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對你有着所謂的肌膚渴求症,沒了你,一會兒時間我都熬不住。”
應頌扒着盥洗台的邊緣,從鏡子裡看身後的男人,“我是不是挺淫蕩的,你會不會對之前剛剛接觸時的我和現在的我感到心底有了落差,發現我并沒有最初那麼好?”
任岘放下了吹風機,環過他的小腹抱住了他,說:“是有落差,而且很大。”
應頌眼裡的失落一閃而過,卻依舊被任岘逮個正着,任岘吻着他的下颌,溫聲道:“過去以為你隻是秦嶺的最高峰太白山那樣,現在覺得你是世界最高峰,你是我的珠穆朗瑪峰,是我一輩子不敢企及,且又難以到達的高度,我很慶幸你能夠看上我。”
“而且不是淫蕩,少說這種貶低自己的話,”任岘讓他轉過來面對自己,輕而易舉地就把他分開腿抱了起來,托着他的臀,迷戀地仰視他,“你對我沒有這樣的欲望我才會覺得難過,寶寶,我愛你。”
任岘從不吝啬于在任何時候表達自己的愛意,他比任何人都要更加容易地說出自己内心所想,他已經讓全世界都知道他喜歡懷裡的男人,隻有男人自己不自知,還總是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不夠好的地方。
沒有,什麼都沒有,應頌在他心裡就是完美的存在。
生活得這麼久了,所謂的磨合期也過了,他們依舊是愛情一開始的樣子,仿佛什麼都是自然而然發生的一樣。
聽過他也紅着臉對自己說愛他的模樣,任岘情難自抑,抱着他回了床上,揉着他的腰,看他慢慢睡着,并在關燈的前一秒,吻了吻他的額頭,說了句應頌聽不懂的語言。
但他的嗓音溫柔,眼神寵溺,無論怎樣,或許都離不開那三個字吧。
——
應頌纏着他一直睡到了中午,每次任岘想起身下床的時候,應頌的胳膊都仿佛長了眼,立馬抱住了他的腰,在他懷裡輕輕蹭着,小聲說着夢呓。
任岘隻好抱着他睡,還時不時占一占他的便宜,偷偷吻他的嘴唇,往往都會得到一些小孩的懲罰,比如掐着他的腰不放,比他還要激烈地進行回吻。
他問:“腰是不是疼了?”
應頌在他懷裡蹭了蹭被發絲弄得癢癢的鼻子,搖搖頭說:“不……不會,昨晚你很溫柔。”
他把玩着躺在自己懷裡小孩的手指,趁着他此刻半夢半醒正是從他嘴裡套取比珍珠還真的真話,于是他輕輕笑道:“喜歡嗎?”
應頌難掩體内燥熱,囫囵地回複:“喜歡,你的肉棒磨得我好舒服。”
“那平時粗暴點對你呢?你喜歡嗎?喜歡髒話嗎?”
“也喜歡,喜歡你打我的屁股,喜歡你懲罰我,在我身體裡射尿,感覺就像被标記成了你的所有物一樣。”
“應該說我一直都是你的所有物才對,寶貝,隻要你勾勾手指,做什麼我都心甘情願。”
應頌用鼻音哼出了一個嗯,在睡夢裡就被任岘侵犯了進去,并輕輕頂弄,昨夜的柔軟,與開拓後暫時的難以閉合都滿足了任岘頑強的獸欲,他用胯下的巨獸來侵略他懷裡沖他搖尾巴的小公狗。
懷裡的男人如同巨浪滔天大海中的一葉孤舟,在海上被浪花撞擊地浮浮沉沉,意識也不甚清晰,但他依舊記得不知磨了多長時間的肉棒在他體内射精的感覺,毫無例外地抱着他在浴室裡射尿,以滿足他變态的欲望。
更加滿足了應頌被标記的欲望。
幾天前他剛剛看了abo設定的他們倆的同人文,架不住大家文筆好,一旦接受了這個設定……
任岘就該是世界上最有魅力的Alpha,帥氣多金,胯下風景威猛,性欲強烈又會玩。
偶然發現小孩有這樣的小動作就想加入,和他一起觀賞文章,并秉着對未知的不了解就要多方面查證的任岘,對abo進行了一番深入而細緻的了解。
用任岘的話來說,應頌就該是世界上所有Alpha都想得到的甜美Omega,而應頌是自己的,隻能讓他進入他并标記成結。
和任岘在一起,每一天都可以成為發情期,他們做愛,刷劇看書,一起吃飯,出門遛狗。
房間裡每一處都留下了他們兩個的痕迹,有一次應頌在電腦前做題時,也被任岘扒了褲子從背後進入,移開了鍵盤瘋狂地操他,揉捏他的乳粒,和發硬的肉棍。
應頌對他穿西裝情有獨鐘,甚至有時會跪在地上吻他的腳踝和鞋面,光滑的屁股撅着,順着鼠蹊部便看到了墜着暗紅的肉囊,和硬翹的陰莖。
這時往往會激起任岘難捺的欲望,用皮鞭抽打他的屁股,塞跳蛋進去折磨他的身體,被他看着自己用跳蛋玩弄自己到了高潮,肉棍前端的尿口一股一股射精,還要被他套上專屬的,帶着小鈴铛的項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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