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留在假裝成希椛貼身侍女的狂化種身邊的人有歐尼斯特和塞缪爾,另外三人全部去審問希椛。
既然發現了一名狂化種,還沒驚動對方,那一定得要實力夠且能維持當前狀況的人看守才行。
作為發現了狂化種的歐尼斯特,他首當其沖。然後安斯艾爾作為在場唯二——畢竟海登不耐煩提前走人了——可以使用真言術的法系職業者,他主動提出去審問希椛,塞缪爾就很貼心地表示他留在這裡守着。
其實歐尼斯特是很想和安斯艾爾隊伍裡另外兩個人換換,但有個問題,傑拉德和凡妮莎比歐尼斯特更熟悉了解獅心城的各種信息——畢竟一個占了種族便利進城後知道更多消息,一個則是以打探情報為終生職業目标,一進入獅心城,不知道塞了多少信息進腦子裡——他們跟着去安斯艾爾一起去審問,發現問題的概率更大。
而他們又不可能讓塞缪爾一個人守着狂化種,于是歐尼斯特隻能瞪着一雙灰藍色的眸子看着安斯艾爾和另外兩個人轉身離去的背影。
安斯艾爾自個兒沒弄明白他和歐尼斯特的關系要怎麼發展、以後可能的發展方向,其他人不一樣啊。
塞缪爾本來性格就好,歐尼斯特又是他的同班、同伴,他第一時間注意到歐尼斯特眼底淡淡的負|面|情緒。
“抱歉。”他自我反省到,“要是我的實力足夠強到可以單獨看守狂化種,這樣你就可以跟他們一起去了。”
聞言,歐尼斯特收回視線,不冷不熱地掃了塞缪爾一眼。
塞缪爾一愣,他的同班……剛才是不是在出神?
歐尼斯特眼睛裡藏着塞缪爾看不清的複雜情緒:“你想快速提高實力?”
塞缪爾覺得同班的話有點奇怪,而且他很摸不着頭腦:哪個職業者不想快速提高自己的實力?
歐尼斯特語氣平淡:“提高實力的第1步,改掉你太軟的性子。”
塞缪爾:?
兩人待了沒多一會兒,離開的三人組又風風火火地回來。
“怎麼樣?”塞缪爾主動問。
“别提了。”凡妮莎一臉晦氣,“那個希椛和得克瑟斯一樣,問什麼都不知道。”
塞缪爾:“她總該記得她貼身侍女的來曆吧。”
凡妮莎一揮手:“别問,問就是管家從外面挑選上來,她看着順眼提拔上來的。”
這時候,安斯艾爾面無表情的插了一句:“還是長得順眼又不夠漂亮,不戳得克瑟斯審美的那種。”
希椛那點小情緒怎麼瞞得過安斯艾爾的眼睛?
這裡面的彎彎繞繞,沒有比在王宮呆了10多年的他更了解的了。
末了,他又說:“我也把得克瑟斯弄醒,問過他有關貼身侍女的事,他還是說不出個一二。”
塞缪爾皺眉:“在祭祀這件事上,得克瑟斯和希椛是一點兒不知道内情?”
“不一定。”出乎塞缪爾的預料,安斯艾爾否認道,“得克瑟斯推行禁飛令的原因應該出自于他的私心,但禁飛令之所以能被推廣,在城裡實行了半個月,裡面可能不隻有得克瑟斯的私心,更有其他人的陰謀。”
說白了,就是有人利用得克瑟斯的私心,也讓禁飛令實行,以方便他們在獅心城裡面做手腳。
——有翼族獸人多的獅心城裡面如果不禁飛,天天有獸人在天空上飛來飛去,心懷不軌的人在城裡面想搞點事,太容易被人從天空中發現,他們還怎麼暗地裡行事?
既然如此,那麼直接從源頭上一刀切,幹脆讓所有人都飛不了。在城主府已經被滲透的情況下,那麼零星幾個能飛的警衛局的有翼族獸人的巡邏路線也很容易查到。
這下,搞事的人可不是放了大半的心。
同行的傑拉德也贊同道:“說的不錯,我一開始就隐隐約約覺得,如果真按照薩斯的說法,獅心城通過禁飛令的原因未免也太可笑。”
雖然其中有部分屬于利益交換,但他還是覺得不對勁。
“這樣就說得通了,幕後人利用薩斯的私心,推動了他們暗地裡的發展。”
這特麼的一朝豬對手變豬隊友,氣都要氣死個人。
傑拉德向來在各種情報裡溜達,知道人性的善與惡,美與醜,也知道人一旦突破下限能做出怎樣的傻逼事,但還是被“他們可能被薩斯坑了”的事耿耿于懷。
一定是克列斯的環境把他慣壞了,傑拉德面無表情地想。
傑拉德都這樣,更遑論性格外向的凡妮莎,薩斯前,哦不,他的城主位置還沒被正式撸下來,現頂頭上司的家人的安斯艾爾。
“看來有必要給所有城主,”安斯艾爾思考片刻,幽幽說,“還有警衛隊隊長,加強素質教育和思想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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