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銘毫不意外季随雲查得出自己前幾年的落魄,也不生氣,笑道:“我竟然沒想到季先生還會開玩笑。不過你說的也沒錯,受過苦的人再裝高貴都掩蓋不了骨子裡那種沒見過好東西時護食的窮酸,不擇手段其實也是逼出來的。”
喬銘說完之後就不再說什麼了,喝完杯子裡的酒之後看時間差不多之後就向季随雲解釋幾句,自行離開上了台。
這場畫展是喬銘舉辦的,請來的人身份都挺貴重,他為表示禮貌自己做了主持人。
在座的人商業頭腦沒有差的,自然對那些沒有升值潛力的畫作看不上眼。但幸好喬銘也不隻是拍賣畫,還有一些品質不錯的珠寶和珍貴的名酒,季随雲向來大方,給了劉思哲小幾百萬的權利,讓他有什麼喜歡的拍着玩玩。
“壓軸的一副畫,是我一位摯友的遺作,”喬銘露出一副追念姿态:“我舍不得拿出來,但睹物思人更加難過。他是位警察,沒學過正統的繪畫,但我能在他的畫裡看出光明和希望,那片雲海,讓人的心靈仿佛都得到了洗滌。”
季随雲簡直要被逗笑了,喬銘這麼髒的人,說出這些不知道哪個槍手給他的詞,不覺得咬嘴嗎?
有人将畫拿上來,大屏幕上也清晰地開始放映這幅畫的細節。季随雲也不得不承認,這幅畫很有靈氣。
果然,身邊已經有了嘈雜的讨論聲,估計有人會很喜歡。
喬銘對台下人的反應置若未聞,似乎已經沉浸在某種複雜的情緒裡:“後來我走了很多個地方,竟然找到一個和畫裡很像的景色,後來我找人拍了一支短視頻,可以給大家欣賞一下。”
季随雲心裡忽然傳來一種強烈的不好的預感,他的脊背上竟然冒起一層冷汗。理智上告訴自己,如果喬銘想拿捏他的話,這種東西絕對不敢公之于衆。可直覺上,季随雲又清楚喬銘這種人什麼都幹得出來。
視頻開始放映,美麗的景色伴随着流暢動人的音樂緩緩在眼前流瀉出來,調色清新自然,幹淨的湖泊和低的仿佛能碰到地面的雲海失去界限一般,融合,交織。賞心悅目到極緻。
正在大家全神貫注的時候,視頻忽然卡頓了一下,畫質絲絲拉拉跳躍起來,下一秒,毫無預兆的轉換到一個黑暗混亂的場景,畫面上竟然變成了兩個男人交纏的身影!動作之激烈,聲音之淫.靡,讓人頭暈耳熱。
台下一陣喧嘩。
喬銘似乎被這場突如其來的意外震驚到,他将手中的遙控器慌亂地死死按了幾下,五六秒之後徹底将投影全部關閉。
季随雲聽着喬銘誠摯的道歉和雷厲風行地對用u盤放映人員的問責,臉上毫無波瀾。
劉思哲卻已經無法保持管理得當的表情了,他愣愣地看着季随雲,大氣都不敢喘。剛剛的插曲和混亂中,雖然視頻上的兩個男人臉上打了碼,但劉思哲畢竟是季随雲帶上過床的情人,他再傻,都知道視頻上脊背文着大片魔神圖案的男人是季随雲。
季随雲平日着裝嚴謹,身上有什麼一般人都不知道,憑着有碼的并不清晰的視頻,沒人懷疑到季随雲身上。
季随雲看着喬銘從台上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冷冷地笑了:“你很不錯。”
喬銘一攤手:“現在季先生可以耐下心和我喝一杯了嗎?”喬銘說完後微微彎下腰,在季随雲耳邊輕聲又道:“我很讨厭你用那副高高在上的表情看我。”
宋白已經徹底喪失了時間觀念,他有一段時間失去了意識,不知道是疲憊的睡着了,還是經受不住的暈厥。宋白身上的冷汗濕了幹幹了又濕,身體已有些脫水。他胃裡痛的像火燒,難受的一直在幹嘔。
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面竟有了一些響動。宋白的眼睛猛地掙開,他想喊,嗓子卻鏽住一樣,才微微出了個氣音就引來撕裂般的痛。
“季先生,季先生你沒事吧。”劉思哲摻着季随雲,他心裡已經叫苦不叠了,這種事情知道的太多沒什麼好處,他這種小角色夾在中間,很容易就被人掐死了。
季随雲和喬銘兩個人不知道談了些什麼,季随雲出來之後就站不穩了,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劉思哲好不容易扶着季随雲進了卧室,還沒等幫季随雲把外套脫下來,就被季随雲按着胳膊壓在了身下。
季随雲酒量沒有那麼差,他本來還有些意識,劉思哲扶他上車的一段路上,季随雲吹了點冷風之後,腦子就徹底混沌了。身上開始發着不同尋常的熱度,從小腹火燒火燎地蹿起來,把全身的血液都點燃了。
宋白緊緊盯着穿過浴室磨砂門的一小束微黃的燈光,是床頭燈的光,經過幾個轉角之後再照進浴室已經微弱到極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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