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走不出兩步,忽然想起剛才主公最後吩咐的那句話,不由的當場傻住。“你要是忙不過來,可先把玉娘送我那去也行的。”這就是剛才主公臨走前的吩咐。我擦,是不是也太急了啊?雖說不是娶妻,但好歹就算納妾,也當有個程序啊。這就先把玉娘送過去,這…這……,明月下,鄒靖仰天而立,半響無語。相對于在家裡凄惶無語的鄒靖,劉璋同學卻是心花怒放。這一天的收獲可大了去了。先是赴宴白吃白喝了一通,順回來五百匹上好戰馬。吃飽喝足一出門,不但又拐帶了一員大将,更是撈到了一個千嬌百媚的老婆。人生之得意,更有甚乎?所以劉衙内很開心,騎在馬上,一路上都在傻笑。拔都看的奇怪,終是忍不住靠近顔良文醜二人,偷眼瞅瞅走在頭裡的劉璋,這才拽着二人低聲問道:“喂,咱們主公何事如此開心?”“啊?嗯,收了個人。”顔良道。“嗯嗯,收了個小娘子。”文醜語。拔都一陣頭暈,瞅着這倆夯貨老神在在的模樣,完全就剩下無語了。問了還不如不問!收了個人倒是很明白了,但怎麼又出來個小娘子呢?是剛剛看到那個美貌女子嗎?拔都有心再問問清楚,但是瞅到那倆渾人眼中露出的,很明顯的有種鄙視的神氣,不由的一陣膩歪。拔都跟這倆人都屬于親衛,整日的混在一起。深知這倆家夥的毛病。自己說不清楚事兒,但要是别人多問幾句,往往倆混蛋就會露出這麼一副鄙視的神氣。那意思就是,你智商太低,說了你也不明白。就為這,拔都沒少跟這倆人怄氣。時間長了,拔都自也有法對付,就算再怎麼不明白,也決不去問。如此一來,着急的反而是那倆家夥了,最終會主動将事情說明白。當然,颠三倒四,纏夾不清自是題中之義。此刻,拔都一看倆人那眼神兒,自是仍用老法子對付。果然不多會兒,倆人就忍耐不住,嘀嘀咕咕的就跟拔都說上了。等到拔都終是聽明白了整件事兒,也是為主公高興。一隊人喜氣洋洋而行,踏碎了一地月光。回到大營中,沮授迎着進了大帳。劉璋得意洋洋的将今天的事兒細細說了。沮授驚喜之餘,待聽到劉璋讓鄒靖早早将玉娘送來,不由的全剩下苦笑了。隻得給這位如同火星來的主公,将這個時代婚嫁之事的禮儀規矩大體說了一遍。劉璋聽完卻是毫不在意,哥看中的是結果,至于過程怎麼搞沒差。沮授說了半天,毫無作用,不由大是沮喪。隻是既然遇上了這麼個極品主公,也隻能他來事事操心了。當下,苦笑着讓劉璋隻等着做新人便是,一切事宜皆有自己去聯絡搞定就是,劉璋自然大是滿意。酒意上湧之際,不再多留,轉身往後歇息去了。☆、:左擁右抱(3)到得屋裡,香風入體,一個柔軟的身子靠了上來。溫柔的伺候着他洗漱更衣。劉璋迷迷糊糊之際,閉着眼享受着那份溫柔。安琪兒與他早成就了好事,其後這屋裡,便也都是由安琪兒伺候了。此刻酒勁兒上來,心無挂礙,一雙大手便老實不客氣的在那具嬌軀上遊走起來。懷中人被他三兩下就搞得嬌喘籲籲,一個身子軟的如同面團一般。待到磕磕絆絆的糾纏到了榻上,劉璋自個兒也是邪火沖頂。當下三兩把将兩人的遮擋物盡數扯去,合身抱上之餘,但覺得懷中這個軀體清涼滑膩,豐盈可人。他喝了一下午的酒,雖然在鄒靖處清醒了許多,但一直處于耗神勞心的緊張狀态下,到了此時,實在是疲憊的很了。這會兒身處暗室之中,壓抑下的酒意失了控制,登時不可遏止的爆發了出來。都說酒為色之媒,這話分毫不假。隻是這酒太過,則沒了食色的力氣。若要太少,卻又達不到那種刺激的程度。按說劉璋白天酒沒少喝,實在是達到了過量的标準。隻看他在鄒靖家外,竟爾跟狗較勁,又親自動手搬石頭,偷看人家妹妹之事就可見一斑。