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去這一會兒,外頭沒人來過吧。”
她伸手搭在前來密道口接她的連翹胳膊上,借力輕輕一跳便跳了出來,又一邊問着這話,一邊回頭将密道的蓋闆緊緊掩上。
連翹連忙上前幫她将那掩飾的櫃推回去,又仔細确認了櫃與牆壁間未留過大的縫隙,将那密道口的蓋闆也全遮掩住了,這才笑道姐放心。
“甘松一直都站在門口瞧着呢,莫是來個人,連一隻鳥都沒來過。”
隻是連翹也有些不明白,她與甘松等人既是三爺特地叫人從培養起來的,三爺也必然将她們的身手與姐講過,姐怎麼放着藏書樓外那棵大樹好藏身卻不用,偏叫甘松那麼顯眼的站在門外。
姐就不怕這麼一來會将很多心懷叵測的人直接吓走,甘松也就無法替姐抓到誰的把柄了?
錦繡聽得連翹這番疑問便笑了。
“在樹上藏身确實隐秘得很,或許指不定哪天真能抓到幾個前來試探的人。”
“我猜你與甘松學本事時,我父親的本意也是想将你們留作密探之用,隻有将自己提前隐藏好了,才更容易探聽對手的秘密。”
“可今兒你和甘松本就是來替我放哨,不許任何人接近藏書樓的不是麼。”
“那若叫甘松一直藏在樹上,卻被她發現有仆婦靠近藏書樓,甚至想進入藏書樓,她是喊破還是不喊破?”
“她若是不喊破,來人便很可能會進入藏書樓,繼而發現藏書樓的秘密,你能做的要麼就是将人滅口,要麼就是放虎歸山。”
“而她若是喊破了,必會叫來人發現她與你的身手并不是尋常的丫鬟,不但令你二人的特殊身份暴露無遺,結果不也與那不喊破差不多,無論如何都是兩難?”
錦繡既是已經知道這二人的來曆,她又怎會不懂她父親叫人調教這些女孩兒的用意;就是她娘當年作為密諜,也必是将自己隐藏起來打探情報的時候多。
白了便是密諜終歸是密諜,肯定不是為了站崗放哨方才如此調教的,叫這些人站崗放哨也确實大材用了。
那她當然也不會因為連翹的一點疑問,便将連翹和甘松當成傻丫頭不是?
她所能做的也就是盡早叫這兩個丫頭得知,今後她隻要帶人來了藏書樓,這倆丫頭隻要替她起到威懾之意、不叫任何人有機會接近藏書樓便夠了。
至于這二人是否為這些差事太過瑣碎細而感到不甘,甚至覺得殺雞焉用宰牛刀,她自有信心不出幾日便叫這兩人服服帖帖。
好在連翹既是容程作為密探培養的,心性又哪裡是一般的丫頭能比的?
她隻需仔細将錦繡的話語聽在心裡,立刻便懂得了錦繡的用意,連連笑道姐的她已聽明白了。
既是等甘松藏起來後發現有人過來,喊破與不喊破都是兩難,還真不如索性站在門口不叫任何人接近,亦是照樣能将來人是誰看得一清二楚呢。
這時甘松也進來了,又顯然是在門外便将錦繡的那些解釋聽得一清二楚,她先與連翹對視一眼,兩人便一起給錦繡屈膝道謝道,多謝姐的悉心教誨。
兩人那之前曾經有過的一點點不甘,不甘于自己的大材用,也在此刻消散得無影無蹤。
……這般等這主仆三人重回到馨園後,肖瑩也是極為敏銳的發現,連翹與甘松已對錦繡多了一份臣服,非但筆挺如竹的腰杆兒已經柔軟下來,看起來更像尋常姑娘了,面上的神色也少了之前的一點不羁。
三爺容程既對她肖瑩有活命之恩,不論她來給錦繡做教養姑姑也好,做三房的智囊也罷,她都是來報恩的,她也便絲毫都不在乎這份任務是瑣碎煩人、還是艱巨異常。
可連翹與甘松這兩個丫頭到底與她肖瑩身份不一樣,年紀不一樣,自幼接受的教導也不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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