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不知道自己娶了這麼一個女子,到底是福是禍,滿心裡都是喜歡,可是實在是牽心動肺,隻恨不得把自己的命都給了她才好。這一夜,左右阿煙已經歇息過的,而蕭正峰那是鐵打的身子骨,仿佛不知道困倦一般。于是阿煙便在蕭正峰懷裡任性地嘟哝着,如同小女兒一般撒着嬌,蕭正峰則是小心翼翼地哄着,說着讓人臉羞的甜蜜話。雖說并不困的,可到底是累了,阿煙在蕭正峰懷裡也就漸漸睡去了。終究是這身子骨第一次在外睡,到了半夜時分,便醒過來,覺得哪裡不舒服。迷糊着睜開眸子,又有了尿意,竟然想入恭。她動了動身子要起來,誰知這麼一動,蕭正峰也醒了,見她要起身,溫聲問道:&ldo;怎麼了?&rdo;阿煙抿唇無奈:&ldo;怕是晚膳時分喝多了茶水。&rdo;蕭正峰一聽便明白過來,當下按住她那曼妙的身子:&ldo;你别動,稍等一下。&rdo;說着自己披上外袍下了榻,黑暗中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摸索出一物來,做工粗糙,開口處還破了一個角,竟是個粗瓷的夜壺。此時蕭正峰這麼一出去,阿煙頓時覺得被子裡少了一個暖和的火爐,她抗住外面的寒涼,勉強坐起來要起身。蕭正峰卻走過來,連同被子一起将她抱起:&ldo;這客棧裡不舍得燒爐子,屋子裡冷得緊,仔細凍壞了,我們在榻前尿了就是。&rdo;阿煙一聽,頓時羞得滿面通紅,這男人說話實在是太直白,她斷然拒道:&ldo;不行。&rdo;難道要她在他的注視下去小解嗎?蕭正峰輕笑出聲,揚眉凝着她問道:&ldo;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可拿走了。&rdo;阿煙見他如此,恨得瞪了他一眼,一時也沒辦法,心中一橫,想着上輩子我都混到别人叫我婆婆了,難道還怕了這個不成!再說到底是夫妻,哪裡沒碰過呢?是以當下忍着羞,接過那夜壺,開始排解自己小腹的不适。隻是這屋内到底是不比外面,黑暗的客房中安靜得能聽到衣服悉悉索索的聲音,更不要說那水液傾入夜壺中發出的滴答聲,清晰可聞。阿煙小腹那裡怎麼也不自在,一腔尿液險些憋着尿不出來,不過終究深吸口氣,忍着弄完了,又拿過來晚間剩下的一點茶水,也不顧那茶水早已經涼透,勉強着清洗了那處,這才哆嗦着上了c黃。蕭正峰見她完事兒,便自己接過來夜壺,到了屋内一處角落,背對着她。阿煙躺在那裡,從帳子一角往外看過去,黑暗中隐約可見他是站在那裡的,人高馬大的一個人,一隻手往前伸着,仿佛握住哪裡。下面濕哒哒的聲音,是水兒噴灑進去的動靜。待到他完事了,阿煙才意識到自己在偷看什麼,忙縮進被子裡,把自己頭臉都埋進去。天地良心,她真得不是要偷看,隻是一時忘記躲開視線而已。蕭正峰也如阿煙一般,拿那剩下的茶水稍作清洗,便提上褲子走到了榻前,擡腳上來了。阿煙想着半夜三更,不如自己就裝睡吧,可是誰知道蕭正峰的大手卻伸進被子,摸索着将她攬過來,讓她嬌軟的身子貼靠着自己,上面貼着上面,下面貼着下面。阿煙臉上火燙,心間狂跳,閉着眼睛繼續裝睡,打死也不打算睜開眼睛的。蕭正峰卻伸到了被子裡。他的手帶着涼意,讓本就暖和不已的阿煙頓時感到一股沁涼。阿煙這個時候是再也沒辦法裝睡了,兩隻手恨恨地握住那隻作怪的胳膊,使出吃奶的力氣将他擡起來往外拽,咬着貝齒氣道:&ldo;你這手涼得厲害!&rdo;蕭正峰卻是在她頭頂低笑出聲,笑得分外低啞:&ldo;我的手熱得很,哪裡涼了?&rdo;阿煙聽着,氣不打一處來,哼道:&ldo;你,我原不知,你竟如此不知羞恥!&rdo;可是蕭正峰見她氣了,非但沒有哄她,反而繼續一本正經地道:&ldo;今日在郊外,我聽着仿佛什麼野糙劃到了你,你還驚叫了聲,怕傷了你,這才看一看的。&rdo;這話一出,阿煙頓時瞪大了水潤的眸子,羞憤交加地望着他:&ldo;你,你這意思是說,你什麼都聽到了?&rdo;蕭正峰點點頭:&ldo;什麼動靜能瞞過我,隻是怕你害羞而已,隻好裝作沒聽到。&rdo;說着這話,他又無辜地擡手,摸摸下巴:&ldo;其實也沒什麼,和剛才并無不同,不過是滴滴答答的聲音罷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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