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被我弄癢癢了,楚令塵也醒了,把手伸到背後輕輕摸我的臉。
我下意識地把手伸到他病号服裡頭,他背上很燙,碰觸到我有些涼的指尖整個身體都微微抖了一下。
我咬他的耳垂:“哥你别動,都把我弄那個了。”
“哪個?”“你管我?”我伸了一隻腿擠進他兩腿間,因為有一邊打了石膏腿被挂起來,我的動作簡直輕而易舉。
手指從腰線下滑到病号服褲子寬松的松緊帶上,我手指還沒伸進去,大概是弄疼了他的腳,他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提醒我:“我的腳。”
我親親他的臉:“我等會兒還有課啊,我不會做什麼的。”
“……?那你現在在幹什麼?”我眯起眼,手指滑進内褲的邊緣:“喜歡哥哥。”
這好像是句咒語,楚令塵剛剛還有些沒放松的身體頃刻間變得柔軟,他深知微微側着身子配合着我手下的動作,我緊貼着他的背,用膝蓋頂弄他的前端。
從我的視線範圍看過去,他的脖子和耳朵完全地紅了。
“我什麼都沒幹呢,哥你就害羞了……?”我從枕頭下面伸過去一隻手按住他的嘴唇,“……?哥哥别叫哦,醫院很安靜的,什麼都聽得到。”
“要是忍不住,就咬我的手哦。”
我話音剛落,他就不輕不重地咬了我的食指一下,像是奶狗咬人一樣,一點兒痛覺都沒有。
“這麼大啊……?”我的手從柔軟的臀柔繞到前方,有些驚奇地發現楚令塵比我想象中硬得還要快,“這麼疼還硬這麼快,哥你好下流哦。”
我也不能真的對他做什麼,隻是剛睡醒有些喜歡和他肌膚接觸的感覺,玩了沒一會兒我就收手了——我朝手指上亮晶晶的液體吹了一口氣,搖晃着手指給楚令塵看,“你看你看。”
楚令塵除了眼角有點紅之外絲毫看不出有什麼不妥,他斜了我一眼,“不想走今天就别去上課了。”
“我不,我要好好學習,”我義正嚴辭,說完又湊到床頭要親,“要走了親一下。”
楚令塵擡頭和我接了個有些漫長的柔情的吻,我捏着他的下巴,在退出來的一瞬間按住他的下唇不讓他合攏。
他橫了我一眼,可能是因為眼角發紅,或者是我帶情人濾鏡,這一眼還挺纏綿的。
食指和無名指一起闖進去騷擾柔軟的舌,我催促他:“快點哥,我該走了。”
楚令塵直直地看向我,我一點欺負病人的自覺都沒有,還在催他,最後他連指縫都給我舔了一遍。
他的口腔又熱又濕,最後我的手指泛起泡過水的玫瑰一樣的豔紅色。
“晚上見哥哥。”
“嗯,早點回來。”
太陽已經被暮色吞噬了一半,我走在路上,挎包裡的文具盒啪嗒啪嗒地響着。
齊氚不負衆望地在上一次高考中落榜,和我報了一家補習班,而坐在我們前桌的那個長辮子的女孩考上了自己喜歡的新聞專業,把自己的筆記全留給我和齊氚,我的裡面夾了一片落葉做的書簽,給齊氚的複印件裡畫着一個氣鼓鼓的小人和她新學校的地址。
楚令塵提前從人民警察的崗位上退離,拾起了自己設計的老本行,加入了自己大學同學開的工作室。
他的那個同學來看他的時候給我們帶了一隻貓咪,我把它暫時寄養在齊氚家裡,和他那隻叫做火箭的狗朝夕相處。
我問楚令塵那隻貓要叫什麼名字,他說要叫它寶貝,我問為什麼,他說他不好意思對着家裡的别人喊這個名字,我被臊得臉紅,晚上在浴室裡和他探讨了一下稱呼的重要性。
楚令塵有一段時間睡不好覺,半夜就會醒,他說這其實有個好處,就是可以幫我把被揣到地上的杯子撿起來。
他偶爾會回憶從前,二十年在他的世界裡是一個短得不能再短的數字,他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說因為那些日子實在無趣。
我把這歸罪于他二十年沒有性生活,所以我在很多地方補償過他——家裡的陽台廚房客廳和他工作室的辦公室和雜物間。
楚令塵一如既往地身體好且興緻高,有的時候甚至會把可愛迷人的男高中生本人累得夠嗆。
但是年輕人的精力就是要好一些,狼狽這個詞從不會出現在我這一方。
當我讓楚令塵變得狼狽的時候,我會和他十指相扣地接吻,在燥熱的空氣裡等待彼此的一句我愛你,有的時候會被口水吞掉,有的時候會被藏在呻吟和喘息深處,但是我完全不介意——因為我們還有大把時間。
真奇怪,十七歲不過是去年的事,我卻感覺我已經過完了我的一生——在我可預見的未來的歲月裡,我看到每一刻如此刻,如當下的此刻——我與他相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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