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說了算。”
塗山空青眉宇之間依舊平淡,仿佛就僅僅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罷了。
可她能夠感受到。
塗山空青,心髒跳動的速度加快了一點,果然還是有點在乎的,并沒有明面上看上去的那麼無所謂。
塗山鳳栖笑容淡淡,轉身走了三步,來到窗台之前。
眺望遠處的風景,清風徐徐。
“人渣嗎?看來那位存在果然有所圖謀啊,或者說,有什麼緣由嗎?”
“多情而極緻的愛,多情深,無情?”
“嗯……究竟是什麼樣的目的呢?你又有怎麼樣的特殊呢?情感一說……”
塗山鳳栖一邊想着,一邊嘴中喃妮,眼睛又轉頭望向了另一個方向。
那邊是苦情巨樹的所在。
“是你嗎?是你安排的,或者說…和你有關,是對于你的謀劃?”
眼睛微微一眯,心中思緒繁多,情感飄蕩很遠。
最後化作淡淡一笑。
“如此也不錯,情感一途,确實比較溫潤婉和。”
如此一言,她轉頭笑道:
“空青,不準要什麼。記住了,不要多想,忘記那些不該記住的事情。你是幸福的,要笑起來,懂嗎?”
“是,妖王大人。”
空青平淡點頭,言語和之前沒有什麼變化,但她卻生氣了。
“啪!”
走過去,給了她一巴掌。
“叫姐姐!自我催眠也好,真的愛上也罷,但記住了,你是愛着的。沒有任何人強迫,一切都是你自己的自願。”
“是,姐姐。”
空青再次低頭,左臉臉頰有點微微發紅,嘴角緩緩露出笑容。
言語中有了一點小歡喜。
“姐姐,我确實愛他,早就想要獻出所有了,謝謝姐姐。”
塗山鳳栖眼睛一眯,她的謊言,她又何嘗聽不懂呢?
可無所謂。
一場實驗罷了。
塗山鳳栖轉身離開,雙手放于小腹之上,優雅的漫步而出。
“既然是愛着的,那就帶着歡喜的心情去做準備,這是你的榮耀,也是你的幸運,為此歡呼吧。”
“知道了,姐姐。”
塗山空青展露歡喜的笑容,隻是在低下頭,等她完全離開,再次擡頭之時。
她的笑容消失了,化作平淡。
沒有恨意,僅僅隻是有着一點點不甘,摸了一下臉頰,已經不痛了,點點皮外傷而已,她是妖怪,恢複的很快。
可心中的傷,不是那麼好恢複的。
“姐姐,我真的就隻是個工具嗎?你沒有哪怕一點點的在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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