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都是石小滿照料受傷的他,是以孟寒從未想過,石小滿生病時自己會是這樣心疼,恨不得能替她難受着。帶她回來的路上她一路眉頭緊蹙,唇齒緊閉,除了呢喃過一句“對不起”外,再無别的聲音。石小滿仿若沒聽見他的話,重新将被子裹緊,頭朝裡幾近固執地躺着,任憑如何勸說都沒用。孟寒隻好将她扶起來,靠座在自己懷裡,舀了一勺藥送到她嘴邊。“張口,乖。”石小滿眼珠子緩慢地轉動,落在他臉上,慢慢聚焦看清他的面容,清隽俊逸的面容滿是擔憂。她不喝藥,隻問了一句。“孟寒,你為什麼要出現呢?”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作者的電腦斷網了,經過小棉襖君的提醒才決定用爪機傳!大家闊愛來嘲笑魚唇的作者=v=小雪(二)孟寒手上動作一滞,語氣略帶受傷:“香香是後悔遇到我了麼?”卻見石小滿頭往裡面一撇,微微垂眸,若有所思的模樣,再不肯多說。孟寒端藥的手僵了半響,少頃幽幽歎口氣,“怎麼一生病竟是跟孩子似的。”想來是覺得她在鬧别扭,是以重新将藥勺放回碗裡,挑唇好脾氣地問道:“香香不願意喝,是覺得藥苦,仰或是……不願意見到我?”石小滿睫毛輕顫,緩緩轉回頭來,對上他清亮烏瞳,深不見底的瞳仁閃着捉摸不清的眸光,薄唇噙着淺淡笑意,耐心地迎着她的目光。目光一轉落在桌幾上擱置的藥碗,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秀眉,石小滿抿唇将其端起來,閉眼一狠心全灌進了肚子裡。苦澀溢滿口腔,她難耐地咋舌,嫌棄之味溢于言表,“我喝完了,你能出去嗎?”似是早料到她有如此反應,孟寒從袖口裡取出個檀木方盒,打開來裡面竟然放着滿滿一盒蜜餞,送了一顆到她嘴邊,對她方才的話恍若未聞,“吃一顆去去嘴裡苦味。”這等貼心,石小滿自然不會拒絕,何況她嘴裡委實苦得要命,張口便含了下去。溫軟舌尖無意碰到他指尖,但見孟寒眸色轉深,面上不動聲色。“你家房子怎麼回事?”他切入正題。石小滿半卧在床頭,愛答不理地:“你不是見到了麼?”她今日很有些脾氣,孟寒方才察覺這姑娘好似在跟誰鬧别扭,遂順着她的話道:“我是看到了,不過平白無故的,怎麼忽然倒了半面牆?”石小滿本就生病,這會兒又被一個接一個地問題問得煩擾,索性直白地瞪了他一眼,杏眸圓睜,粉頰鼓鼓:“你問我,我問誰去!”便翻了個身面朝牆壁,閉目不再理人。孟寒碰了一鼻子灰,頗有悻悻,為數不多的好脾氣亦被消磨殆盡,語氣稍不注意便恢複惡劣:“既是如此,你日後便安心住在我這。”說着轉身舉步離去,蓦地覺得後背一疼,回眸冷睇,原來是床上的人兒裹着被子端坐起來,氣呼呼地拿了盒子砸他。“徐大哥給我找好了地方,我才不住你這兒!”猛地聽見此人名号,孟寒臉色一沉,一言不發地出了耳房。次日一早他便尋了幾位幫工去杏村,打算為石小滿修葺房屋。誰曉得人還未站定,裡面已經隐隐有談話聲傳來。他快步走入院中,果見徐盛領着村人已經到了,此刻正立在倒塌房屋旁商議如何修置。兩人本就互相看不對眼,隔着幾步遠目光相撞,孟寒一臉沉郁,徐盛則微微怔楞,旋即低頭與村人講了兩句,朝他這邊走來。“小滿是被你帶走了?”徐盛眉頭簇起,開門見山道。孟寒不答,低低沉吟:“小滿?”徐盛已知他無意回答,遂不搭腔。“說的不錯,是被我帶走了。”沒料到他竟然坦蕩蕩地承認了,非但如此,還笑得如沐春風,兩頰酒窩深嵌,乖張慧黠。隻可惜眸子深不見底,說出的話都要讓人細嚼慢咽好一陣子,“本就是我的,又何來帶不帶走一說?”徐盛于他面前立定,昨日與石小滿那番話存了私心,他是故意要讓她難過愧疚,即便對自己沒有感情,想來亦不會輕易忘記。隻是話一脫口,他便後悔了,暗自責備自己太過莽撞自私,何時變得如此小心眼?一直到進了屋子都能感覺到黏在身後目光,徐盛思索良久,打算少頃見面再與她道個清楚,誰想等了又等,依然沒見着人。今日早早地來看,院子屋子裡空空蕩蕩,哪有石小滿的痕迹,待孟寒過來時心中才算清明。那邊村人還在等着他指揮開工,徐盛回頭說了兩句,這才轉回道:“這裡有我在,你就不必來了。”杏村人多為樸實,幫起忙來不在話下,況且早早地便來了,孟寒亦不好再說什麼。隻是如何願意甘拜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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