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合了幾天的時間以後,小貓咪終于放棄了思考,算是勉強接納了這個新家。禅院家的态度對此不置可否,隻要阿鏡仍舊作為咒術師為他們工作,養個小動物實在算不得什麼要緊事。
倒是有人想要靠為難一隻貓來上升到威脅貓的主人,但阿鏡在他們尚未動手的時候就已經提前預判,并且和這幾個年齡虛長幾歲的熊孩子進行了“親切友善”的交流,不論過程如何,結局是這隻貓終于獲得了在禅院家大部分區域自由奔跑的權力。
她摸着那孩子的頭發,聲音溫和地:“你快要加入軀俱留隊了對吧?出任務的時候還是要小心一點,畢竟折斷手腳還是蠻痛的,小小年紀留下後遺症以後下雨天腿可是要疼一輩子呢……啊,不過也要取決于這一輩子的時間總共有多長喔。”
硬生生吓得年齡比她還要大一些的男孩涕泗橫流。
下一次授課的時候,升段成功的倉田老師帶來了一個新的建議:“阿鏡,你要不要去考院生?”
“院生?”
“算是職業棋手的預備役,很多志同道合的同齡人都會在這裡交流學習,以成為職業棋手為目标共同努力。”
女性棋手在如今的圍棋界本身就不占優勢,按照日本傳統收内弟子的教學模式,想要更進一步的話,最好能夠增大自己的對局數量,一個人研究棋譜和死活題的進步非常有限,而禅院家也并不能找出更多擅長圍棋的人來給這孩子喂招。
雖然直到現在,倉田厚都想不明白對方那詭谲的棋路到底師承何處,但毋庸置疑,他判斷這個孩子一定是一塊質量上乘的璞玉。
“我需要和家裡人商量一下。”
阿鏡并沒有立即就答應,“成為院生的話,是不是就要有一段時間住在外面?”
“你家這個情況……”
倉田厚有點無語地看着周圍,禅院家的住宅範圍偶爾就會讓他産生于自己其實每周穿越時空一次的錯覺:“确實比較罕見。”
院生的學習場所有好幾處,但倉田厚個人還是推薦東京——除了他自己本人大多數時間裡生活在東京之外,那邊的棋手也相對更加活躍,對于圍棋的學習更有利。
然而對方是否願意走上專業之路,還值得商榷。這個大家族一直都給他很奇怪的觀感,明明肯花費大力氣要求他這樣的專業棋手來做指點,某種意義上,卻又像是鳥籠一樣将人困在裡面,顯得束手束腳。
“總之,阿鏡妹妹既然喜歡下棋,又這麼有天賦,我當然很支持你去挑戰一下。”
對方說:“如果有需要的話,我也願意幫你去說說話,推薦你去東京學下棋。”
“……不,唯獨這個還是算了。”
禅院家根本不把非術師當人看,請他過來也不過是保持着表面尊重,實際上這群人根本聽不進别人說的話:“我會自己和他們商量。”
*
于是,直毘人摸着胡子,不算多意外地聽到了阿鏡每周天前往東京學圍棋的請求。
“路費什麼的倒是沒問題。”
他說:“但是東京的詛咒相對要多很多吧?而且還有詛咒師,雖然沒有五條悟那麼多,但你身上其實也背着懸賞,要是還沒開始給禅院家工作就提前被殺死,對我來說很虧。”
遠望之鏡,這是她在詛咒師業界當中的暗殺代号。
“靠眼力就可以避開大部分暗殺。”
對此,阿鏡早有結論:“普通的任務也可以順便交給我,反正東京的詛咒多,就當是出差。如果還嫌麻煩的話,可以從軀俱留隊裡随便抽個人過來幫忙一起祓除咒靈,任務量可以直接給兩人份,我配合别的咒術師也沒問題。”
倒不如說,相較于五條悟術式的攻擊性,未來視才更适合作為輔助作戰。
“你現在?去祓除咒靈?”
直毘人有些不相信:“你的接近戰水平也并沒有多突出吧?”
她的刀術和箭術都隻能說不好不壞,和那些真正經驗豐富的咒術師相比,勉強算是差強人意。直毘人本人也沒有揠苗助長的打算,一般來說,國中年齡的小輩才會逐漸開始接觸正式任務,雖是傳統的咒術師家系,但祓除咒靈總歸是直面生死的工作,他們也不至于随意在任務中折損新生血液。
而且軀俱留隊和“炳”往往是集團行動,和單人面對咒靈的壓力是天壤之别。
“也沒說我一定要和咒靈去一對一,能利用的因素都會盡可能使用到,而且我的術式也方便提前早做準備。”
阿鏡回答,她對于咒靈倒是沒有多抗拒:“最可怕的東西是未知,如果能夠提前知道的話,咒靈的恐怖程度其實也打了折扣。”
……一副想要早早踏上工作崗位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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