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達拉垂眼看着那段娟秀的字迹,癟嘴道:“花燈哪有我的煙火好看,再說,到了雨之國,我讓小南給你做上百個花燈。”
他意氣風發,不容置喙,跟從前一樣,一語決定了她的去向。
雨之國常年下雨,但那隻是從母親口中得知,之前阿蕪偶爾會想,常年下雨會是什麼景緻,現在她真實地看到了,也果然是對地上這些泥濘的道路感到了不适,不明白母親為何這麼懷念雨之國?
他們一行人出來得匆忙,這導緻了她沒帶多的換洗衣服,頭上的鬥笠是鬼鲛先生給的,他說他喜歡雨水用不着避雨。雖然話是這麼說,阿蕪還是在心裡罵了一句迪達拉,要不是他,她也不用給鬼鲛先生添麻煩。
想着想着,她身上便多了一件外袍,迪達拉一手壓着帽檐一手又給她理了理衣襟,裝作無事發生地問:“冷不冷?”
可不冷嗎?冬雨浸人骨頭啊,她手腳都冷木了。
見狀迪達拉便扯過她的手,放在嘴邊呼着熱氣,嘴唇輕輕掃在各個指節上,他們二人要落後衆人幾步,可沒人往這邊看不代表沒人發現這裡的動靜。
這不飛段先生就學着鬼鲛先生一言一語地喔唷着,迪達拉臉熱地沖着他們叫喊說讓他們閉嘴!
飛段先生側過臉,手掌扇在臉側,眼睛往後頭瞟,嘴裡啧啧出聲。
迪達拉氣得在原地跺腳。
阿蕪捂着嘴笑得歡快,迪達拉輕輕呼出一口氣,“阿蕪終于笑了嗯。”
“我以為你在生氣,哎呀還好還好嗯。”他點點頭,抓住那隻凍僵的手放進衣兜,帽檐下的嘴角輕輕勾起,兩個帽檐在這行動中磕到了一起,他不願放手,就一直牽着她走,也不管這一路上磕嗒磕嗒的聲響。
阿蕪知道他是為了自己的安全,不然人都走光了,她很容易被盯上,可心中有氣的是他從不詢問她的意見。她是不能說話,也慣常做個隐形人,但,她還是有自己的意志啊。或許在他們這些忍者眼中,普通人的意志并不重要吧,她也隻恰好是個被他記挂的普通人而已。
她算不得是曉的一員,作為編外人員,便很自覺地站在樓下等待,迪達拉側頭囑咐讓她不要亂跑,“要是有什麼事就把黏土鳥扔出去,它會護着你。”
她從來都是聽話的,這種人生地不熟的情況,她不會惹事。
但禁不住有人來找麻煩。
本來阿蕪在一心逗着黏土鳥,小家夥乖巧地躺在掌心,不知道是摸到了哪個癢點,它的翅膀老是一抖一抖的,她覺得有趣,就用手指頭不間斷地戳它,它生氣了就會啄人,啄一下又被她撫平,反複幾次,小家夥幾乎放棄了,躺屍在她手上,俨然是随她行動了。
一人一鳥玩得歡快,視線的邊角就出現一個男人,同樣穿着黑底紅雲的外袍,帶着渦形面具,阿蕪以為自己擋住别人了,便往旁邊移了移。
可那人不走,反而蹲下身來和她一起看着手裡的黏土鳥。
“有趣,”他說着,卻是看向她,他甚至擡手戳了一下她的脖子。
阿蕪把黏土鳥握在手心,平靜地看他,眼神詢問他有事嗎?
“你被人下了靈魂咒印啊。”他一手撐臉,偏着頭語氣淘氣又帶着探究,“這個術,我隻看一個人用過。”
她皺着眉看他,完全不懂他在說什麼。
他語調微高,有些幸災樂禍,“那個人已經死了哦。”
死了就死了,關我什麼事?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哎呀哎呀,這下他可又欠我一個人情了。”
他攤手自言自語道:“誰能想到這個咒術竟然是真的呢?我還以為是他耍的另一個失敗忍術哈哈哈哈。”
語罷,男人又看她一眼,雖然看不清那面具背後的神色以及眼睛,但阿蕪直覺自己在他眼中好像成為了等待估值的物品,等再眨眼的時候,他的身影就扭曲着不見了,是的…..扭曲着不見,就那種一圈一圈像菊花瓣的排列組合一樣。
真的是很奇怪的退場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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