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試圖從虞川的角度看向别墅,似乎剛好能夠看到自己那間卧室,想起自己剛剛那一|絲不挂的模樣,一時間臉刷的又紅了,實在是羞愧難當,心裡又打了退堂鼓,不敢去了。
“不熱嗎?”虞川一邊開口一邊翻過一頁書。
這都被發現了,這人是後腦勺長眼睛了嗎?他努力舒緩了一下情緒,擡手捧了捧自己的臉,确認臉上的紅暈消下去了一點後,這才擡步走進了那片陰影。
自然的涼爽比空凋的冷氣讓人覺得舒服,蘇南傾走到虞川身後,僵硬地伸出手,“喏,你的書簽。”
“謝謝。”盯着那枚銀子書簽看了幾秒後,虞川客氣地接了過去,見他還傻傻地站在自己身後,于是往旁邊挪了挪,輕輕拍了下身旁的位置,“過來坐。”
說好的不要扭扭捏捏,可這氣氛實在讓他覺得不自在,他幾乎是靠着邊緣坐下的,離虞川越遠越好。
沉默在漫延,隻聽得到細細的鳥鳴和翻書聲,蘇南傾覺得尴尬,怎麼坐怎麼不舒服。
“早飯吃了嗎?”
“啊?吃了。”蘇南傾悄悄地用餘光看他,這是一張和記憶裡一模一樣的臉,就連耳廓上的那顆痣都在同一個位置。
虞川注意到他的眼神,也看了過來,“合胃口嗎?”
“挺,挺好的。”蘇南傾暗暗捏了一下自己,想不通為什麼自己連說話都結巴了。
“那就好。”虞川又看向了書。
蘇南傾這才松了一口氣,手捏在身旁的扶手上,“那個,謝謝你啊,錢的事。”
“不用,各取所需而已。”
各取所需?若說自己是要錢,那虞川要的是什麼?他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一時心裡犯了惡心。
羊入虎口啊。
他也不知道自己上輩子究竟欠了虞川什麼,死都死了,卻還是被拖回來逼着受辱。當然這也不算是被逼的,的的确确他自己親口答應的。
腦子裡一瞬間混亂不堪,既然他答應了,就要承擔後果。不就是那事嗎?大家都是男人,何必在這事上矯情,他突然想開了,總算是不再緊繃着身子,眼睛盯着遠方的湖面看了一陣,笑起來,“現在嗎?”
“什麼?”虞川翻頁的手頓了頓。
“不是各取所需嗎?我剛剛洗了澡,幹淨着呢。”蘇南傾覺得自己這回是豁出去了,他總要克服這道心理防線的。果然,這話一出,他便覺得自己說話不結巴了,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虞川微微挑眉,将書簽放在書頁中間,輕輕合上了書。
“是我沒說清楚,”他将書放在面前的小桌上,拿了盤小蛋糕遞給蘇南傾,對着他粗略地掃視了一遍,“我對你這種幹癟癟的小男孩沒有興趣。”
第21章
蘇南傾的表情扭曲起來,嘴角抽了抽,強忍住怒火把那盤蛋糕接了過來,“你什麼意思?既然嫌棄我,那你帶我回來幹嘛?羞辱着玩兒?還是腦子有病?”
一旦開了口子,他這嘴就堵不住了,雖說對方是他的金主,但他想也沒想就怼了上去。這畢竟是他的一個痛點,任誰說他都要怼。
虞川倒也沒生氣,“家庭原因,我需要一個男朋友來應付我家裡人,你需要一個人幫你解決錢的問題。”
蘇南傾哂笑,他端詳着手裡的蛋糕,看起來松軟可口,想着自己是不是也像這個蛋糕一樣松軟可口,所以才會讓别人覺得自己可以被随意地搓扁捏圓,“你想找誰找不到,幹嘛找我?”
“緣分。”虞川回答地很敷衍。
“什麼緣分?和那副畫裡的人長得像的緣分?”
一隻麻雀飛落下來,膽子大到一蹦一蹦地來到他的腳前,歪着腦袋,細細地叫着,蘇南傾從蛋糕上捏下一小塊,用指尖揉碎了扔出去,那小鳥立馬飛過去銜。
“你可以這麼理解。”虞川拿起手邊的平闆,點開郵件開始處理。他開始覺得麻煩了,如果蘇南傾一定要細問的話,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耐心。多半是沒有的,他其實不太願意浪費太多時間去哄人開心。本來就是沖動之間辦的事,趁家裡還不知道,他可以換個不麻煩的來。
“你知道曆史上也有個叫虞川的人嗎?”蘇南傾用了個最舒服的姿勢躺在沙發上,輕輕咬了一口蛋糕,甜的。
“一個割地求榮的奸臣,幹涉朝政多年不說,還一筆毀了将軍府幾代人的心血。你說他該是有多恨蘇家的人,以至于要娶了那小将軍,徹底斷了蘇家的血脈。”蘇南傾說得輕松,嘴裡越甜心裡越苦。
虞川眼中寒芒迸射,這陰影裡的溫度似乎又低了些,“你們上課,還教這些嗎?”
蘇南傾輕笑,“何止,孔老師還考呢!考的是攝政王和小将軍的秘史,探讨了他們的洞房之夜,”他頓了頓,接着說:“攝政王睡了身嬌體軟的小将軍,以至于讓小将軍不甘受辱,含恨自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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