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晨慢條斯理地拆了吸管插進牛奶盒裡,點頭。
于是兩人一邊聊天一邊出了教學樓,路上遇到了揣着沒吸管的牛奶盒一臉哀怨的方士其和正安慰着他的龐胡,易曉天一臉春風得意地跟他們打了招呼。
“我覺得這日子沒法兒過了。”
方士其扭頭愁眉苦臉地對龐胡說,“嫁出去的天哥潑出去的水,天哥再也不是我們的天哥了。”
龐胡:“……?”
方士其這個活寶犯二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龐胡早習慣了,并不以為意,隻覺得他的病更嚴重了。
但是随着時間過去,他發現二哈會這樣并不是沒原因的,天天被某兩位虐,别說是方士其了,就是向來淡定的他自己,都要遭不住了。
開春以後,天氣忽冷忽熱,某天龐胡一不小心就感冒了,一大早連着打了好幾個噴嚏。
“喲,這怎麼了?”
易曉天一進教室就看到了,放下書包問了一句。
龐胡沒精打采地回頭看他,嗓子啞得跟破銅鑼似得,“沒事兒,就感冒。”
隔了條過道的方士其一臉同情,“可憐見的。”
易曉天一臉詫異,“牛逼啊胖虎,這麼熱的天還能感冒。”
龐胡:“……”
一點都沒被安慰到。
他又打了個噴嚏。
易曉天拉開椅子坐下,正往外掏書,聞聲忽然想起什麼“卧槽”了一聲。
“趕緊的趕緊的,快轉過去,”
他揮手做了個趕人的手勢,眉頭皺得很緊很嫌棄,“别沖着我,萬一一會兒傳染給于晨怎麼辦!”
龐胡一臉震驚地看他這翻臉無情的天哥。
一旁的方士其搖頭晃腦:“嫁出去的天哥潑出去的水啊……”
易曉天卻絲毫沒注意備受打擊的龐胡,超過分地把桌子椅子都往後挪了挪,竭力拉開跟龐胡的距離,一副要遠離病原體的樣子,龐胡瞬間體會到了方士其這段時間以來受的苦。
對不起,他再也不嘲笑二哈了。
……
華光開了學,易曉天在林間畫室上的課并沒有終止,他翹了晚自習,一周抽三天的空去畫室,剩下幾天每天都跟于晨一塊兒回家,每周六還會在畫室待上一整個下午,于晨也會陪他一塊兒來。
第一次月考結束的那個周六,他們在家吃完午飯,如往常那樣去了畫室,結果正遇上一對眼熟的母女前腳從畫室離開,好在她們走得急,沒注意到他們倆。
“剛剛那倆,來幹嘛的?”
易曉天敲了敲前台桌子,問正在玩連連看的綠毛。
“啊?你認識?”
綠毛茫然地看他,“她們來報名的,小姑娘學美術呢,要是你熟人,還能給她們打個折。”
易曉天一臉仿佛吞了蒼蠅的表情,“時間安排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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