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李佳莞,親切的喊他,“Norman——”
迄今為止,黃鹦認識他有十年,陳宗月從沒把她當成家裡的小孩關心,比如對李佳莞那樣,她心情沮喪到麻木,也就不妨礙自己繼續戀慕着他。
上個月的某一天傍晚,在澳門的不夜賭城。
桌上擺着一座黃白岫玉麒麟,陳宗月坐在辦公桌後頭,過去從未覺得辦公室的隔音效果需要加強,今日聽着門外鬧哄哄的聲音持續半晌,有些心煩意燥。
黃鹦推門進來的時候,還正揮别阿輝等人,臉上洋溢的笑容都沒消去,轉頭見陳宗月擰着眉的神情不悅,當即補敲了幾下門。
“因為我準備回上海待一段時間,走之前想請阿輝哥他們喝東西……”她小心翼翼的問,“陳叔,你要嗎?”
“……我不用。”
早有料到的答複,黃鹦似有若無地‘嗯’了聲,将要離開他的辦公室。
陳宗月卻擡頭叫住她,“黃鹦。”
她茫然的頓住,望着他。
“今晚有空嗎?我請你吃飯,就當是給你踐行。”
黃鹦眨了眨眼睛,忙不叠點點頭。
其實,飛往上海的機票就定在今晚,但是比起跟陳宗月單獨相處,黃鹦毫不猶豫的選擇,給朋友打電話幫她退了機票,又定了張明天上午的機票。
這一天晚上,在一間意大利風格的餐廳,這裡的菜色以海鮮為主,一旁有人演奏小提琴,也有男人抽着雪茄,煙霧一飄,環境就好像溟濛一般。
可能是年紀越大越不喜歡拐彎抹角,陳宗月與她聊了會兒瑣碎的事情,就問道,“如果我想追求你,你會不會介意……我的年紀和你差太多?”
陳宗月有想過被拒絕,也有想過沒必要問,他能做到比她想象還要可怕的程度,用些方法很容易,她躲不掉。
隻是有些答案,想聽到她親口說。
要是不行,就再強求。
黃鹦愣着半天,才用她清脆鮮甜的嗓音,肯定的回答,“不會。”
陳宗月舒心的微笑,“明天我休假,你有想看的電影嗎?”
結束了難以置信的愣怔,黃鹦表情為難起來。
“怎麼了?”陳宗月頓了下,問道,“是我太突然了?”
黃鹦連連搖頭,着急的解釋道,“本來我,我是今晚的飛機去上海,然後我退票了,但是不能全額退,我又定了明天的機票,又請了阿輝哥他們喝東西,我……已經沒錢了。”
陳宗月失笑,想了想,說着,“那麼,我幫你訂機票,你願意和我去看電影?”
黃鹦知道應該矜持一點,就是克制不住自己的開心,她捏起酒杯,與他放在桌上的酒杯一碰,‘叮’地脆響了聲。
紅酒都是甜的。
用完晚餐,陳宗月送她回到酒店,到套房的門前,他就不再送了。黃鹦轉身拽住他,做壞事前的心頭狂跳,踮起腳,親吻了他的臉。
黃鹦松開,望住他,“晚安……”
陳宗月往前跨上一大步,她條件反射地退進了房間裡,差點趔趄絆倒腳,就被他攬進懷,他背身關上門。
黃鹦懵了一秒,緊緊閉上眼睛,把臉埋在他胸膛。
好一會兒,陳宗月低頭親了親她的發頂,然後說,“早點去休息,明天來接你。”
天氣實在太熱,尤其是下午,所以李佳莞沒能做多久義工就回了家,她進門就先問了下傭人,陳叔是否在家中,都是答說不太清楚,好像已經走了。
李佳莞上到三樓,要回自己的房間,卻聽見些奇怪的聲音,她悄悄靠近,這些聲音是很旖旎的喘息,她驚訝的想着,黃鹦膽子也太大,居然把男人帶進家裡來,帶進她的房間。
李佳莞将指甲嵌進掌心肉,壓抑激動,終于等到了。
終于等到黃鹦跟男人亂搞,最好也是個街頭鬼混的,讓周家的顔面掃地。
李佳莞握住門把,慢到無聲地開啟一道縫隙——
黃鹦半躺在沙發裡,吊帶衫掀到露出胸上粉色的小圓暈,白皙的手勉強攀着男人寬闊的肩膀,與他上身的黑衫對比鮮明。她好像睜不開眼睛,合不上薄唇,從脖子開始漫上一片潮紅,随男人有力的入侵,蕩着羸弱的身體。
男人背影已經夠熟悉,勾起她纖細大腿的結實小臂,更隐瞞不了這個男人的身份,上面的紋身,港澳兩地有誰不知道呢。
李佳莞駭然地僵住,即刻躲回自己的房間,強迫自己鎮靜下來思考,該怎麼利用這一個違背常倫的桃色秘密,然而,李佳莞還沒在周老面前揭露,眼前就發生翻天覆地的變故,一夜之間,周老收監候審,周家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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