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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 與CERN的交易（第2頁）
徐川微微皺了下眉，道：“相對比櫻花國提供的超導材料，我手中的銅碳銀複合材料的性能明顯更加優異，這樣都無法說服理事會嗎？”
格羅斯歎了口氣，道：“如果你這種材料能提前半年左右的時間研發出來，那這大概不是什麼問題。”
“現在的問題是你手中的超導材料出現的時間太短了，新材料并沒有經過驗證，這很讓人顧忌。而櫻花國那邊的BI材料已經出現了近一年的時間，目前有不少的廠商都使用了這種材料。”
“所以理事會那邊應該會更傾向于穩定一些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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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目前你手中的材料還僅僅存在于實驗室中，尚未量産。”
“從實驗室到量産，同樣是一個相當漫長的時間，無法将希望賭注在這個上面。畢竟并不是我的，成員國的監理雖然日常不怎麼管理事情，但我們的資金來源于他們。”
“如果監理們強烈反對，理事會也會考慮他們的意見的。”
“當然，我會在理事會上盡量去再做一些争取。”
徐川點了點頭，道：“理解。這很正常，LHC這種大型對撞機，升級自然需要考慮穩定性。”
頓了頓，他接着道：“不過我覺得，要搜索暗物質和暗能量存在的蹤迹的話，恐怕光是升級對撞能級是不夠的。”
聞言，戴維·格羅斯挑了挑眉，問道：“你覺得應該怎麼做？”
雖說這位現在提出這個說法有點為了截斷超導材料訂單的嫌疑，但涉及到暗物質與暗能量蹤迹的事情，他不得不重視。
畢竟在整個高能物理界，要說對惰性中微子、暗物質暗能量這些研究最深的，電話對面的這個年輕人說第二恐怕沒人敢說第一。
惰性中微子和相關的理論數據都是他發現與做出來的，在常規物質與暗物質的連接領域的，他的意見和說法别說是了，就是整個物理界也得認真考慮。
再加上這位在數學物理上的研究，以及利用數學方法探索物理粒子的本領，在如今高能物理領域，能力不說排在第一，也至少在前三。
去年下半年的時候，他和威騰等人親自去華國邀請他參與後續的探索工作不也正是因為他出色的能力嗎？
徐川：“相對比對撞能級，我覺得對探測器的優化或許更合适一些。”
“一味地提升對撞能級并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因為有些時候，可能并不是對撞能級不夠，而是我們的觀察手段相對落後而導緻即便是它出現了，我們也沒法看到。”
格羅斯思索了一下，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覺得我們的探測器應該朝哪方面進行升級？”
徐川笑了笑，道：“這個就不在免費咨詢範圍内了。”
“其實相對比升級來說，我覺得在華國修建一台大型強粒子對撞機或許會更符合我的目标一些。”
“而且在之前，我和國家政府交流過了，華國的确有修建大型強粒子對撞機的想法，尤其是在惰性中微子發現後，高層曾找到過我，詢問是否有修建對撞機的必要。”
“隻不過我現在手上有一些其他的項目在忙，再加上目前華國的物理學家的确并不多，修建對撞機的計劃推遲了而已。”
“如果我們國家修建大型強粒子對撞機的話，我相信以華國的基建能力，修建速度會比升級LHC更快，而且有我在，我相信暗物質與暗能量的發現會走在的前面。”
電話那頭，戴維·格羅斯沉默了一下。
老實說，這話說的的确沒錯。
以華國的能力，如果現在定下來的修建大型強力對撞機的話，全力以赴恐怕還會比更先一步完成對LHC的升級。
而電話中的這位，恐怕他一開始就想着将發現暗物質與暗能量的榮耀留在華國了。
而能那麼順利的朝各國要到經費進行升級，一方面是希格斯粒子的發現與完善提供了價值，另一方面則是惰性中微子的發現提供了前景。
暗物質與暗能量，這是一個全新的目标，是超出标準模型的方向。
沒有這個方向的出現，恐怕沒這麼順利就能要到升級經費。
目前全世界就LHC這一台大型強粒子對撞機，各國迫不得已隻能将高能領域的經費集中到這一塊上。
但如果華國傳出修建大型強粒子對撞機的消息，這對于來說，肯定是一個打擊，以後索要經費恐怕會更難。
思索了一下，戴維·格羅斯開口道：“如果采購你手上的高溫超導材料，你會提供升級探測器的方向和技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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