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繡抿嘴偷笑,說道:“約莫三十來歲,穿的很素淡,但是舉手投足,頗為慵懶,自是有一派貴氣……”
和尚聽着又不對勁,瞪了他一眼。
他吐了吐舌頭,又才說道:“鵝蛋臉,臉型骨架飽滿,線條柔和,隻是下巴略尖,眼睛是扇開的,眼角上揚,内窄外寬,眼珠頗大,黑溜溜的,看着很有神韻。”
陸繡幾乎不假思索,掌櫃的當初很熱情,且不知怎的,自己在她身上,感到一股莫名的親切,所以印象很深刻。
“嘴唇豐盈飽滿,沒有清晰銳利的棱角,也不會太過憨厚,又不會太顯刻薄。鼻子處有輕微駝峰,不笑的時候,頗有些柔和的嬌憨。”
老和尚已知道是誰,便道:“原來是她給你的。”他自顧點了點頭,道:“你好好留着吧。”
說完他将葫蘆遞給陸繡,又将那把劍拿來,道:“和尚做這個局,所為兩件事,第一,是要将此劍送你,第二,便是祛除你體内頑疾。”
“此劍名為仁恕,乃是一把慈悲之劍。”他抽出長劍,稍一揮舞,劍上居然發出微微龍吟。
“和尚年輕時,訪名山大川,于天山幻境,偶得天外隕鐵,足足祭練一載,方成劍形。”
“你可知,何劍可謂之曰名劍?”老和尚輕撫劍身,道:“劍乃手足之延伸,真氣之載體,便如筋脈骨骼之于人體。武者強氣,筋骨若是不硬,氣散百骸,便會身死道消。”
“将你的劍給我。”他要來陸繡的清泉劍,單手在劍身虛按幾下,頓時劍上便亮起幾道符篆。
“修為越高之人,對武器材質的要求越高,便是因為真氣雖無形,破壞力卻極強,一般的凡鐵,根本承受不住。”
陸繡也是第一次聽聞,當下也是點點頭,聽得是愈發認真。
“可能滿足條件的材料,着實太少,基本都出自各大幻境。”老和尚指着符篆道:“于是便有人想到了補救之法,将特殊的陣法刻在武器上,便是也能達到效果。”
“好的刻陣大師,十分值錢,你看這把劍的陣法。”他指着那團清光,隻見符篆輕動,竟融出一道八卦來。
老和尚道:“此陣法小而精,字、圖繁雜,須用真氣,完數刻于劍體之内,不可有分毫偏差。術業有專攻,便是和尚,亦辦不到的。”
“那你還說它差。”陸繡不服氣道。
“嘿嘿!”老和尚桀桀怪笑兩聲,道:“雖是精妙,卻是無奈之法。哪比得過和尚掌中之劍,天生而成,不需任何完善,便足以抵住最霸道的真氣。”
話音剛落,一道熾烈的真氣,從仁恕劍上噴湧而出,直如夏日午後的太陽,灼灼耀目,不可直視。
陸繡在一旁是心驚膽顫,驚的不是神劍鋒銳,而是老和尚那磅礴無匹的氣勢,此等威力,他隻在大天思摩的身上感受過。
一念至此,他心中稍定,淡淡開口道:“如法師所想,日後小子便用這仁恕劍了,現在說說第二件事吧。”
他面帶冷笑,道:“法師是何居心,難道也跟那老魔頭一樣,觊觎小子身上的歸元大荒經?”
他早知大天思摩的心思,老小子總有一句沒一句的套話,還真把他當小孩兒了!
“哼!”老和尚冷哼道:“歸元大荒經,據聞修到極緻,可白日飛升,傳得神乎其技的。”他一擡眼,輕蔑道:“若是比打架,不見得能拼過和尚。你可知其來路?”
陸繡搖了搖頭,這功法名字,都是從大天思摩那才得知,上次他講了道、佛兩道,等到要說魔道功法的時候,藤劍清攜劍而來,便沒了下文。
“你自聽說過,天下有三大奇功,一曰……”老和尚道。
“一曰白首太玄經,二曰佛門空禅,三曰魔道原始天書。”陸繡搶過話頭。
老和尚不悅,道:“你這喜歡插嘴的毛病,陸佑庭不管麼?”
陸繡頓時讪讪,不再接話。
老和尚瞪了他一眼,繼續說道:“魔道功法,幾乎都脫胎于原始天書,具體來曆已不可考,隻知道是來自于極北溟蒼山。”
“溟滄山是魔道聖山,實際上,是一處幻境。幻境你知道麼?”
陸繡之前在妙華宮買玉時,聽掌櫃的提過,但也隻是聽過這個名字,于是他剛習慣性的點頭後,複又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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