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無言,一室靜默。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之久——
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是啊,你不是她。我怎麼忘了,你可是主宰奈何的神啊,”湛承顔品嘗着自己選擇的苦酒,手開始發抖,仍堅持着說完,“你是孟婆,不是那個我心裡的小語……”
高凳被撞倒在地,湛承顔也終于第N次躺倒在了地闆上。
“對他,你可真舍得下血本。”不知何時,紀拈來到他們身旁,依然捧着他的保溫杯,看他的樣子也沒有想去扶一把的打算。
“不然你來試?”孟宮羽此時一肚子的氣,“九轉回魂草的滋味他可是第一個嘗試的,也算他的榮幸,好好享受吧。”一千八百八十八一株芽,費了她多少心血才長成那一小盆栽,真當一般的回魂草一抓一大把?
“呃,這次能清淨幾天?”紀拈決定還是順毛撸以策安全。
“起碼半個月,哼,”孟宮羽驕傲地揚起下巴,“去,把這貨丢出去,别妨礙本姑娘做生意。”
他?紀拈想問又怕撞上槍口,深吸一口氣:“好的,姑奶奶。”簡直是祖宗。他忽然開始同情湛承顔,哦,不行,不能心軟。誰知道下一次被丢棄在後門垃圾回收處的,會不會是自己?
等紀拈幹完丢人的活回來時,孟宮羽已經跟沒事人一樣,小心翼翼地在給她昂貴的九轉回魂草盆栽澆水。一小勺一小勺,這是生怕把草給淹死嗎?
擰開杯蓋,方想喝一口枸杞紅棗潤潤嗓子,“喂,能問個問題麼?”紀拈不承認自己屬于好奇心特别重的那種妖,但偶爾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一個不算大的問題。”
孟宮羽正專注眼前,沒空理他。
于是,他當她答應了。
“你和姓湛的,在孤兒院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第10章白咎(完)
象征零點的指針剛剛走過一格,紀狣神出鬼沒地出現在酒吧,從虛掩的大門外往裡探頭探腦,随後,“怕什麼怕?!膽小鬼!”不出意外,被身嬌力壯的陸小柳撞了進來。
一踏進酒吧,陸小柳立刻捂住了鼻子:“咦,一股什麼味?”
“你也聞到了?我也聞到了。好像壞掉的臭魚,”使勁嗅着空氣,紀狣的嗅覺真是特别好,循着這股味能尋到來源處,“七叔,你掉腌缸裡了?”
其實根本不用費力找,紀拈筆直地杵在那,面無表情,一側肩膀的位置褐色污漬清晰明了,還有挂在發梢一晃一悠的魚骨。
陸小柳把嘴捂得更緊了,不确定的眼神在狼狽不堪的紀拈,和拿着抽紙一張接一張乖巧地替他擦臉的孟宮羽之間來回打量。
看來他七叔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紀狣轉向了孟宮羽:“大姐,這是怎麼了?”換來一個警告的白眼。
不是孟宮羽不想解釋,隻不過,總不能當着小孩子的面承認自己法術失敗?或者,靈光一現,“手滑。”脫口而出,繼而,好想誇自己機智喲。
“是故意的吧。”
這涼涼看戲又道出事實的口吻,怎麼讓人這麼火大。
“陸小柳,”孟宮羽扭頭瞪她,“我要給你爸爸打電話。”
“哼,隻會威脅别人,”皺着鼻子,陸小柳還是受不了這味道,往門外退去,邊退邊嚷,“老闆哥哥,不要怕她,趕緊把她開除,我們支持你!”
“我不敢。”紀狣的反駁輕得隻耳力如紀拈能聽見。
挑眉橫眼,紀拈懷疑自己的耳朵,身為狼妖一族下一任族長,他這侄子居然害怕神力隻恢複三成的孟宮羽?說出去,豈不被群妖恥笑。不行!這絕對不行!弄得他這群妖之主也很沒面子。
悄悄提升妖力,他沉聲喊她:“孟宮羽。”今天一定要趁此機會打壓打壓她的嚣張氣勢,讓她明白在玉清究竟是誰說了算,順便也讓紀狣看看,想要成為妖王,憑的是實力,不是血脈更不會是神位。
“欸,你說。”
如黑寶石般晶瑩,秋翦明眸,如普通女子一般,一雙好看清澈的眼眸?!
“你的眼睛怎麼?”明明異瞳天生,無法改變才是。
不由地,紀拈感到一絲緊張,各種可能在腦海中掠過。
“啊,什麼?我的眼睛怎麼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話題會突然轉到自己的眼睛,孟宮羽第一反應狠狠眨了兩下眼睛,“沒事啊。”不疼也不瞎。
“可是?怎麼會?”難道是剛才亂用法術,反噬?
紀拈突然抓過她的手,扣住脈門,在她疑惑的目光中,神情嚴肅:“斂氣、凝神,法術反噬嚴重的能毀筋脈心神。”
“美瞳,彩片。”
“你很吵。”
“我戴了黑色的隐形眼鏡。”
好笑地看着嚴肅的表情轉為呆愣、吃驚、放心,孟宮羽不由産生了懷疑。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降臨無期迷途 月夕今何暮 長生,輪回 美人芳澤 桃花眼 桔梗+番外 女兒直播古宅,我的屍體被發現了 白日夢遊戲+番外 穿成惡毒女配後主角都手握劇本 肚皮舞娘+番外 結婚而已 穿到女尊世界我太忙了 向日葵的愛意 鬼、神+番外 假糖别信 羨慕吧,我靠做夢成首富 我以詩歌斬妖除魔 傻了吧,爺會變身!/你瞅啥?你活不過我吧! 罰神印令 夢境支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