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意……總覺得現在江籬在他面前,有時真像一個孩子。比十二歲的少女時,還更像一個孩子了。這是好事吧。陳意覺得。這代表了江籬在他面前是完全放下了心防,是不設防的。所以,她才願意在他面前展現自己柔軟脆弱的一面。江籬可能是太放松了,這一覺,直接就睡到了下午五點半。她醒來的時候,因為陳意拉了窗簾,又到傍晚了,卧室裡光線昏暗,黑漆漆的。江籬醒來還有點迷糊,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有一些慌亂的喊了一聲:“陳意哥哥?陳意哥哥?”她睡得都糊塗了,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幹了什麼。卧室的門被猛地打開了,陳意幾乎是旋風一樣沖進來的。“怎麼了?阿籬,做惡夢了?”他很快到了床頭,伸出手去摸江籬的額頭,果然,摸到了一頭的冷汗。江籬立即撲進了他的懷裡,伸手摟住他的腰,心跳得有點快。“陳意哥哥,我沒事,我沒做惡夢,就是剛醒來,到處黑乎乎的,有點害怕。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陳意輕輕拍着她的後背,說:“你可能是前一時間弦繃得太緊了,這一放松,睡得很好。我來看過你幾次,見你睡得香,就沒叫你。快六點了。你憨一下,就起來,我們下去幫奶奶做晚餐。”陳意想起身,江籬還是抱着他不松手。“你别走,我也馬上起來了。”陳意拉開了窗簾,天空的夕陽把半邊天都染上了深深淺淺的紅,挺美的。江籬被他擁着一起站在飄窗前欣賞這被夕陽染紅了的天空。明天應該是個晴天。“你沒去花場?今天不去沒關系嗎?”“沒關系的。”陳意覺得幸虧他沒去。江籬剛醒來的驚慌失措的叫聲,吓倒他了。如果他沒在家的話,他的阿籬會不會哭出來?沒覺得江籬這樣煩人。他更願意江籬不要那樣堅強,他的肩膀是可以依靠的。她可以在他面前軟弱,可以在她面前像個小姑娘一樣。*江籬喝了一杯溫熱的開水就跟陳意一起下了樓。林秀在準備晚餐了。江溪一個人在茶幾前做手工。江溪這個年紀的孩子應該是很愛看電視的,可是江溪對電視不是特别感興趣。她把一根根的彩色膠管剪成幾種尺寸的長度,然後用膠水一根根的粘上去。也不知道她要弄什麼形狀的。江溪做得很認真,江籬和陳意進來的動作輕,都沒驚到江溪。江籬看江溪這樣投入,見林秀要喊江溪,忙擺擺手,壓低了聲音說:“奶奶,别管她。小溪又不是不懂禮貌的孩子,不要叫她叫人了。她現在正做得專心,我們不要打擾她。”孩子有專注力是好事,她正專心做這件事,不需要人打擾,那就别過去了。江籬和陳意進了廚房幫忙,小小的廚房進了三個人能容納,雖然有點擠,卻顯得十分的溫馨。林秀以為江籬去忙了一整天了,哪裡知道江籬睡了一下午的覺呢。不過就算是知道了,林秀也不會說什麼。“這個土豆是要切絲還是要切片啊?”江籬問林秀。“切成絲吧。”林秀答。她想做個酸溜土豆絲。江籬削了皮來切絲。才切了一小會呢,陳意的手伸過來了,“阿籬,我來。”江籬的刀功真的不忍直視。這是土豆絲嗎?連土豆條都算不上,可以直接稱土豆塊了。江籬摸摸鼻子,得,被嫌棄了。江籬認為她是屬于那種做什麼像什麼,學什麼會什麼的類型,但就是這做飯,真的是她花了精力了,還是學不好做不好的那種。叫她刷一道超難的數學題,她很快就能解出來。就連她從來沒做過的網店,她也是一開起來摸索着就做得很好了,這做飯,怎麼就這麼難呢。因為覺得難,所以就覺得能做一手好飯好菜的人特别厲害。江籬就看陳意切的土豆絲。天啦,真的是土豆絲,根根分明根根粗細差不多,就像是機器切的一樣完美。同樣是人生的,陳意怎麼就這麼優秀呢。江籬是看得滿眼的星星眼,滿眼的崇拜。親愛的老公,接收到了她的崇拜之情了沒有?沒有,陳意是嫌棄的回頭看了一眼:“把你的哈喇子收一下,都沒炒熟你都能流口水了。”這要有多大的心啊。江籬無語啊,果然這時候這個人的頭就是木頭做的。她流口水,不是對着這未熟的土豆絲,是對着這個人,這雙手,這份完美好麼!☆、313,陳意說,我結婚了江籬眨眨眼,看到了沒有,接收到了她抛的媚眼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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