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你想說話不算話,我要去找老戴。
——哎哎哎,回來,操,給你摸還不行嗎,媽的,老子怕了你了。
然後是解皮帶的聲音,小戴程哭唧唧的,是個gān打雷不下雨的哭法。剛才他拼了老命終于擠出了幾串眼淚,硬憋着不喘氣把臉都憋紫了,這才把一幫欺負他的大個子們給吓得退散了。兩年來這還是頭一次把小崽子給整哭了,一行人一邊把門窗關緊了防止哭聲外洩,一邊深刻檢讨這次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小崽子要是真的哭着跑去跟他老子告狀,隻要把褲子一扒發紅的小jījī一亮,什麼都不用說問題就不好辦了。雖然老戴平時不愛發火,可哪個也不敢把他當病貓啊。
于是胖子楊洪基當場提議:戴程乖啊,别哭啦,要不然讓朱正濤的老二給你摸回來當補償行不行?
衆人一緻笑着舉手同意,小戴程也仰起臉含淚點了頭。朱正濤則是頭頂冒了黑煙。
——你這裡怎麼這麼多毛啊?
——沒毛的都不是好鳥。
——你才不是好鳥。咦,變大了?
——你摸來摸去的它當然會變大。
——我一個手握不過來了。
——操!行了吧你?
——我忽然想起剛學的一句詩。
——什麼啊?
——萬條垂下綠絲縧。
——我操!萬條,真他媽壯觀!
就在此時,隔間的門忽然打開了,戴邢斌面無表情地走了出來,發現眼前的畫面非常之詭異:他兒子正翹着腳探着腦袋往朱正濤的褲子裡看,一隻手還插在裡面,就剛才的對話來看,兩人此刻一起低着頭應該是在研究朱正濤褲子裡面那根老二。
朱正濤和小戴程同時抽了一個冷子,然後就着這一秒的動作一起被戴邢斌那有些yīn氣森森的眼神定了格。
與此同時,鄭陸從chuáng上爬了起來,夢遊一樣去了浴室,放了晨尿,夢遊一樣把臉貼到鏡子上,嘴邊又破了一塊,這個驢,鄭陸在心裡罵陶承柏。然後倒回chuáng上用被單把自己裹成了一個蠶蛹繼續睡。整個過程都沒有想到自己受傷的腳,看來是不覺得疼了。這一覺又睡到了九點鐘才醒。
鄭陸開了手機躺在chuáng上往樓下打電話,沒有人接,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老媽應該是去店裡了。鄭陸先查看了自己的肚子和腳踝,洗漱以後到廚房轉了一圈,吃了半碗涼粥。然後接了一個電話。電話是嚴嘯打來的,說是人在錦繡的火車站,下午兩點鐘的火車。
操了!
鄭陸匆匆忙忙上樓換了衣服,找了一頂棒球帽戴上,揣上錢包就出了門。
外面是一如既往的熱啊。不直接去市裡的飛機場跑到錦繡來坐什麼火車啊,鄭陸站在熱氣騰騰的路邊抱怨,也不管出租車裡有人沒人,見着就攔,好容易攔着一輛,巧的很,車裡的人也是往火車站方向去的,算是拼了個車,省了不少錢。
車子上了大橋,正好碰上了一個高峰,堵堵塞塞,走走停停,好容易下了橋,司機拐上環城路,一路向西開去。到了火車站的時候已經十一點了。
還在車裡,離得老遠呢,鄭陸就看到了嚴嘯,他穿着紅色的T恤着實顯眼,站在火車站的大門前東張西望的,被曬得一頭一臉的熱汗。及至看到鄭陸下了車,那臉上登時就開出了一朵大花,兩隻眼睛笑成了兩彎月:“哥!”嚴嘯跑過來,親熱地勾住了鄭陸的手:“哥,你怎麼不開機啊,我從早上就開始給你打電話了。”雖然是抱怨的話,卻不是抱怨的語氣。
“手機關了,你昨晚gān嘛不打啊?害我急急忙忙地累得半死。”鄭陸一邊說話一邊拖着他往大廳裡走。
“昨晚我媽還沒同意來坐火車呢。”鄭陸一走他就立刻覺得姥爺家太沒意思了。連頭加尾巴一共在哭河頭呆了四天,就磨着他媽要回北京。
“你媽呢?”在門口的空調底下停住了,鄭陸把嚴嘯推到出風口,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雪白的餐巾紙,展開來給嚴嘯擦了擦汗:“你傻啊,站在太陽底下曬。”
“嘿嘿,我媽在二樓的餐廳坐着呢。哥,你鼻子怎麼破了?”嚴嘯把眼睛伸到了鄭陸臉上。
“摔倒了。”鄭陸随便編了一個。
“騙人。”嚴嘯把嘴一撇,明顯不信。
“不信拉倒。”
“哥你吃飯了嗎?”
“沒呢。走跟阿姨說一聲,我們出去吃,不是下午兩點的票麼。”鄭陸說着話拽着嚴嘯就上了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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