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身吧。”太後眸光微擡,淡淡的道。
吹雪微福着身,并沒有起身,隻是微微低着頭道:“請太後娘娘恕罪,今晨起來,我家娘娘突覺身子不适,因此才沒有前來向月姑娘道喜,特派奴婢前來恭賀。”
吹雪話語誠摯,并沒有半分盛氣淩人也沒有驕縱不可一世,如斯真誠的模樣,倒也讓人将責怪的話說不出口了。
“行了,哀家知道了,若晴妃實在身子不适,這大典不去也罷,叫她好好養着身子吧。”太後點了點頭,揮了揮手示意吹雪退下。
“是,我家娘娘說,現在不能來向月姑娘道喜已是憾事,這大典就算是撐着也是要去的。”頓了頓,又道:“既是如此,奴婢便退下了。”
說罷,便轉身離去了,甚至沒有向紫月看一眼,恭敬的退了出去。
原本看到吹雪進來心中一喜的紫月見狀,一顆心又慢慢地沉了下去,越發對柳苡晴失去了信心,頭微低着,掩去面上那複雜的神色,雖然心中焦急不安,卻是不能在人前顯露分毫……
這份心情一直持續到在上花轎之前,在那之前,紫月都一直在心中意味着吹雪之前的那幾句話,想要從那些話之中尋找一點點的蛛絲馬迹。可是……她反複想了許多遍,仍舊沒有半分思緒……
上了花轎之後,紫月甚至都打算将事情向墨旭之坦白,以求來獲得他的體諒,解去這一時之危,可是這個想法不過在腦中停留了幾秒,便被紫月狠狠否定,這種事情就算是她都難以接受,更何況墨旭之一介古人?
紫月雖在這京都之中沒有娘家人,可是那出嫁的排場卻十分隆重,延綿的送親隊伍足足有好幾條街之長,京都之中的百姓們擁堵在街道的兩旁,想要一睹佳人風采,周圍更是有許多的侍衛維持秩序,縱然是皇帝出巡,陣仗也不過如此。
花轎在街道上來回了好幾個圈,才一路吹吹打打的往旭王府走去,到了旭王府門口,花轎終是停了下來,一整套複雜的程序之後,旭王才得以靠近花轎,踢轎迎新娘。
隻見旭王重重一踢之後,半點不顧及是否是踢傷了腳,也渾然不顧周圍的一片哄笑聲,直接去掀那轎簾。
正值此時,周圍那早已準備好的炮竹齊齊點燃,噼裡啪啦的一陣響,好不熱鬧。
隻是掀開那轎簾的墨旭之卻是一愣,眸光突然一沉,上下的打量了一下那轎子,面色更是陰沉了下來,狠狠地瞪向一旁的喜娘。
“月姑娘呢?!”墨旭之沉着聲音低低問道,面色之凝重并不似說謊,可這一聲,卻是把一直伺候在一旁的喜娘吓得不輕。
“月……月姑娘……月姑娘一直在裡頭呀!”
說罷,喜娘還十分質疑的掀開那轎簾的一角,偷偷的往内望了一眼,這一望更是吓得她腿腳發軟,幾乎沒有力氣支撐住自己的身子。
這人……這人明明是在宮内便上了轎的,這一路走過來并沒有見到半分的異常,也始終沒有停過轎子啊!
就連方才,她還偷偷的往轎内偷瞄了一眼,人都還好好地在裡頭坐着!
這一時片刻的功夫,一個活生生的人,怎麼會……怎麼會就這麼不見了呢!
喜娘吓得渾身發抖,擡眸顫顫的望了墨旭之一眼,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以頭伏地痛聲道:“奴婢……奴婢不知道啊!這人明明方才還好好地在裡頭……”
“方才?難不成,就在方才,月姑娘化作了風塵不翼而飛了?!”
墨旭之聽到喜娘那細聲嘀咕的聲音,怒火更甚,就連話語之中,都不自覺的帶上了幾分隐怒。
“奴婢……奴婢……”喜娘聽到這樣的聲音,更是不安,低着頭根本不敢動彈,被吓得聲音都帶了幾分哭腔。
“還不給本王去找!”墨旭之又重重的踢了一下轎子,眉頭緊蹙了起來,重重的喝道。
四周本還在愣神的人突然被墨旭之的這一聲吼給吼回了神,身子均是一震,被墨旭之的怒火給燒得無法自容,快速的往旁邊散去,人人自危。
墨旭之平日為人溫文爾雅,莫說是像今日這般發怒,就是平日裡一點點不悅都不會表露出來,像今日這般将情緒外露與人前……實在是難得一見!
正因如此,才不由得讓人更加心慌,場面也陷入了慌亂之中。
墨旭之帶着怒意回府,直接向墨瑾之走了過去,“皇兄,婚禮大典臨時出了意外,臣弟懇求皇兄給臣弟一些時間,讓臣弟先行處理。”
在墨瑾之面前,墨旭之稍稍斂了一些怒意,隻是面色還很是不好看。
墨瑾之聞言,隻是挑了挑眉頭,并沒有多問,隻是揮了揮手,坐在原地并沒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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