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扁了扁嘴,垂下眼睛,用忐忑不安的語氣低聲問道:“先生……你是不是生氣了……因為我在決鬥的時候用了黑魔法……我知道霍格沃茨是不允許使用黑魔法的,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隻是不習慣……以前我隻能用它……保護自己。先生,你會不會因為這個不喜歡我?”
說着說着,我的聲音裡又夾雜了些微的哭腔。我正想伸手揉揉眼睛,卻被鄧布利多制止了。他是想握住我的手,可我卻像是被針紮了般猛地縮回手。鄧布利多似乎是被我的動作吓到了,聲音裡夾雜了一絲慌張,“伊芙琳,我沒有生氣,我隻是想告訴你,你現在在霍格沃茨,很安全,不需要用黑魔法保護自己了。”
我下意識地蜷起了手,不想讓鄧布利多看到我的掌心,擡臉看向他,真誠地說:“先生……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是因為我和您的哪位朋友很像嗎?抱歉……是我問的太多了。”恍惚之間,我隐約聽到鄧布利多呢喃了一句,“真像啊……”
☆、Chapter7獵人
如果你要馴服一個人,就要冒着掉眼淚的危險。
——安托萬德聖埃克蘇佩裡,《小王子》
今年的蘇格蘭格外冷,不過十一月初就已經下過了第一場雪。霍格沃茨成為了一片純白之地,連窗棂都變成了凝固的灰白。唯獨留下斯萊特林休息室窗前仍是冥頑不化地維持着一片浮動的深綠,與窗邊祖母綠顔色的天鵝絨窗簾相互映襯。
莉拉正在手忙腳亂地翻找她的衣櫃和抽屜,去掏每一件長袍的口袋。我想她是在找一枚胸針——那是她為了明天的魁地奇球賽特别定制的。在兩個月的漫長等待之後,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終于可以結束各自的暗中較勁,在球場上決曉勝負。
我對魁地奇實在是興趣寥寥,畢竟我無法理解看十幾個人圍着幾個球飛來飛去有什麼觀賞性或是趣味性。當然,絕大多人都與我持相反的意見,男生們喜歡研究魁地奇的戰術,而女生們則喜歡帥氣的魁地奇球員。我想莉拉之所以那麼興奮就是因為阿爾法德也是球隊裡的追球手。
“诶,伊芙琳,你記得我的胸針放哪了嗎?”我停下手上的動作,向她指了指床頭櫃。片刻後,莉拉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我什麼時候放在這裡的?伊芙琳,我太愛你了!那我們快走吧,現在出發說不定還能搶個前排的位置。”
“你去吧,我不太想去,外面怪冷的。”我一邊說着一邊往自己身上丢了一個保溫咒,将日記本合上放在了一邊。“一起去啊,大家都要去的,你昨晚不是答應了珀爾修斯會去看他的比賽嗎?況且,你嘴上說不去,但是你明明都把本子收起來了。”
我“嘶”了一聲,看了一眼窗外半凝結半流動的湖水,登時就感覺室外的寒風正在往我脖子裡灌,不禁開始懊惱自己怎麼就這麼草率地答應了珀爾修斯。“快點快點。”莉拉過來催我,我隻好不情不願地拉好半披在身上的鬥篷,低頭系着繩結,在她的拉扯下一起往門口走去。
對比起莉拉純粹的斯萊特林式打扮:身上穿着的祖母綠顔色内襯的皮毛鬥篷、胸口處戴着的祖母綠寶石胸針、手腕處戴着的綠色手花、脖子上系着的銀綠相間的圍巾。我就顯得敷衍很多——連圍巾都是純黑色的,不過在鬥篷上别了一枚普通的院徽,銀色的小蛇緩慢地吐着信子。
我想整個霍格沃茨上下都找不出一個像我這樣如此漠視自己學院榮譽的學生。正胡思亂想着,莉拉疑惑地問道:“前面出什麼事了?怎麼這麼吵?”不用她提醒我也聽到了,禮堂裡似乎出了什麼騷動,大家全都湊過去看熱鬧。
“馬爾福和伍德打起來了!”一個赫奇帕奇的女生經過時丢給了我們一句解釋,不過在看清我們是斯萊特林後她即刻縮了縮脖子,小跑着離開了。莉拉皺起了眉頭,“阿布拉克薩斯?他不是那麼沖動的人。”我滿不在乎地說道:“可能是因為魁地奇的事吧,他們肯定早就看不慣對方了。”
我們還沒能看清到底是誰在和誰對峙,就有一道紅光向我們這邊飛來。我下意識地側身去躲,就見到紅光在半道被另一道魔咒打斷,紅光偏離了原來的方向,打中了格蘭芬多長桌上的一大盆炖菜。随着餐盤的分崩離析,一時間,整個禮堂就充滿了學生的驚叫與幽靈尼克不滿的咆哮。
裡德爾的語氣帶了點奚落的意味,“是時間太早還沒睡醒麼?伊芙琳?”我沒能來得及回答他,因為場面已經益發混亂。最愛惡作劇的皮皮鬼哪裡會放過這樣适合渾水摸魚的大好機會?它尖叫着往學生身上投石子或是水彈。現在時間尚早,又是周末,教授們都還沒起床,沒有人能夠阻止場面的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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