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我的多了。你不用每個都來和我說一說。”
感覺那些人都太閑,隻知道情情愛愛不做正事。衛惟根本沒正眼看過,倒是天天聽别人說自己的八卦,什麼馬克給她放了大氣球,什麼菲利普公開演講說她是他的缪斯。
現在還有傳聞改過自新為她折服的馬公子,布倫達已經和她說了許多,說是捧着玫瑰去了她的學院裡大肆宣揚。
但是和她有什麼關系?她根本就沒看清過馬克菲利普的眼珠是藍是棕,也沒在意過所謂“馬少晔”到底是哪個少哪個晔。
莉莉安被處理了,衛惟沒讓許昌源等人難做,自己暗地裡打電話說要追究。追究那個姓馬的。
她一向低調不為人知,但說一句話就管用。正在追人的馬公子不知為何突然安分,消失幾天說是被家裡召回。
衛惟還是像往常一樣生活,不時也和朋友聚會談笑,看不出一點那天發脾氣的可怕樣子。
——
這裡是學校附近的一家街角咖啡廳。老闆煮的咖啡和親自做的慕斯很出名。
衛惟随意翻了翻癱在桌子上的專業書,密密麻麻的注解看得她眼暈。看不下去了,衛惟端起杯子來喝了口咖啡,身體原因她不能常喝咖啡,偶爾的一次兩次算是解饞。
今天這杯太濃了,衛惟又往裡加了顆方糖。白色糖塊很快溶解,一杯咖啡被她喝得幹淨。
毫不留戀合上那本精裝厚書,衛惟走到櫃台前和老闆告别,抱着書走了出去。
她剛出門,一個長相精緻的女孩進門。女孩約莫十□□歲,杏仁眼,長卷發,靈動狡黠。
應燦坐到衛惟剛才坐過的位置,從店裡的書架上随便拿了本書。翻了翻是意大利文,她沒看懂這是什麼書,倒是之前有個意大利同學教了她幾句,現在看見了。
“Tramoglieemaritononmettereildito.”
知道這句是什麼意思嗎?應燦問自己。
知道啊。她在心裡自問自答,不要插手夫妻之間的事。
手指在硬闆描金封面上摩挲,小姑娘微不可查歎了一口氣。
她知道又怎麼樣?她專制獨裁殘暴統治的大哥不知道啊。
這是她上完課就跑來普城的第四天,她對衛惟很熟,衛惟卻沒看見過她。這樣下去該如何是好,說好的和她做朋友,人家都不認識她。
還有什麼照顧她,應燦真是覺得應仰腦子是不是壞了,他确定這樣一個獨立有能力的姐姐需要她照顧?要是以後衛惟反過來照顧她,應仰會不會擰斷她脖子再把她的屍體扔到南非去和親。
應燦下意識後脖頸發涼。不能再想了,太可怕了。是她沒骨氣,為了4%的股份要幫暴君哄老婆。
現在整個應家都知道他們早有當家主母,不是那個姓闫的,是應爺自己的心尖人,姓衛。
而應燦應該是最早知道的。是在她離開應家前的大年夜,應仰開車去見的人。或者是在更早時候二叔的生日上,應仰轉性和她說過的人。
應燦沒忍住在心裡感歎,真是沒想到,可怕的暴君應仰還挺長情。感歎完又是唏噓,她倒是還應該感謝衛惟,因為衛惟,應仰給了她翻身機會。
應燦作為應家二小姐,空有其名。她是應家大爺應左為和第二任太太楊雪芯的女兒,不過六歲,兩人離婚。
應左為在外面有數不清的情人和私生子,沒盡過父親職責。楊雪芯和他是商業聯姻,離婚後毫不留念,潇灑飛去澳洲,一年到頭給女兒的隻有各樣節日和生日禮物。
同父異母的大姐應萊美豔心狠,堂哥應仰是應老看重的繼承人,小小年紀被培養得不好親近。應家是沒有人情味的魔窟,講究适者生存。
母親楊雪芯很早就和她說過這些。母親問她應萊和應仰是誰。她說是姐姐和哥哥。
楊雪芯說,應萊是應老看來出自應左為之手的失敗試驗品。而應仰,是應右為交給應老的罰款,是沈曼華的保護費。
所以他們隻能聽應老的話。應老讓應萊嫁人,應萊二十歲就要嫁人。應老讓應仰擔重擔子,應仰就要擔重擔子。
應家不是人呆的地方,加之楊雪芯想用母愛彌補她,應燦在十三歲那年随楊雪芯去了澳洲。
溫暖和愛在人看來界限不同,楊雪芯認為養她就是愛她。不過幾年,楊雪芯和澳洲華人結婚,對方家族龐大,有兒有女,應燦毫無依靠。
她十六歲就獨自在美國讀書,平時錢多的花不完,又随時會身無分文。
直至不久前,擺在她面前的選擇有兩個:換個身份成為繼父的三女兒,和她沒見過的白種男人結婚。或者是,回到應家,和南非一個擁有金礦和鑽石的家族聯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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