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道:“這是哥哥寫的?”雅字内斂大氣,還帶了些許難以察覺的鋒芒,像極了白謙的手筆。白謙道:“嗯,原本前幾天就該給你,隻是因事耽擱了,此玉石稀罕,好生留着。”白雅剛剛就發現了,白謙的右手似有幾個口子,猜想這玉石應是他親手雕刻的,越發珍惜,卻不知若白謙不是故意的,别說是琢玉,哪怕是打鐵,雙手亦可光潔如初。白雅心裡有些感動:“哥哥放心,便是我舍得扔這玉石,也舍不得上面的字。聽聞哥哥的字畫一字千金,哪怕我的名字隻兩個字,也會好生收着,好為自己攢個嫁妝。”嫁妝?白謙眼底柔意盡斂,撫着紙上的紅印,漫不經心道:“小雅已經開始攢嫁妝了?”他險些忘了,她與段祺瑞的三個月之約,時間已過半。“有備無患。”白雅正試印,随口答之,卻不知身後之人因為她的話眸色越顯深沉。“小雅心中的如意郎君,是何般模樣?”白雅突然想起一句台詞,玩笑道:“我的如意郎君,一定會在萬人矚目的情況下,穿着金甲聖衣,踏着七彩雲霞來娶我。”金甲聖衣?白謙想起曾戰袍加身,勇退異族的段祺瑞,眼底蓄着殺意。他予她翅膀,似乎讓她誤以為自己可以飛離……白謙俯身瞧着專心緻志的白雅,快十五了,在他有意無意的調理下,越發清湄動人,對他亦毫無防備,就像現在,哪怕他的目光已赤|裸含欲,依舊不為所動,對身上他故意留下的痕迹,更毫不懷疑。白謙突然有些煩躁,瞧着白雅纖指上的紅泥,妖豔奪目,讓他想起她臂上的守宮砂。原以為朱檀已是絕色,直到昨日窺見了軟玉中藏着的一點紅。绯紅中的軟玉,軟玉上的绯紅,越發豔麗的回憶湧上心頭,似乎有什麼帶着難掩的燥意欲破體而出!雙手猛然撐在桌案,白雅肩膀一縮驚愕回頭,卻不知此時自己被困于雙臂之間,尤顯嬌小,未施脂粉的小臉潔如白梨,眼似秋水,唇不點而朱,眉不畫而翠,舉手投足似還帶了撩人的異香,如一株含苞待放的嬌荷,讓人忍不住采撷、亵玩。白雅心跳如雷,說不上是害怕還是擔憂,小心喚道:“哥?”白謙看着她的目光一動不動,瞳孔沉得滲人,似還帶着猩紅。白雅被盯得汗毛直豎,懷疑眼前的人魔怔了,正欲起身,下颚一重,紅得詭異的雙眼緩緩逼近。内讧俊顔帶着難掩的熱意在眼底放大,妖冶魅惑,白雅驚覺禁锢下颚的大手熱如鐵炙。“哥?”聲音已然顫抖,對方的目标似乎是她的雙唇,白雅驚駭不已,奈何頭顱不得動。熟悉而陌生的氣息越發靠近,就在白雅瀕臨崩潰的時候,白謙臉一側,雙唇險險擦過她的耳際,右耳呼吸灼人,白雅隻覺得渾身的血液似在逆流,頭皮發麻。“叫……白棋。”白謙咬牙切齒。白雅扶着倒在肩上的人,正欲開口,白棋已匆匆進來,瞧着兩人,臉色越發嚴峻。白棋欲把白謙扶起,奈何白謙一手攬着白雅的肩膀,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兩人的臉緊貼着,灼熱的氣息在耳邊彌漫,白雅又急又羞,紅霞悄染。眼見白謙越發不可控,白棋雙眼一眯,手起掌落。肩膀一沉,幸而清水來了,兩人一同把暈過去的白謙拉開。白雅重重地喘了一口氣,整個人汗涔涔的,見白棋背起白謙,忙捉着白棋的手問:“他怎麼了?”白棋深看了白雅一眼,并未多說,撇下她與清水匆匆離去。白雅心裡着急,情不自禁就想跟着白棋的腳步,清水适時把人拉住:“小姐留步,公子許要閉關,小姐跟着多有不便。”閉關?剛剛的白謙極為陌生,詭異而妖冶,像極了傳說中的走火入魔……“小姐莫要擔心,上次……”清水頓了一下,接着說道:“上次公子閉關半個月,情勢同樣兇險,公子是大福之人,必能化險為夷。”白雅沒察覺到清水語中的深意,上次白謙因刺殺“昏迷”,那時候她理應不知閉關一事。想到上次,白謙用昏迷迷惑衆人,應是不想讓旁人知道。白雅道:“此事是否需保密?”清水笑道:“小姐聰慧,公子政敵頗多,眼下正處緊要關頭,還請您稍後繼續留在如軒苑。”這是要營造白謙未曾出事的假象,白雅點頭:“那明日呢?”總不能又是替身吧!清水道:“明日公子外出,自有人幫公子告假。”“好。”白雅她雖心感不安,卻知自己什麼都幫不上,還自己吓自己,她這心髒現在還“噗通噗通”地跳,但願半個月後能見着到生龍活虎的白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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