但壞就壞在,他一番折騰,酒意發散不少。斷斷續續的揮散之後,這會子可可的,就正好達到了色之媒的程度。如今感受到懷中嬌軟溫香的軀體,哪還有半分清明?甚而連前戲都沒做多少,便提槍殺了進去。嬌啼婉轉,狂風驟雨之下,遺落一榻春色。殘紅片片,痛與歡樂交織,競呈嫩蕊初放。花開花落,潮湧朝退,劉璋才在一陣酥到了腦際的抖顫中盡數釋放。使勁往懷中摟了摟那具已然火燙的嬌軀,不管不顧的,便就往下一趴,沉沉睡去。不知過了多久,感覺背脊處一片膩滑豐盈,劉璋迷迷糊糊的翻身摟住,一雙手下意識的上下摸了起來。耳邊傳來一陣吃吃的低笑,随即,一隻柔軟冰涼的小手,便在他身上溫柔的探索起來。睡夢中,隻覺得渾身酥麻似要到了骨子裡,偏有一處,卻如金剛怒杵般堅硬起來。劉璋經了上一輪的噴湧,這會兒便有些清醒了。聽着那低笑之聲正是安琪兒的,隻道這妮子食髓知味,索求無度。當下嘿嘿一笑,探手過去,撫上了一瓣挺翹之處,微微用力一捏,将一塊滑凝若脂的水豆腐陷入掌中。耳中聽的安琪兒低呼一聲,這才又翻身壓了上去,尋到緊要處,微一用力,再度燃起了熊熊戰火。如訴如泣的吐息如蘭,劉璋揮戈猛進,勇猛無韬。黑暗中,安琪兒如同八爪魚般緊緊的箍着他,低吟淺唱之聲恍如九天仙樂一般,妙不可言。花兒開了又謝,謝了由開,久久之後,安琪兒忽然全身再次如同觸電一般抖顫起來,便在一聲高亢的吟喔聲中,兩人同時攀上頂峰,風平浪止,一切都靜了下來。劉璋睜開眼來,探頭過去,輕輕親了親安琪兒滾燙的小臉,在安琪兒心滿意足的嗯了一聲後,這才翻身而下。隻是便在剛剛躺下之後,忽然整個身子猛然一僵,如彈簧般坐了起來。轉頭看去,暗影中,卻見在榻上最裡面,一具同樣玉雪般的身子蜷縮在那兒。因為他剛剛一碰之下,此時仍自微微顫抖着。劉璋目瞪口呆,半響,努力定了定神,抖顫着伸手将那人扳了過來。微弱的晨曦下,熏兒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上,猶自挂着一滴淚珠兒。隻是那張如花嬌靥上,此時卻是紅潮隐然,滿是羞喜之意。劉璋跪坐在中間,轉頭再看看另一邊,卻見安琪兒嘴角挂着滿足的笑容,正自沉沉睡着。☆、:初訪張翼德(1):初訪張翼德天青雲淡,豔陽高熾,層層疊疊的屋脊堆鋪如鱗。涿縣雖是縣城,但卻是一郡之治,屬于幽州少有的大城,前番黃巾肆虐中,乃是極少數未被波及的城池。因着這個緣故,其時多有四下鄉民進入避難,愈發使得這座古城熱鬧了許多。南北貫通的直道上,劉璋帶着扈從,饒有興趣的逛着。幾天前,在鄒靖處理完家事後,劉璋遂下令大軍往涿縣紮住,等待公孫瓒即将送來的戰馬。趁着這個空當兒,劉璋便出來巡視巡視眼下,這個名義上屬于自己的治地。當然,順便尋訪下這個地兒出名的魚蝦們,自也是題中之義。對于樓桑村那位,一直就有火部之人監視。大耳朵還是沒回來!劉璋頗有些糾結之餘,倒想起了三英中的另一個人物,張飛張翼德。演義中記載,張飛乃是涿縣的一個屠戶。二次黃巾之亂前夕,應募兵之召,與劉備關羽相識,進而有了後世著名的桃園三結義。想起演義中所載,劉璋就甚為鄙視大耳朵。這人号稱喜交豪傑,但是與張飛同在一地兒,竟然從未想過搞搞同城約會。還得等人家張三爺在告示前大喝一聲,才跟人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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