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雲仙和蓁蓁?我日哦,我不是眼花了吧?
——小雪,給我要簽名啊!給我死命的親一下啊!我好想看到蓁蓁嗚嗚嗚,沅玉快要把我迷死了。
秦蓁蓁看到小雪抱着手機笑的樣子,頗像自己收到禮物的樣子,有點小嘚瑟,小虛榮,但不會讓人覺得讨厭。
屬于這個年紀的,小可愛。
小雪和她們聊了幾分鐘之後很自覺的離開了房間,秦蓁蓁拉着陸如雲的手:“來吧。”
陸如雲被她拉着坐在床上,懵了一下:“幹什麼?”
秦蓁蓁舉起手機:“拍照啊。”
“好歹過年,我們也得拍兩張合照。”
陸如雲倏地笑開,配合秦蓁蓁擺造型,在她臉頰貼着自己時她忍不住閉眼親了口,動作輕柔,姿态虔誠。
秦蓁蓁側目,窗外的煙花霎時升空,閃着五彩絢麗的光芒,映照在陸如雲微閉的俏顔上,添了幾分莊重的感覺,她眨眨眼,心花怒放。
秦蓁蓁不知道那個李阿姨是用了什麼宣傳辦法,總之她家的鄰居是來了一批又一批,她和陸如雲都有種開簽名會的感覺了,最後她憋不住拉着陸如雲下樓,尹蘭芳在後面喊着她們去哪,秦蓁蓁笑道:“去放煙花!”
a市的市裡是禁止放煙花的,相關部門在管控,每次節日都是放的大型煙花,秦蓁蓁家裡偏郊區,雖然也是明令禁止,但今天除夕夜,算是特赦,所以樓下放煙花的人不少。
家家戶戶都洋溢過年的氣氛,秦蓁蓁和陸如雲帶着口罩和帽子,走在人群裡,聽到不認識的人笑眯眯問道新年好。
陸如雲剛下樓的時候身體還有些僵硬,她還沒習慣這麼晚待在這麼熱鬧的人群裡,往常在劇組,是她待過最熱鬧的,但和眼前一比,根本不值一提。
秦蓁蓁見她走的很慢,不明所以的轉頭,明亮的眼睛眨了眨,長睫毛沾上白色的霧氣:“怎麼了?”
陸如雲對上她清眸,看見她眼底的倒影,心頭的不安頓時消散,她主動握着秦蓁蓁的手,步伐快了點:“沒事。”
“我們去哪?”
秦蓁蓁手指不遠處:“看見那個廣場沒,那邊有賣煙花的。”
陸如雲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看到不遠處的一個廣場,不少人正圍着那裡,有各種各樣的笑聲傳過來,秦蓁蓁臉上帶着口罩,瞧不清楚表情,但眼神有兩分渴望,她巴巴的看着陸如雲:“去嘛去嘛陸老師。”
“好。”陸如雲被她這麼一撒嬌什麼别扭勁都沒有了,腳步無意識的跟着她在動,回過神來,兩人已經站在了攤子邊。
秦蓁蓁拿了好幾種煙花,有成人玩的,也有小孩玩的,廣場上多數都是父母帶着孩子,也有不少的情侶,他們正手持煙花,或坐在一起笑的甜蜜,或兩人打打鬧鬧好不快樂。
陸如雲手上也被秦蓁蓁塞了幾根長長的煙花,兩人選擇一處有台階的地方,秦蓁蓁将煙花逐個放好,陸如雲跟在她身後點燃,看着眼前的人站在煙花裡,如同跳躍的精靈,填滿她心裡陰冷的角落。
秦蓁蓁玩了一會就累了,她挨着陸如雲坐下,頭靠在她肩膀上,舉着長煙花,無意識的轉動,聲音輕輕的說道:“陸老師,好玩嗎?”
陸如雲手裡也捏着一根,被她這麼一問輕笑:“蓁蓁,我現在有種自己是孩子的感覺。”
畢竟秦蓁蓁買的都是兒童放的煙花,數量又多,不遠處放完了煙花的幾個小孩都對她們這裡虎視眈眈。
秦蓁蓁歪頭看着她:“有孩子的感覺就好。”
她說完摟着陸如雲的胳膊,情深意長:“陸老師,我隻是希望以後再有人問你童年最開心的事情,你不是回答沒有。”
“雖然我不知道你曾經經曆過什麼,但是你沒有的,我都想給你補上。”
陸如雲臉上的笑意僵住,逐漸散去。
她是真的不知道秦蓁蓁是抱着這樣的想法,心尖頓時很癢,難受的她眼圈泛紅,如鲠在喉。
秦蓁蓁半天沒聽到她的回應側目看着她,見到陸如雲泛紅的眼圈,心一亂:“如雲,你怎麼了?是不是我說錯話了?”
她緊張的表情就湊在眼前,眼底的關心真真切切,陸如雲伸手摟着她,聲音沙啞道:“沒有。”
“蓁蓁,謝謝你。”
謝謝你走到我身邊,讓我擁有這麼好的你。
陸如雲摟着秦蓁蓁的手有些微顫抖,眼底的秦蓁蓁逐漸清晰,兩人相互依偎,直到旁邊的小孩跑過來打破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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