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雙把許不問痛打了一頓,丢下他在廢墟中收刀離開,完全沒有對眼前的一切給出一個合理解釋的意思。
譚仁氣血上湧,滿臉漲紅。朝月宗的一草一木都是他的心血,這兩個人肆意妄為,根本就沒把他們放在心上。
“我說譚宗主,你是不是有個姗姗來遲的特性?昨夜是這樣,今早還是這樣,就是看個熱鬧也趕不上熱乎的時候。”
謝君卓收拾了桌椅,給江月寒遞上一杯白水,轉頭看向譚仁,心情甚好地落井下石。昨夜還能說是他推波助瀾不願前來,今早可是拼了命拆家,他也這般散漫,謝君卓都懷疑他有沒有把宗門事務放在眼中。
譚仁正在氣頭上,謝君卓這話無疑是火上澆油,他額角青筋暴起,睚眦欲裂。
“許長老,魔尊,你們難道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泥人也有三分血性,更何況還是一宗之主,譚仁的忍耐到了極限,滿腔的怒火難以壓抑,噴薄而出。
許不問從廢墟中坐起來,不慌不忙地整理自己的衣衫,對譚仁的話沒有太大的反應。架已經打了,房屋也已經毀了,這個時候才跑來興師問罪未免太晚。
謝君卓好整以暇,依舊是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口吻,輕飄飄道:“你想要說法去找許長老,今日這事因他而起,和我可沒有關系。”
“葉無雙是你的屬下,這也叫和你沒關系?”謝君卓推的一幹二淨,譚仁怒氣難消。
謝君卓輕笑,道:“葉無雙是我的下屬沒錯,可他不是做什麼事都會事先通知我。再說了,這是私人恩怨,理應由他自行處理。我又不是他的老媽子,不管他做什麼都要在旁邊看着。”
“你根本就是強詞奪理!”譚仁氣的發抖,可是無論他如何跳腳,謝君卓都表現的十分淡定。
許不問掏了掏耳朵,有些煩惱他們繼續争吵下去,輕咳一聲道:“譚宗主莫要動氣,今日之事的确是我有不對之處,你們宗門的損失我會一一賠償,不會讓你們吃虧。”
謝君卓擺明了不管,隻能讓許不問來做這個冤大頭。
譚仁對許不問有幾分敬畏,聽見他開口為謝君卓開脫,便知道自己繼續和謝君卓糾|纏也無用。他氣憤地瞪了謝君卓一眼,别過頭不在和她多言。
許不問站起身,走到譚仁面前,道:“譚宗主前來就是為了問罪?”
“許長老嚴重了,既然是場誤會,又何談問罪?我今日前來是為了給江道長賠罪,昨夜我門下弟子疏忽,多有得罪之處,還請江道長海涵。”
許不問把責任攬過去,譚仁的風口立馬就變了,甚至用誤會來解釋這場故意而為的鬧劇。
謝君卓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們兩個人,把|玩着自己垂下的長發,靜等譚仁的下文。
譚仁從儲物袋中取出自己賠禮,寶器和丹藥一應俱全,還有一本品階不低的劍譜。他将東西呈到江月寒面前,歉意道:“我不知道江道長和遊家有如此深的淵源,疏于管教,還請江道長大人不記小人,莫要和他們一般計較。”
江月寒看着面前的這些東西,說不上多珍貴但勝在周到,以一個小宗門的底蘊來看恰到好處,倒是讓人挑不出什麼毛病。
江月寒無意和朝月宗計較,譚仁親自賠罪,就是要她表個态。
譚仁并未催促江月寒,他知道她也要權衡。
“譚宗主把這些東西拿回去吧。”江月寒淡淡地開口道。
譚仁做出為難的樣子,江月寒眉眼低垂,道:“你們朝月宗今日損失不小,這些東西你留着比我留着有用。”
朝月宗的一地廢墟,鬧的是雞飛狗跳。江月寒知道謝君卓是為了給她出氣,但這宗門裡也有無辜之輩。她們不能因為那些人數不在表面,就選擇視而不見。
更何況她根本就不想收譚仁的東西,他嘴上說是賠禮道歉,可誰知道他心裡打的又是什麼壞主意。江月寒收了他的東西就表示她願意把這件事翻篇,這在一些人眼中看來,就會變成她選擇原諒。
這種事江月寒可以做到不恨,但說原諒卻是永遠都不可能。
如此還不如找個由頭把東西退回去,一來可以斷絕不必要的麻煩,二來借花獻佛,讓譚仁也不能繼續揪着今天早上的事做文章。
她尚且不予計較,譚仁若是執意找麻煩,豈不是很沒風度。
譚仁沒料到她拒絕的如此幹脆,一點餘地都不留。他有些猶豫,東西已經送上門,哪裡還有再拿回去的道理?
“江道長,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要是不拿着,我反而内心不安。”
江月寒擡頭,道:“譚宗主不做虧心事又怎麼會内心不安?遊家要找上門來也不是你能掌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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