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楓院家繼1(無視這個名字,配合他們當時幕府取名風格("▔?▔)汗)望着裡面的一片绯紅,s型的道路能讓他将街頭絕多數的風景收入眼底。
“吉原嗎,那個幕府弑官案犯的藏匿點啊。”筱楓院家繼看着街頭來來往往的男人、遊女,啊,還有據說很著名的花魁。
“原來義信2也喜歡這種地方的嗎?”他看着人群中一個衣着鮮麗華貴的中年男性問,那明顯是個公家貴胄。
松田順着他的視線瞧了瞧,“終究是花魁的盛名在外頭,昭氏大人一時喜歡是正常的。”
“都是長的差不多得女人,不過比别人多了幾分春花般豔麗的姿色,在叢中獨顯得奪目罷了。”他将手裡的折扇打開又合上。松田明白那是他思考,或者興緻缺缺的表現。
“将軍說得對,要我去将昭氏大人叫來嗎?”
“不用了,到底是叔叔,而且也沒什麼親近的。”
“那麼将軍要進去看看嗎?不論怎麼說,吉原绯紅的燈彩也是出色的。”
“不,算了吧,我沒……”他剩餘的話卡在喉嚨裡,目光隻全部傾注在遠處緩緩走過的一個花魁身上。
被簇擁的,在歡呼喧鬧人群中的,那唯一抹清冷之色,一如竹上霜,雪中松。
松田當然明白男人對一個美麗的女子露出這種表情意味着什麼,他叫了一個随從進去打聽那個花魁的名字。
明明穿的是沉悶的黑色的小褂和表衣,卻繡着最素淨的白梨花,明明是最受路邊男子喜愛圍簇的女子,卻偏偏毫無愉悅之情,甚至是全部無視。生生将這風塵豔俗的路,走出了絕塵的味道。
可還是有不同的——他看着她低頭,朝右下正對她說着什麼的女童微微一笑——那是對待後輩寬容喜愛的笑。
見慣了宮内宮外各種各樣做戲的笑,這花魁淺淡的笑容雖然不算燦爛,也不會有多溫暖,但卻仿佛是初春吹起柳絮的微風,讓人心神也舒暢起來。
被派出去的随從急匆匆地跑回來,松田迫不及待地問:“那個花魁是誰?”
“回,回将軍,那是秋葉屋的花魁,叫做夜神、夜神月,十八歲。”
随從說得一喘一喘的,讓松田以為自己沒聽清,“夜神……什麼?”
“月,夜神月,月亮的月,念作light。”
“li……li什麼?這名字也太奇怪了吧。”
“light,據說是一個西洋蘭醫給取的名字,是‘光’的意思,所以念起來很奇怪。”
“啪!”耳邊的折扇音又将松田的注意力拉到他該關注的地方。
“将軍?”
“夜神月,叫做light……光(ひかり)……嗎?真是有趣!”他用折扇敲了敲轎子的窗框,“走吧,回去呀,已經太晚了。”
街頭受衆人矚目的花魁道中(就是花魁遊街),卻還是沒能引來那位尊貴的大人走近一觀,夜神月的目光瞥向那對于花魁來說難以跨越的大門(吉原的門,遊女不能踏出一步,除非被買走)
【将軍大人,筱楓院家繼啊。我們能再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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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不要單純地以為月隻是一個花魁哦(′-w-)
tbc
--會面?拒見--
再次強調:筱楓院家繼=龍崎=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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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軍大人,昨天晚上又是三個幕臣被殺,我想必須得盡快将吉原查封起來,一一排查。”
内大臣模木氣的連手都在抖,就差提着刀沖到吉原親自揪出罪犯繩之以法了。
“這樣可抓不到他,”筱楓院家繼掰開一個大福,“嘗嘗吧,膳房做這個倒是十分出色。”
“将軍!”模木就差對他吹胡子瞪眼了——假如對面坐的人不是将軍而他也有胡子的話。
筱楓院笑了笑,不甚在意,隻有太政大臣明白現在這個年輕的将軍已經氣到了何種程度——筱楓院幕府的面子被抹了好幾次,他能不氣就不是個好将軍了!
“犯人躲在吉原,那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并且毫不在意讓我們知道這點,就說明他堅信我們難以找到他,想必該有的蛛絲馬迹也全被抹的一幹二淨,再查也查不出個底,反倒還會讓百姓慌張,更不妙的是讓他們以為我筱楓院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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