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香兒的指腹從尾椎開始一點點揉搓,提起那尾巴尖尖細細揉捏。那人漂亮的肩胛骨一下拱了起來,如願以償地讓袁香兒聽見了一聲按捺不住的抽氣聲。
她捏着那尾巴抖一抖,再把整條尾巴放在手裡,用指尖自尾巴根部開始往上梳理。指尖穿過毛發,時輕時重地刮過皮膚。
屋内那股奇特的濃郁香氣在這一刻達到了頂點。
南河猛地轉過頭,露出了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看過來,他的肌膚瑩瑩生輝,桃花眼裡盛着秋水,芙蓉面上染着春色,明豔無雙,勾得人心動神蕩,把袁香兒看得都呆住了。
“阿香,”南河撐起身輕輕喚她,他的神色迷離又無助,“你還記不記得第一次看見我的時候?”
“當時我傷得很重,渾身的血都快流光了,周圍又冰又冷,我以為自己就要死了。”他的眼眸蒙着一層水霧,似乎在迷蒙中回憶到了從前,“突然一個人類的女性從樹叢中鑽了出來,周圍那麼多虎視眈眈等着将我瓜分撕碎的妖魔,她卻渾然不管,一把将我撈在懷中,抱着就跑。”
“跑回家去,把我抱在溫暖的炕上,喂我吃甜甜的食物,還小心翼翼地替我包紮傷口。那時候我雖然對她很兇,但事實上我的心底已經喜歡上了那個人類的女孩。”南河看着袁香兒,緩緩靠近,“阿香,我喜歡你,從一開始我就喜歡上了你。”
他拙劣而生疏地吻上了袁香兒的雙唇,“永遠待在我的身邊,永遠别離開我。隻要你待在我的身邊,不論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袁香兒隻覺一條柔軟濕濡的舌頭闖入了自己的世界,初時羞澀生澀,續而變得狂熱激烈,他食髓知味,不斷地索取,幾乎要從她的咽喉中勾了那魂魄而去,滾燙的呼吸胡亂地落在袁香兒的肌膚上,她幾乎不能區分彼此的心跳聲。
雲娘帶着虺螣進來的時候,袁香兒還坐在院子中捂着臉回憶早些時候那個意亂情迷的吻。
袁香兒不在家的這段時日,虺螣時常來探望雲娘,對這個院子已經十分熟悉,
她繞到袁香兒身後,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把她唬了一跳。
“想什麼呢,阿香,喊你半天了。”
“阿螣,你什麼時候來的。”袁香兒拉着虺螣的手,見到她很開心。
“來了半天了,就看見一個人在嘿嘿嘿的傻笑,也不知道高興些啥。”
“好香啊,你這是什麼味兒?”虺螣湊近袁香兒身邊,抽了抽鼻子,恍然大悟,“不會吧,這麼快?南河長大了?”
袁香兒笑着掐她一下,算是默認了。
她湊近袁香兒耳邊悄悄道:“你這就盤他了?”
“胡說,我又不是你們蛇族,”袁香兒推她一把,面色微紅,“我啥也沒做,就幫他摸了摸尾巴。”
虺螣遮着袖子嘿嘿嘿地笑了,“傻子,你大概不知道吧,天狼族的尾巴……嘿嘿嘿。”
兩人久别重逢,先彼此互掐了一番。
“對了阿螣,我這次認識了一位朋友,名叫胡青,是九尾狐呢,如今也住在天狼山上,改天認識一下一起玩啊。”
“好呀,九尾狐可是少見,便是狐族隐居的青丘都尋不出兩隻來。”
此刻,她們口中的那胡青,正陪在渡朔的身邊,站在那間破舊的山神廟中。
這裡腐朽而寂靜,殘缺的神像,倒塌大半的柱粱,神壇上厚厚的塵土,地面荒草叢生,角落裡張滿了白色的蛛網,一隻蜘蛛似乎被驚吓到,匆匆忙忙從屋頂垂下蛛絲,逃一般地不見了。
胡青搖搖了身後九條尾巴,感到十分的不适。在她的記憶中,這間小小的廟宇,永遠是這片山林中最熱鬧的地方,香火缭繞,瓜果祭拜,進進出出着各種年紀的人類。其中混雜着像是她們這樣的小妖精。
她不安地看了看身邊的山神大人,陽光從破了屋頂投射下來,正正在他冷淡的面孔上打出清晰的光影。
渡朔看着自己的神像,那石神崩壞了一半的面孔,眼下裂着一道溝壑,看上去仿佛哭泣着嘲笑自己一般。
他想起自己敗給了妙道的那一天,被鎮魂鎖鎖拿拖着走出了這裡,跌跌撞撞走在人類的村落中。那些曾經得到過自己無數幫助的人類,遠遠地躲着,露出了嫌惡驚恐的神情。
“妖魔,滾出我們村子。”一個抱着孩子的婦人丢來一團污濁的泥巴,她手中抱着的那個孩子去年險些病死,是自己聽見了她的祈求,親自施展術法救治回來的。
“卑鄙的妖魔,快點滾出這裡。”丢石頭的老者上個月還跪在他神像前叩拜,感激自己耗費法力降下的一場甘露。
他狼狽而痛苦地被拉扯着監禁在這座他不知道守護了多少年的村落裡,石塊和泥團接連打在他傷痕累累的身軀上,讓他一時分不清疼痛的是受傷的身體,還是割裂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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