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目中挑剔煩躁的情緒散開了,取而代之的是讓人春風如沐的笑意:“好姑娘,你也是給我送上門的補品吧。”
刀竹桃不回答,羨澤猜測洞天外會有長老脈主看着,便柔聲扮演着人設:“慈悲呢?你身上還有吧。”
刀竹桃冷笑一聲:“蠢貨,給了你你也不會用。你敢廢我試試,我們紫雲谷就是有債必償,你讓我掉一根手指,主母要你無手無腳!”
羨澤擡了擡眉毛:“你現在還算是紫雲谷的人嗎?你來參加了明心宗的遴選,便是叛出師門,你的主母知道了,要怎麼有債必償?”
刀竹桃一下子就啞火了,眼見着羨澤擡起手來,張嘴瞪眼就是急道“我娘是某某仙子”“我外婆是某位師尊”“賤婢傻子死婆娘”!
羨澤嘴上笑了:“瞧起來也年紀不大,跑這麼遠來入門明心宗,肯定也有說不出的苦衷。”
這話說得太大度了,刀竹桃都呆住了,還以為自己找到了個軟柿子,剛要開口嘲諷。
羨澤卻擡起手來:“隻可惜沒好好教過,連罵人都不會罵。我見不得孩子走了歪路,也該教育教育——”
她話音剛落,扳過刀竹桃動彈不得的身子,給她屁|股上狠狠來上兩巴掌。
這是包含靈力的兩巴掌,羨澤掌心都發麻。
刀竹桃那還罵罵咧咧的漂亮臉蛋上,忽然表情凝固,跟被掐住了脖子似的不出聲了。
羨澤不管她,趁着她乖趕緊搜身,果然找到了十幾瓶毒|藥,這丫頭可能也是記性不好,各個瓶子上的寫了字,羨澤找到了剩的不多的慈悲。
羨澤順便還拿走了刀竹桃的針囊,溫柔笑起來:“好孩子,我還不知道這些毒都有什麼用呢
。你既是紫雲谷的人,想必從小毒蟲啃噬,不怕毒及性命,不如來給我試試藥。”
她說着用針沾了其中一個名叫“生鱗”小瓶,刀竹桃瞪大眼睛,罵的更難聽了:“你敢!你敢!我毒殺你全家連你家狗都不放過!”
羨澤看她隻是罵人,并不拼命掙紮,就知道這“生鱗”歹毒但應該不緻命。她面上挂着笑,在刀竹桃臂膀上輕輕一紮,她肌膚上立刻泛起了紅疹,癢的她幾乎要打滾,那紅疹排布起來,如同細鱗冒尖。
羨澤挑眉:“看來是折磨人的。”
她又拿出另一瓶毒|藥,刀竹桃立刻面露恐懼之色,大叫道:“不不不,這個可不能試!”
看來這個毒|藥是能殺人的了。
她故意用針沾了毒|藥要逼近刀竹桃,刀竹桃磕磕絆絆道:“你這毒婦!我、我把功效告訴你就是了!快拿開快拿開!”
她總算學乖了,吸着鼻子把每個毒|藥的功能都說了一遍。
刀竹桃看着羨澤臉上始終挂着那種溫溫柔柔的笑意,對多狠辣的毒|藥也沒有露出驚訝的神色,更害怕了。
羨澤将她的毒|藥都收入囊中,刀竹桃咬着嘴唇,氣的小臉通紅,梗着脖子說不出話來。
羨澤把刀竹桃身上武器搜刮幹淨,給她擺了個舒服點的姿勢,身上又蓋了幾片遮蔽身形的芭蕉葉子,轉身走了。
刀竹桃在葉片下直勾勾盯着她,讓羨澤反而想再嘲諷她幾句,臨走前道:“都是這麼大的孩子了,出門還四處喊自己的娘?再是什麼做仙子的娘,也不能處處護着你。”
刀竹桃從芭蕉葉子裡看見女人身影消失走遠,眼淚比雨水掉的還大顆。
都是她胡扯的,她才沒有什麼做仙子的娘,紫雲谷裡人人都有母親,就她沒有!甚至小時候看玩伴回家晚,被她們的母親教訓着打屁|股,她都沒有過。隻有那些玩伴哭訴着“刀竹桃怎麼不用挨打”的時候,才有人說“你别跟那沒娘的孩子比!”
刀竹桃咬破嘴唇,吮着自己能解百毒的血液,她又恨惱又酸澀,手指尖正捏着一塊她偷偷撕扯下來的素色布料,來自羨澤的裙擺。
隻要有這片布料,她就能追蹤羨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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