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看了眼統計的告示牌,上頭諸多人的名字已經被紅叉給叉去了,淘汰得挺激烈的。
除了梅蘇與鹭箬,排在清倌與紅倌第二位的正是兩位陸姓,"陸北淮、陸南涔"褚楚念出了他們的名字,"他們就在你倆之後,看來确如梅蘇所說,是有野心的,你們可别被人比下去了,下個環節是什麼?"
"比文。"
"比武。"
還沒等褚楚反應,他們就已往比試台去了。
"這比文、比武是什麼意思?"褚楚扭頭問漏月。
"公子,醉夢歡的小倌不是光有一張好看的臉才行的,能入頭牌的公子既要能文也要會武,文是能夠在需要的時候替客人草拟文書、謄抄信箋,武則是如果客人遇到危險,要能護客人周全,如果客人有吩咐,更能替客人辦事。"漏月對褚楚說,"像我,我就不成了,既不會文、也不會武,醉夢歡隻會對夠得上資格的倌人進行這方面的培養。"
褚楚摸了摸漏月的頭,看着這自卑得令人心疼的孩子,"雖然你不會文不會武,但是你比這醉夢歡裡任何一位都善良率真,這份品質是難能可貴的,要一直保持下去。"
那邊比試正歡,褚楚卻不願過去湊熱鬧,一盞茶的功夫過去,梅蘇拿着紮好的花束回來了,而鹭箬也将沉甸甸的一袋金放在了褚楚的面前。
"赢了?"褚楚問他們。
"不辱公子所命。"梅蘇說。
"拿一點回來給你樂一樂,臭梅花的花、我的金子各堆了一間屋子,都是你的。"鹭箬道。
他倆的能力褚楚也猜到了,隻是那陸家雙子不知為何也往他們這走。
"陸北淮、陸南涔拜見褚公子。"雙子異口同聲。
褚楚瞅着二人,許是剛比試完,已經脫去了外頭的鶴氅、皮襖,隻着那藕荷色的内袍,令褚楚想起看過的一詩句:"淡淡衫兒薄薄羅,輕颦雙黛羅。"[1]
"不必拘禮,你們有何事?"褚楚端正了态度。
"雖知公子已有梅蘇、鹭箬二位相伴在側,定然不缺其他,但我與胞弟對公子一見傾心,還望公子不嫌棄,能讓吾二人侍奉公子。"吳侬軟語嬌柔俏,很難想象是從男子的口中而出。
"可你二人已有主客。"褚楚道,雖然那客人的确有些一言難盡,但也是他們的客人,他沒有從别人手上把人要過來的意思。
"他不是我與哥哥的客人,我們從未将信物交給他,隻不過是同他約定好了,誰教這更叠局必須要有客人才能參加呢。"陸南涔嗔怪。
鹭箬和梅蘇都憋着一股氣,褚楚感知到了的,"你們覺得呢?梅蘇、鹭箬、漏月你們都來說說。"
"你若喜歡便收,不必顧及我們。"梅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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