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友誠目光嚴肅地看向陳子凡,“就是那老小子的消失,引起了世界聯府對于神秘列車的調查。”
“那之後,我們這些分散在世界各地的持劍人也接受到組織任務,在剿滅夢魇噬魂的同時,追查列車的存在。”
“雖然那位老者已經老眼昏花,但這件事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冷汗已經徹底浸透陳子凡羽絨服下的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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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切又都閉合了。
噬魂,列車,樸正赫。
一切都對上了,都對上了!
可,可要是自己的二十七年不是夢,那現在又作何解釋?
如果一切真如趙友誠所說,那麼列車真實存在,而自己,确确實實踏上過列車。
“不...”
“不...”
“不!這一切都是假的!假的!”陳子凡忽然發瘋一般大喊。
“哈哈哈哈。”他開始放聲大笑,眼神忽然變得癫狂,“這一切都是假的!假的!”
“我明明有爸爸有媽媽有妹妹!”
“怎麼可能有列車!那不過是黃粱一夢!”
“那不過是我夢裡臆想出來的!”
“那不過...”
陳子凡無力地癱倒在地。
趙友誠見狀急忙攙扶起渾身發抖的陳子凡,“我知道你作為一個新人一下子接觸到這些信息,是難以消化。”
“可噬魂與列車是不争的事實。”
陳子凡忽然一把抓住趙友誠的衣領,他眼神狀若癫狂,甚至口齒都變得不清晰,“如果列車存在,陳子凡存在,那我又是誰?!”
“我他媽是誰?!”
“這都是假的!假的!”淚水奪眶而出。
陳子凡不管噬魂存不存在,他隻關心列車存不存在。
列車存在,自己的夢是真的。
自己就是那個孤兒,就是夢裡的白發少年。
可自己,明明有父母,還有妹妹!
自己一輩子都渴望得到的東西,怎麼會是假的?!
“這邊的世界才是真的!那邊的世界是假的!”
“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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