,就連她這個傭人也在内心驚訝了一番。
顧如青放下手機,沉思了一下,告訴她這次譚青來拜訪由她來迎接。顧如青一向知輕重,但此舉也着實令女傭有些惶恐,她慌慌張張行禮,想要顧如青改變主意。
這太失禮了!
但顧如青隻是擺了擺手,手輕輕拂了一下他插好的芍藥花瓣,微微一笑,“沒關系的,到時我還是會出來的。”
女傭見顧如青心思已決,便點頭示意明白,便退出去開始準備相關事宜。當時她心中便明白譚家少爺可能與從前不一般。
但縱使有心理準備,但一見譚青手中抱着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孩,還牽着一位雖青澀但容貌妍麗的女生,聲音少見的溫柔,行動上也少見的體貼。
女傭把他們帶到三樓的花圃,便欠身退了出去。
沈一平有些微微緊張,雖隻有一位女傭招待,但禮數周全,很多禮連電視劇中都未出現,而這房子雖不高于周邊,但内部裝飾連她這個不懂價的都知價值連城,盤旋而上高高擡起的台階,更是增加了緊迫感。幸好譚青一直牽着她,否則難保不會糗。
到了花圃,色調一轉,平易近人,處處柔和,帶着生活的氣息。花圃中,各色芍藥千姿百态,各個嬌嫩可人,可以說是視覺盛宴。不僅如此,自接近三樓,便隐隐約約聽到鋼琴聲,到了這花圃,音樂聲更加明顯。
這令沈一平更加謹慎,連那聞香也隻是輕輕地嗅,而不是靠近去聞。
沈一安不同于沈一平的謹慎,她一手勾着譚青的脖子,一手去夠那白中透紅的芍藥。
但沈一安畢竟人小,胳膊也較短,去夠那芍藥花頗有些費勁。
譚青見沈一安有些吃力,便微微彎了一下身子,方便沈一安去夠那芍藥花。
沈一安摸到那芍藥花瓣,頓時眉笑眼開。她順勢在譚青臉上香了一口,一雙星眸眨眨閃閃,透着光,“謝謝哥哥!”她說完,又去摸了摸那芍藥花瓣。
這芍藥不愧是精心往裡面砸錢的,溫滑如暖玉,輕薄如青羽,厚質如白玉。這不同于平常芍藥花瓣的質感,讓沈一安忍不住捏了捏。
這一捏可不得了,花汁浸透花瓣,把沈一安的手指染得淋漓盡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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