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瑞隻是品出了大汗的所為,便有些為他這般潛移默化的大手筆所驚,此時聽得都天祿關心的話語,便将自己埋入他懷中,難得的想起了他們未來的路,都天祿是被大汗看好的頭狼嗎?他會允許他們就這樣在一起嗎?還是……
他一邊想着以大汗這将一切交予野性與兇性的大手筆,看上去不像是會幹涉他們的人,但一邊忍不住将大汗放到對手的層面上,便更心驚,幾乎要冒出冷汗來。
便是前路未知,亦不知他們能一起走多久,但此刻情也真,意也濃,一想到有人随時準備輕描淡寫的剪斷他們的感情,便忽覺幾分恐懼和不甘,越發無法放開對方的手。
都天祿隻覺得懷裡的身軀微微顫抖,似有些恐懼,便有無數的猜測在他腦海中飄過,又不敢确定,心中卻湧起憐惜,已然忘記自己被他欺負的模樣,隻覺得自己都跟着他提起了心,遂聲音愈低,語氣愈發柔和:“嘉瑞,何事讓你煩憂,你說予我,我保證……”
安嘉瑞鼻尖萦繞着熟悉的味道,身下是軟軟的身軀,他知道怎麼樣他會露出隐忍的模樣,怎麼樣他會輕輕喘.息,他才不要就此認輸呢!便是有萬般手段,一較高下罷了。
哪怕是他不要了,那也得是他掌握主動權,而不是被逼着分手,那不是他的風格。
安嘉瑞擡起臉,看着都天祿,問:“大汗……”他微微停頓,看着都天祿聽聞這個名字,便皺起眉的模樣,繼續道:“大汗這麼厲害,他若是不同意我們……”
都天祿還以為他要說什麼,聽得此言,便露出笑來,安撫他道:“不會的,大兄同意此事了的,不然我如何和你結契?”他親昵的親了親安嘉瑞的額頭,安撫道:“大兄不是那般出爾反爾的人。嘉瑞且放心。”
安嘉瑞一點都不放心,甚至還覺得很委屈,小聲哼唧道:“那和親之事,他又不斷然回拒,難道不是有所意動?”見都天祿欲說些什麼,他便一鼓作氣道:“若是大汗欲立你為儲君,那定然不希望你與我……”
都天祿耳邊聽得他此言,眼中見他委屈的模樣,心中卻發出了一聲滿意的長歎,好似心髒終于被填補滿了。
終于,我的嘉瑞也開始在乎了。
這讓他有了幾分真切和心滿意足,之前便是方知和親之事,嘉瑞也是一副我信任你的模樣,似乎沒有絲毫懷疑。
但恰是他不懷疑,卻讓都天祿總覺得他是因為不在意方不懷疑。若是在意,便是有再多的信任,也會質問于他,要求一個承諾。
如此,他心中空落落的,好似有一處沒有填滿,漏着風,便是不住的索取也填不滿。但今日嘉瑞此言方出,他便覺得心中缺的那一角被填滿了,終于有了真切的被愛感。
馴養野獸的人往往以為野獸不知情,但野獸隻是放任了他,等着自己無法被滿足的那一刻,一擊緻命。
都天祿抵着頭遮掩了他的神情,一下又一下的輕嗅着安嘉瑞的發間,嘴上卻十分笃定:“大兄此舉隻是為了讓皇子們察覺到希望,為我們之間的競争火上澆油。絕不是因着你我之事。”
安嘉瑞沒察覺出他的心思,也不信他,隻覺得大汗手段深不可測,定是有後招。便先申明道:“你若是有了别人,咱們之間便……”
都天祿搶在他将絕情之語說出口前,吻住了他。
激烈又強勢,似有無限渴求,又似無法滿足,幾乎讓安嘉瑞透不過氣來。
直至安嘉瑞輕輕咬了下都天祿的舌尖,他方戀戀不舍的退出去,仍一下一下的在安嘉瑞臉側輕吻,恨不得親遍他的臉。
安嘉瑞輕喘了幾聲,發現自己已然不知不覺被他抱在懷中,上下其手。
說真的,自從安嘉瑞手把手教了他兩次之後,他便恍如開了竅一般,迅速上手,強勢的讓人無法抵擋,隻能跟着他沉淪。
便是安嘉瑞也被他的吻技,迷的忘卻了反手,任由他施為。
要不是方在心裡确定不走到那一步,安嘉瑞真恨不得當場教他做人來挽回一個攻的顔面。
都天祿絲毫沒察覺出安嘉瑞的惱羞成怒,摸着手下的皮膚,戀戀不舍的道:“嘉瑞,我的心才那麼一小塊地方,放下了你便放不下别人了。”他輕輕落下吻,含混道:“我隻願與你共度餘生,若有違,你便殺了我罷。”
他的誓言一如當初,血腥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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