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谷可能打開了擴音,越智聽到我的話哼了一聲。“真是無聊,志不在此的家夥離開就離開吧。”我隔着電話沖他喊。“但是和谷家的研修會我可還是回去的,越智你下個星期也過去吧,好久沒跟你下棋,讓我看看你的棋力有沒有追上進藤一些。”遲遲沒有聽到越智的回話,奈濑提醒我。“越智被你氣跑了,花梨。”“沒事的,他下個星期一定會去的。”我随便找了個長椅坐下。“别小看我們打到進藤光聯盟的堅固友誼。”被cue的進藤确認式的問和谷。“你剛才提到了我也在這裡了,對吧?久保最近這段時間是不是變惡劣了?”和谷沒好氣的回答他。“應該說是恢複本性,她好久之前不就是這個死樣子。”我和奈濑同時因為他們的對話笑起來,進藤自從拿下雙頭銜後工作安排很多,确定不需要他的幫助後就離開了,和谷聲音嚴肅起來,對我認真說。“棋院這邊倒沒什麼問題,不如說老師們都體恤你為棋手這一群體的聲譽所作出的決定。但是今天早上服部編輯打來了電話,先道歉新妻老師昨天有點口無遮攔,又提出不想更換圍棋監修的棋手,老師們還是屬意新妻老師來作畫,所以不方便直接把你換下來。”我明白和谷的意思,對他承諾。“我會直接跟新妻老師面談,不會影響合作的事情。”挂上電話,抱歉的告訴孩子們自己一會有事不能送他們去波羅,等車開到新妻老師工作室樓下,收到了奈濑的郵件。[我也問過和谷、伊角、進藤他們,大家都覺得最近的花梨變回了以前的樣子,在生活上放松了很多(進藤說是幼稚),是因為你之前告訴過我們的新男友,在推上提到的那位男士嗎?真的很高興花梨走出那段感情,這些年怕傷害到你,我從不敢問當時發生了什麼,會讓那麼相愛的你們分開,可人生向前走才是對的,祝你們幸福。]不啊,奈濑,我大概這輩子就栽到這一個男人頭上了。敲響工作室的門時,我這麼想着。開門的是服部編輯,看到我臉上就挂上歉意。“原來是久保老師,來之前怎麼沒說一聲?先進來吧,真的很抱歉昨天新妻老師随意發言給您帶來的麻煩。暫停圍棋活動實在太嚴重了,我已經打電話告訴棋院不需要更換圍棋監修,新妻老師絕對會站在您這邊。”我在他的迎接下走進會客室,服部編輯把新妻從工作室叫出來,關上門擋住幾位助手好奇的目光。不同于絮絮叨叨的服部編輯,新妻凝視了我片刻才簡短的提問。“停止圍棋相關的工作,是久保老師自己的意思對嗎?”服部編輯錯愕的閉嘴,震驚的看着我。我緩緩點頭,默認了新妻的說法,出于對服部編輯一直以來熱切關照的尊重,我也必須把原因真實的說明。“我不會希望自己的男友與跟他有绯聞的女生一起工作,所以我也不想做出這種事。”新妻還沒有講話,初次見面後就給我留下嬉皮笑臉印象的服部編輯臉色變了。“久保老師,這件事上我們新妻老師有錯,所以我也無權要求您繼續工作。”他似乎是想忍耐着不發言,但緊皺的眉頭還是讓他按捺不住。“可恕我直言,你這樣完全沒有專業人士的态度,在工作裡摻雜私人感情到這種程度簡直荒唐。”這是很嚴厲的指責,我沒有反駁服部編輯的話,新妻卻擡手制止服部編輯繼續說下去。他起身打開工作室的門,趴倒了一片靠在門上偷聽的助手,坐回工作台前,拿起筆一邊畫着什麼一邊說。“我畫《zobiegun》裡面的kar時,是抱着畫出當初那個很難過也堅持完成工作後,才跑到外邊痛哭的久保老師的心情下筆的,然後一直看着久保老師的消息,作為女流棋手也能打入循環賽的輝煌戰績,kar一直追求着職業的巅峰。”助手們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出,服部也站起來向新妻的方向走了幾步,卻停在門口沒有繼續接近他。整個房屋隻剩下我們兩個還坐着,我在緊張的氛圍裡回憶起那個時候,居然控制不住臉上蔓開微笑。“新妻老師,當時我其實根本沒有那麼難受。”因為想到那個為了我的眼淚,連夜徒步也要趕到我身邊的男人。“隻是,當時要跟他打電話,知道他會很心疼很心疼我,絕對會重視我的難過,情不自禁的就哭了。”“這樣啊。”新妻輕聲說着,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結果跟久保老師的初次見面,我們兩個都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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