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夜黑,小祿子就弄了幾個拳頭大小的烏黑圓球,道:「大人,要玩隻能在空闊地裡玩玩,如今秋高物燥容易。」陸展亭聽了,随手丢了一個在院子裡,「轟」的一聲,起了很大的霧,院裡也起了一溜小火,但很快滅了。他笑道:「不錯,挺合用!」小祿子一番得意就不說了,轉眼慧敏壽辰到了,那天大凡二品以上的官員都受到邀請。皇城許久沒有舉辦如此宴席,一時人聲鼎沸,各處都熱鬧非凡。葉慧明副将瞅了瞅人頭,輕聲對葉慧明道:「将軍,今天王爺好像把所有在野的武将都弄來了,又讓增派了這許多人手,是要登基前大清帳嗎?」葉慧明打了個哈欠,道:「别想太多了,有的時候形勢嚴峻未必是血腥,說不定是慈悲!」他轉頭見葉慧蘭偷偷摸摸拎着一包東西從眼前走過,連忙跟上去,走到無人處喝住她,道:「小蘭,你又搞什麼鬼?」葉慧蘭先是吓了一大跳,轉頭一見葉慧明才松了一口氣,道:「哥,你幹什麼,要吓死我!」「你别吓死我就好了!說,裡面是什麼?」葉慧蘭嘻笑道:「哥,我見花園裡鳳雉好漂亮,我想弄一隻回去養養!」「胡說八道,這禦花園裡的東西豈可随便拿的!」葉慧蘭噘着嘴哼道:「我拿自家姐姐家裡一隻雞有什麼大不了的!」葉慧明上去争奪,嘴裡則道:「你簡直胡鬧!」兩人争奪下,那包袱被撕拉開來,頓時羽毛飛飛揚揚,葉慧明定睛一看在地上暈頭轉向的鳥,大驚失聲,道:「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抓王爺的海東青!」「什麼海東青,還不是被我幾鞭子就抽暈了!」葉慧蘭不屑地道。「要不是它認識你,你早被它撕了!」葉慧明慌慌張張用布又将海東青罩上,一邊四顧有沒有人發現,他壓低了聲音道:「你老實說,幹嘛要抓海東青?」「我當它是隻雞啰!」葉慧蘭嘟哝道,她見葉慧明臉色發黑才不甘地道:「陸展亭說,要是我今天能将海東青提回去給他瞧,他就承認我确實是一流高手。」葉慧明臉色更黑了,似乎就想要破口大罵,好不容易忍住道:「我們趕快把這隻鷹放在一個沒人的地方,它過會自己醒了就好!」葉慧蘭踢踢腳下的草,低聲道:「它過會兒也很難醒的!」「為什麼?」「我偷溜到給它拌飼料的地方,在内裡面灑了幾把蒙汗藥,它不睡十七、八個時辰,至少十個時辰裡是醒不了了。」她看着葉慧明黑中帶紫的臉色,連忙補充道:「那裡守衛很森嚴啊,不是像我這種輕功高手真的是很難來去自如呢。」結果葉慧明隻好帶着葉慧蘭,兩人提着這隻暈了的海東青,偷溜出了皇城,商量再三,将它塞進了一戶農家的雞棚裡了事。這會兒皇城裡的人已經開始賞戲,八宗親王不滿地道:「這陸展亭算什麼才子,連個遞戲牌子的規矩都不懂。從來隻有先上文戲,再上武戲,這會兒人精神看呢,他倒點了一段木蘭從軍,舞刀弄槍的。」他這話說得跟嚷嚷似的,衆人邊聽邊嗑瓜子也不好回他。陸展亭一笑,對旁邊的小太監道:「把這些牌子都給八宗親王送去,讓他老人家點戲!」慧敏一挑眉烏眉道:「不如都堆我這兒來,讓我這個壽星點吧,人家好歹會給點面子,就算點得不如意,也不會挑三揀四的。」陸展亭連忙壓低聲音對她說:「太妃娘娘千萬别這樣,您現在高高在上,氣派得緊呢!哪能随便講賭氣的話。」慧敏一聽也是,抿唇一笑,點了一下陸展亭的腦袋,任由陸展亭差人将戲牌子給八宗親王都送去。第二出戲,八宗親王給點了個貴妃醉酒,那花旦扮相倒也雍容華貴,唱腔也清麗,令人眼前一亮,慧敏也是看得如癡如醉。陸展亭一笑,對慧敏說:「我去後台看看!」「那你早些回來!」慧敏随口道。「知道了。」陸展亭轉到後台,見上一個武戲的班子正在裝車撤人,他與當中一個人交換了一下眼色,随着那班戲子到了東直門,侍衛們上前搜查,剛掀開放刀槍的車篷子,陸展亭上前笑道,「這位侍衛大哥,可曾見到葉慧明葉将軍?」侍衛們知道陸展亭是未來皇上跟前的大紅人,又與頂頭上司葉慧明是哥們,哪裡敢怠慢,紛紛上前回答問題。「剛才還見到葉将軍呢,他不在園裡聽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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