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小鷗沒想到隋輕馳出來得這麼快,自己想打個盹兒都沒成,隋輕馳拉開副駕車門坐上來,一邊扣上安全帶一邊說:“今天的事不要和柳眉說。”
汪小鷗點頭如搗蒜。
“送我回去,明天放你一天假。”隋輕馳說。
“啊?”汪小鷗心裡有些歡喜,喜滋滋地問,“那這個要和柳眉姐說嗎?”
“我和她說。”
汪小鷗愉悅地發動了車子。
離開藍田郡的時候隋輕馳想起那把被他砸壞的吉他,紅色的Fender電吉他,是特别定制的一款,定制的過程中因為顔色不對被他否了好幾回。多少次他為這把吉他所托非人後悔不已,現在總算是被他親手了斷了。
送過不少東西給樂手,貝斯,鼓,甚至鋼琴,樣樣都價值不菲,符合他天王的身份,反正他也不缺錢,但唯獨吉他,每一次買下一把不錯的吉他,再送出去,都覺得如鲠在喉。
前方一輛車開着遠光燈過來,他麻木地盯着擋風玻璃沒有注意,眼睛冷不丁就被刺了一下,條件反射地别過視線,鼻子突然就泛了酸。
就是這種欲哭無淚的心酸,因為曾經有一個人送過他一把五百塊的合闆吉他,他在心裡把它奉為無價之寶,又親手把它砸爛,從此之後再看見木吉他,就刻骨銘心地難受。
曾經也想過,假如今後簽約了,有錢了,那個人攢錢買别墅,他就攢錢買吉他,要送他一櫃子電吉他,全部都是紅色的電吉他,因為那是自己喜歡的顔色。現在他有錢了,别說一把幾十萬的紅色電吉他,就是一百把這樣的吉他也不在話下,卻什麼都送不了了。
傅錯第二天是被姚可叫醒的,睜開眼就看見姚可低着頭沖自己笑眯眯地眨眼睛,可能是笑得太暧昧,驚得他立刻低頭,才見自己衣裳整齊的躺在酒吧的沙發上,不是在人家姑娘的床上。姚可看他的反應直好笑,拎起他身上蓋的大衣,問:“你舍得買這麼貴的衣服了啊?”
傅錯坐起來一點,撩起那件黑色大衣的一角,非常柔和的手感,無疑也很保暖,讓他這一夜睡得很舒服。他努力拼湊醉酒後的斷片,翻到大衣的衣領,想起這兩片衣領被那個人的手豎起來捏緊了在脖子前禦寒的樣子,終于記起來衣服的主人是誰,卻有些不解。見姚可還盯着大衣一臉稀奇,就扒下來說了聲“不是我的”。
姚可瞪大眼,表情愈加豐富精彩了。
傅錯不希望她瞎腦補,又改口:“行吧,是我的。”
姚可無語:“到底是不是你的?!”
傅錯坐起來,把大衣輕輕放到一旁:“這很重要嗎?”
“怎麼不重要了,”姚可扯着衣标說,“這衣服好幾萬,要是幾百塊錢我當然懶得問你!”
傅錯掃了一眼衣标,頭很疼,幹脆說:“這是山寨貨。”
姚可提起那件大衣端詳,挑眉道:“那可山寨得太好了,”又貼近了嗅了嗅,“怎麼還有男香?”又湊過去聞了一下傅錯,傅錯往後避開,姚可笑嘻嘻道,“你身上可沒有男香,隻有香槟味,昨晚喝挺多的吧?”
傅錯不置可否,起身走去吧台,那上面還放着昨天晚上兩個人喝過的酒杯,難怪姚可要問東問西。他走過去默默收撿了東西,想起來吉他還放台上沒收,一轉身卻愣住了——台上隻有一把高腳椅,木吉他不在那兒。
“姚可。”
“啊?”
“吉他是你收了嗎?”
“什麼吉他?”
傅錯扭頭看了眼一臉茫然的姚可,沒說什麼,自己走到後台的小房間,推開門,看見那把放在老地方的木吉他。
隋輕馳把木吉他還回來了。
他走過去提起那把吉他,隋輕馳還給吉他松了弦。
姚可從背後探進腦袋,八卦兮兮地問:“幹嘛呀?怅然若失啊?”
傅錯打量這間小房間,還和多年前一樣,幾把椅子,一張老舊得破皮的沙發,沙發旁放着一張小桌子,上面摞着兩大摞CD,唯一的不同是這些CD不再隻是歐美搖滾樂隊的作品,更多是當紅流行歌手的,隋輕馳的專輯也在其中。
傅錯低聲道:“這些CD一直就是這麼擺着的吧……”
“啊?”姚可不明白他在問什麼。
“沒什麼。”傅錯把吉他放進了袋子裡。
隋輕馳應該沒有在這些CD裡發現他的CD,他應該也不至于特意坐下來在這好幾十張CD中翻翻看有沒有自己的CD這麼無聊,傅錯努力如此說服自己。可即使隋輕馳真的看到了,知道這兒有他的專輯,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吧,酒吧點唱樂隊,不聽他的歌才奇怪吧,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如此在意。
第六十章
這段時間鐘島代替AK成了酒吧的常客,随着節目播出,認識鐘島的人也越來越多,酒吧駐唱有了他的加入,客流量明顯地遞增了。客人點的歌也都千奇百怪,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的磨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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