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完全不是魔人應有的風格。
但是同樣将他逼到了絕路。
費奧多爾并未否認,他再次踏上沒有任何防護的平台邊緣,半隻腳懸空,轉身背對着深淵解釋道:“作為聯絡證據的手機留在了警察廳,現在的公安,已經知道井原敬二不過是一把刀而已。”
而所有刻意透露的證據都将持刀人的身份指向了石田彰。
公安很快會順着那些郵件中毛利小五郎的指紋查到石田彰這一身份頭上。而他在事務所遭到狙擊後的行為,也會被解讀成為了替井原敬二打掩護,轉移在場刑警的注意力。
那之後,作為最後一位受害人的宮野真守自然無法逃過公安的關注。隻要将他的DNA與處于本次案件風暴正中心的大庭葉藏作對比,太宰治的真實身份會徹底暴露在政府面前。
無論是公安零課的繼任“零”、獵犬幾年前的内定成員、還是港口黑手黨的新任首領。任何一樣跟官方有牽扯的身份暴露,他都将失去守護港口黑手黨的立場,無法通過擴張勢力範圍來暗中保護這個世界。
政府甚至可能借他之手摧毀港黑,徹底洗牌橫濱的異能勢力,之後再無人能守護那本空白的文學書。
費奧多爾在逼他做出選擇。
是一同離開,還是眼睜睜注視着這個世界的破碎。
“太宰君。”
他伸出手,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像是将這個名字仔細咀嚼過後吞吃入腹。
“這是我最誠摯的邀請。”
津島修治低着頭,呼吸間帶有隐忍的怒意,并未回答他的話語。
他說:“和我一起共赴地獄吧。”
閃爍着紅藍相間光芒的警車嗡鳴着聚集在他們腳下,接到東京鐵塔工作人員報案後的刑警,與根據遺留在警察廳内手機得知犯人當前所在地的公安彙聚。
有人眼尖看到高塔頂層搖搖欲墜的身影,驚慌失措地尖叫着,生怕下一秒鐘又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墜落在眼前。
在場警員臉色凝重,注意到天空中那架不斷逼近的武裝直升機并不屬于他們中的任何一方,跟上級聯系過後開始了疏散人群的工作。
現在的情況,無論怎麼看都是有預謀的恐怖襲擊。
越是接近雲端,螺旋槳不斷轉動的轟鳴聲愈是刺耳。飓風将兩人本就過于飄逸的衣物掀起,同色調的披風與外套以相同的頻率起舞着,幾乎要融為一體。
【我們是如此契合,無論是身體,還是靈魂。】
【在深淵中沉淪并不孤獨,隻要能緊緊相擁,一定能填補彼此的殘缺。】
津島修治已經聽不見費奧多爾的聲音,直升機盤旋的噪音将一切吞沒,隻能通過唇語來辨别對方究竟說了些什麼。
他臉上逐漸挂上茫然的神色,仿佛靈魂被那簡短的語句捕獲,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隻是本能地追逐内心真正想要的東西。
津島修治被蠱惑般的緩緩擡手,蒼白無力的指尖同費奧多爾邀請他的手掌交錯,溫熱的觸感刺激得他一哆嗦。
“這可真是……最深情的告白。”他輕聲呢喃着,順着自手臂傳來的力度,一同踏上高台。
津島修治任由對方愛撫着他的發絲,指尖逐漸勾住覆蓋住左眼的繃帶,将他整個人擁入懷中。
“乖孩子。”
他聽到費奧多爾緊貼他耳邊滿足的喟歎,身體驟然前傾,失重感瞬間将他的心髒攥緊。
重力将緊緊相擁的兩人撕扯着納入大地的懷抱,以最為濃烈的愛意,訴說着世界對他們最後的告白。
——
“太宰——!!!”
第32章說好的殉情
提問,剛告白完還沒等到回應,結果告白對象直接吓傻了跑路,把一個完全無關的陌生人丢過來,氣氛十分尴尬的跟我大眼瞪小眼怎麼辦?
俄羅斯鹹魚飯團:謝邀,現在隻想把那個鴕鳥成精的膽小鬼揪出來【哔——】一頓,讓他再敢逃避:)
在費奧多爾雙腳徹底離開平台的那一瞬間,細微到隻有管理員号加持過的身體才能聽清的機械齒輪咬合聲響起。與太宰治一身穿着并不相稱的銀白輪盤出現,同一時間,灰藍色覆蓋了眼前的世界。
目光所及之處,稀疏到肉眼難以分辨的煙塵裹挾着爆炸産生的黑色顆粒物懸浮在空中,并未跟随着微風遊蕩。如同被定格的畫面,停滞在這一瞬間。
費奧多爾呼吸也為之一頓,緊急修改了賬号幾處權限,被地心引力撕扯的失重感消失,身體徹底僵直在半空中。除了無法随意離開固定的某個點以外,并不像其餘事物那般徹底受到時間停止的影響。
正常情況而言,gm賬号無法對同為管理員的彼此造成傷害。但這并不是硬性規定,隻需微調幾處數據,自己還是能以不完全的形式,在“逆行”的時停領域内受到部分幹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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