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跨過門檻的時候,他注意到旁邊的書架上有一卷不起眼的竹簡,他記不得進門的時候架上有沒有這卷竹簡,出于好奇拿起來掃了一眼眼睛驟亮不動聲色把上面的内容記了下來。
…
石門位于後殿,旁邊就是靈氣洶湧的溫泉,沉重石門上刻滿詭谲繁複的花紋,旁邊矗立着一塊渾圓光滑的石碑,在場符修陣修不在少數,仔細查驗後和記憶裡的古籍舊典做對比卻沒有發現任何相似之處。
找不到出處,也就不知道石門後封印着什麼。
石碑那處圍滿了人,林秋白沒有跟着去湊熱鬧,蹲在溫泉邊上撥弄裡面湧動的溫水,甯朗也跟着蹲在他旁邊往人群那裡撇了一眼說道:“你和段景生剛才起争執了?他陰森森的瞪着你怪恐怖的。”
其實甯朗也不明白有些人為什麼壞事做盡還有臉瞪别人,見段景生還反反複複往這裡看,他心頭怒氣上來,一撸袖子站起身來瞪了回去。
兩人互相讓瞪視片刻,段景生主動把頭扭回去,甯朗重新坐下來:“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林秋白轉動着從架上随手拿的串珠,把串珠浸入水裡又再拉起來,百無聊賴看它飄浮在水面上:“倒沒起什麼争執。”隻是壞了他的機緣。
“沒起争執他還瞪你?”甯朗笃定道:“他果然就是有病。”
說着,他湊近了一些壓低聲音道:“還有就是我發現這裡非常古怪。”
林秋白好奇道:“哪裡古怪?”
甯朗湊到他耳邊說道:“我方才在書房看到兩具石像,第一感覺就覺得不對,偷偷把小狂獅放出來嗅了嗅,結果果然……”
林秋白也微微詫異:“是活人?”
“準确來說是兩具傀儡,”甯朗說:“白月仙君那樣冰清玉潔風光霁月的人物我不相信他會拿活人當傀儡,這裡還有第二個人生活的迹象,我猜是這個人做的。”
林秋白心想,你們眼裡懸壺濟世大悲大慈的雲藥祖還把人做成藥傀呢。
風評什麼的,真的聽聽就好。
兩人正在閑談,林秋白突然感覺到一股怪異的注視感,起初他以為是段景生氣極敗壞,但那道目光太過灼熱俨然到了讓他難以接受的地步,他擡頭望去,但他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奇怪的修士。
他心裡暗暗記下,這時段景生和蒼宗主以及其他修士都走過來,蒼宗主看向林秋白嚴肅道:“林仙友,段仙友說方才你偷拿了架上的秘籍,他想阻止你,然後你們二人因此起了争執可确有其事?”
其他修士紛紛望來目光閃爍竊竊私語。
甯朗勃然大怒,他沒想到段景生竟然有臉颠倒黑白,他怒火中燒站起身道:“簡直是胡說八道!”
段景生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笑道:“方才我們起了沖突大家有目共睹,何況你們大可以去架上看看,那裡是否隻剩半卷殘頁,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話。”
甯朗:“你放屁!”
然而立即就有馬腿子馬不停蹄跑過去查看,然後火速飛奔回來道:“段仙首所言确有其事。”
段景生攤手:“看。”
他說的句句是真話兩人的确起了沖突,架子上也隻有半卷殘頁,但他斷章取義隐瞞了最重要的信息,也就是架子上本身隻有半卷,而林秋白空口白話大家不可能信服他。
這也是疑人偷斧的心理。
就像碰瓷一樣,如果你把人扶起來但沒有證據證明你和事故無關,反而有人會質疑就是你把人撞倒。
何況段景生口碑一向不錯,衆人立即倒向段景生那裡,目光閃爍交頭接耳。
“沒有想到林秋白會做這樣的事情,他手裡還有神器呢沒有必要吧?”
“誰知道他的東西怎麼來的?”
“要我說這事不好自證,難道要把儲物袋所有的東西掏出來?誰知道他掏沒掏幹淨。”
……
蒼宗主也比較相信段景生,正了正臉色說道:“林仙友一時犯錯也沒什麼,人人都會犯錯,你把上半卷交出來我們都會當做事情沒有發生,并不會口無遮攔往外說。”
“上半卷本身就不在這裡,早就被段景生拿走修煉了……”
甯朗簡直氣炸,禦獸門弟子們也義憤填膺,甯朗迫不及待想把來龍去脈解釋清楚,揭穿段景生虛僞的真面目,被林秋白主動攔住:“拿不出證據就會被認為是狡辯,不會有人相信我們。”
段景生笃定的就這個。
甯朗氣得渾身發抖,這些修士之前還在冰天雪地裡蹭溫暖,現在僅憑一面之詞就倒像牆頭草一樣倒向段景生,怎麼會有這樣厚臉皮的人!?
正在這時,人群裡傳出一個古怪的聲音:“蒼宗主,如果林秋白就是白月仙君也就沒有這個問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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