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和表情都極具殺意和恨意地看着杜思玲。
扶桑根本沒聽江眠月的話,自然也沒搭理她,使着力扯着杜思玲的長發,盡量平靜道:“杜思玲,耍我很好玩是嗎?難為你設計了這麼一場大戲,想殺了我,我還是活着回來了,驚訝嗎?”
最後那一句話溢出口時,扶桑手上用力一扯。
杜思玲痛苦地“啊!”一聲,為了湊近扶桑的手,讓自己的頭發不那麼發麻和繃緊,她站立的姿勢難看到了極點。
所有聽見扶桑的話的人,心裡多多少少都有了點兒數。
可剛剛杜思玲分明是說:扶桑是自己走丢的。
隻是誰說的是真,誰說的是假。
就不得而知了。
老站長聽到動靜,走出來剛想勸架,一隻手臂橫在了他的面前,攔住他的去路。
他側目一看,發現是傅希。
傅希穿着深色系衣褲,一身清冷地站在那兒,搖了搖頭,意思是不勸架,讓她們自己解決。
老站長是個老人,平日裡最看不得這種打架的場面,他的觀念是既然有矛盾,那就兩個人坐下來,慢慢說開,就解決了,而不是非要打個你死我活。
“傅隊長,不去勸怎麼能行,萬一出事了怎麼辦?”
傅希淡定地站在扶桑的身後,攔着老站長這個和事佬,淡淡地道:“出不了事,沒死就行。”
隻不過,前一句是對扶桑而言,在他的眼皮底下,他絕對不會讓人傷她一根汗毛。
後一句則是對杜思玲而言,這個人隻要沒死,就不關他的事兒,被小姑娘一氣之下整殘了,他大不了寫份報告,回去帝都後再關下禁閉。
但他覺得,小姑娘沒這麼粗暴,應該殘不了。
杜思玲被欺負得慘了,也想反抗,她反手欲抓住扶桑的手腕,卻被江眠月眼尖地看見,一手拎住她的手腕,“咔嚓”一聲,往外翻。
“啊!江眠月,扶桑,你們欺人太甚!傅警官,你就不管管嗎?這兩個女的,平白無故就上來打我一巴掌,還把我弄成這樣。我是志願者,保護我的安危不是你們的責任嗎?”
刑野站在一旁看着,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看見隊長一臉鎮定地站在那兒,沒有任何上前的意思。
他也不敢亂動,哭喪着臉問:“扶桑姐,眠月姐,你們在幹什麼呢!!杜思玲她剛剛可是跟着我們找了你整整幾個小時的啊,你是不是誤會了?”
“誤會?”扶桑冷笑,“怎麼會誤會。她告訴你們,我去了哪兒?”
刑野撓撓頭,簡單地判了個方向,說:“往南。”
“那你問問那個救了我還開卡車送我回來的大叔,在哪發現我的?”
刑野轉了個身,視線落在那位慈祥的大叔身上。
大叔未等他問出口,便識趣地答道:“那小姑娘說她是做沙障沒了柴草才去找的綠洲草甸,不小心掉進泥洞裡的,以你們附近的沙障來判斷的話,綠洲應該是在北面。往南走,怎麼也不可能去到那兒。”
真相一目了然。
刑野瞳孔睜大,震驚了:“扶桑姐是掉進綠洲的泥洞裡了?而我們一直以為你去了南面,一直往南面找,難怪找不到。”
所以說,剛剛杜思玲完全是在撒謊,根本沒把扶桑真正走丢的方向指給他們,而是指了一個反方向。
其中的用意,可想而知。
不出半響。
在場所有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着她,杜思玲快急哭了,連忙解釋:“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這樣的。我根本不知道扶桑去了哪兒,我跟扶桑不對頭,互相讨厭是真的,所以扶桑說想找個地方方便的時候,我根本就沒有認真去看她到底去了哪個方向,再加上我有點兒路癡。”
“那你為什麼說,你很肯定扶桑一定去了北面?”說這話的人是傅希,他盯着扶桑扯着杜思玲頭發的那隻手有點兒抖,手背傷痕明顯,因為用力的緣故,青筋微現。
傅希眯起眼,伸手抓住她軟綿綿的手掌,把它扯了下來,卻還是不放開,自然而随意地牽在手心中。
杜思玲得到了釋放,但被江眠月擰過的那隻手酸得她眼淚直飚,淚珠落下,哭得梨花帶雨。
仿佛她才是最委屈的那一個。
扶桑急紅了眼,如此情形,絲毫沒留意到自己被傅警官牽住的手,沖杜思玲冷笑大喊:“你哭什麼?”
“你演了一出大戲,把我騙去那片綠洲,還讓我去特定的方位剪枯草,你就是知道那裡有洞是不是,正常的一個洞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野草在上面蓋着,像個陷阱一樣,偏偏我還像個傻子似的,一腳踩下去。如果不是有人發現了我,我就死了!!!死的人是我,你哭什麼,你以為你被我扇了一巴掌,這些就都能抵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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