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舞團算是帶給了許同志一些小小的異世界震撼,可細細一品才發覺都是家鄉味道,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長兩年半的練習生可供他參考時間線。
“奇怪的穿越者…為什麼非得在異世界弄個什麼勁舞團出來?精神洗禮?文藝複興?”
他自然是搞不明白這些的,就如同有些人這裡的凡塵當做真實,不會放縱自己或是故意去破壞世界内的平衡,而有些人則是将異世界當成一場大夢,夢内的所有人皆是虛幻,遊戲人生才是心中願景。
可這一切都不關許輕舟的事,他隻想活好他自己。
随即他搖搖頭驅逐出腦海中的亂七八糟,走進了被稱為百貨商店的巨大蒙古包内。
……
遠隔不知多遠的鞑靼腹地,王城烏蘭巴托并不像國土外圍或是遊牧遷移的住無定所,或是貧窮而顯露的荒涼殘破,它的富饒與繁華甚至一度壓過了泗國皇都洛城。
烏蘭巴托的正中央,有一座天藍色的塔狀水晶建築,它的頂端正如同陽光般不停向四周釋放着和煦的微光,而光芒輻照之地皆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金屬塊。
此建築名為“藍天塔”,擔當支撐神佑的同時,其本身亦是神遺智慧造物。
便如“時之塔”之于泗國,“藍天塔”的作用便是改變被照射過金屬的原始屬性,在不改變其韌性硬度的情況下,使其變得極為輕盈。
這種看似最基礎,最簡單的神遺智慧,其實往往卻是最能提升一個國家整體實力的外挂。
憑借着利用輕鐵而打造的異世界铠甲,若不是因為被同樣來自異世界的火铳所打敗,隻怕鞑靼國的騎兵此刻已經有了足以征服世界上任何一個沒有神佑國家的實力。
當科學的理論被神賦予的能力所創造出來,那利用已有的智慧來創造未有的價值,便是穿越者最喜歡做的一件事……
奢華無比的蒙古包内暖爐熏香,煙雲袅袅,到處是寫意着各色赤裸佳人的彩繪畫,玉邊白錦的畫中之人被描繪的精湛傳神,可無一例外的都是在臉部被打上了一個鮮紅的血叉,仿佛是因為那面容非自己心中所想要,也不知破壞這份美感究竟何人所為。
偌大的房間内隻有兩個人,其中商人模樣的中年男人正滿頭虛汗的跪在地上,雙手舉起手中的畫卷,谄媚的看向前面随意坐着的青年。
“付仙人…這是家中女兒,您看看姿色如何?是否…是否能入您的眼…”
被稱為付仙人的青年穿着鞑靼風格的長袍,上半身卻不顧寒冷而敞開,露出一個觸目驚心的掌印傷痕,而他相貌算是豐神俊秀,隻不過帶了些玩弄世間的邪味。
隻見他接過那畫,打開後端詳了片刻,待微微點頭以後,那個商人才重重呼出一口氣,仿佛被赦免了必死的罪行一般。
“不錯…今晚上送來吧,之後的事你回去等消息就行…”
“多謝付仙人!多謝付仙人!”
聞聽此言,商人趕忙又磕了幾個頭,這才擦了擦臉角因緊張而留下來的汗水,随即欣喜而又帶着些許悲哀的走了出去。
那人剛走不久,這位被稱之為付仙人的身旁便多了一位如同影子般的妖娆女人,仿佛是嗜血的毒蛇一樣勾動着香舌,卻離青年一段距離,好似不願意觸碰到他般。
“你怎麼來了?”
付仙人并未看她,而是起身拿出了兩個夜光杯與一瓶紫紅色的酒水。
“無聊便來你這尋尋樂子…”
女人伸手攝來掉落在地的女子畫像,端賞片刻後微微蹙眉道:“這女子便是你今晚上的祭品?”
青年并未說話隻是微點頭,又将外邦送來的價值千金的葡萄酒斟了兩杯,将其中一杯一滴不灑的推到了那女人面前,自己則是看着那些奇怪的畫像邊欣賞美景邊品嘗佳釀。
女子并未品嘗,而是玉指撫着酒杯邊緣畫起了圈,又将那畫如垃圾般丢到了地上:“多少商人家為了有條活路,葬送家中女兒妻妾性命給你,你這名為大魚吃小魚的壟斷之法,也是原本世界的智慧?”
青年人神色似是諷刺一笑道:“智慧?糟粕罷了…那個世界狗待着都覺得嫌棄,更别提我這種底層的韭菜。”
“那這個世界就不嫌棄了?怎麼看你用着方法亦是熟練的很,也不是想把這世界污濁成那般?”
“呵…能穿越到這個世界便是上天給我付子規的絕頂機會,若是能在此稱霸天下也不虧來這異世一趟!”
這等豪言壯語卻讓女人噗嗤一聲輕笑:“稱霸天下?呵呵,怕是某位付仙人兩年前差點被鞑靼女帝一掌打死,如今還敢說此大話嗎?”
不知是不是說到了心中的恥辱或是其它,付子規眼神突然一轉冰涼,卻能從冰涼中能感受到半分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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