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然後有真氣從後背輸入,體内真氣流轉,仿佛試圖把一些難受的東西逼向我的胃裡,我一陣陣作嘔,想吐又吐不出來。
那股真氣十分急,力度愈發加強,接着胃裡翻江倒海的鬧起來,一口濁水吐了出來,即刻人也清爽許多,身體也很快恢複到輕盈,雖然還是有點暈暈乎乎地。
我睜開眼睛茫然瞧着。
“靈珠,怎麼樣?好些了嗎?”是惠岸。
“我怎麼了?”我問他。
“你病了,剛才已經幫你把寒毒驅出來了。”他看起來,有點怒其不争的意思。
果然還是病了。
惠岸流露出一絲責怪,“你昨晚是不是出去了?”
我想起了小白龍,還有萬聖龍和九頭蛇。
“早上來看你,你的衣服全是濕的。”他又說。
我情不自禁摸了摸身上的衣服,發現已換了,幹爽爽的,“誰換的?”驚訝之餘,不由得問。
“我。”惠岸答。
“什麼?”我蓦地睜大眼睛,雖說惠岸心如止水,連小青都引誘不了他,但我畢竟是個妙齡少女,也算個淑女吧,他是個花樣美男啊,還是個君子般的美男,男女授受不親,……這個,總是不妥,我滿臉通紅,“你換衣服,怎麼沒跟我說一聲?”
他看出我的羞怯,好像被我的懷疑弄得十分窘迫,“你适才昏迷,我用了移花接木之術。”他澄清。
“怎麼移花接木?”我不敢看他了,望着天花闆問。
“呃,,就是先将你的身體變成枯木,然後再更換。”他好像不善于解釋這類事,有點結結巴巴,不知道是不是解釋本身就多餘,或者我逼問得緊,我轉頭看着他的時候,他臉上竟有抹微微的紅。
移花接木之術?那就是說類似于“障眼法”了,他看到的接觸到得隻是一根老掉皮的木頭而已,我心裡舒坦了一些。
然後,我發現他臉上淡淡的暈紅時,不禁死死盯着他,“咦,惠岸。”
他正自走神,沒料到我會突然叫他,愕然瞅向我。
“你臉紅了哦,你……也會臉紅?也會害羞??”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直愣愣地盯着他,感到不可思議!
他怔了一怔,面上即刻罩上一層寒霜,“靈珠,剛才還暈得不知死活,現在恢複地不錯,竟能觀察入微了,好,”他點點頭,“可見全好了,馬上起來!把寒凝劍的劍法練十遍,經文和口訣背二十遍,我昨天教你的應敵技巧一字不漏給我叙述出來,還有,将雪豹托托也一起叫出來練習,錯一點就加十遍,還有,跟我一起坐禅的作息規律不變。”說罷,起身扭頭就走。
我說錯什麼了,這麼快翻臉,簡直比翻書還快!心裡猶是忿忿不平,你那,不是害羞是什麼?小肚雞腸之人!
雖說身體逼出了毒素,确實靈活許多,但用手臂撐着試試起身,還是陪感無力,“不行,不行,我還病着呢,還是個病人啊!你是不是人?”
他回頭的眼光加了一抹嚴厲,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好吧,”看來還是避開鋒芒為妙,不是有種策略叫敵進我退嗎?“我的意思,你真的不是人,因為,你是——神!”我把最後一個字帶着五體投地的崇拜語氣加重,再加重,咬着牙齒,故意賣力讨好地恭維。
可是,他是惠岸,一個比石頭還沒感覺的惠岸,根本就不領情,限定我兩個時辰後必須起來修煉。
第138章
天哪,要不要人活呀,還要不要人活?我可是昨夜一夜未睡,今天又是病體纏身啊——!
我情急之中又想起小青說的惠岸心底藏着一縷情念,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是小青的話,是不是能讓他多點同情心。
心裡這麼想着,就着在床上一個翻滾,變做了小青的模樣。
然後就像小青初次見到他的那個樣子,竭力用她那攝人心魄,又分外柔弱的聲音,“我,,還在生病,,你不能這麼狠毒,……”,繼而捂着胸口,閉目猛烈咳嗽起來。
惠岸大概沒想到我會用這一招,木然站那裡。
我盡量讓小青的魅力再現,眼簾輕輕向上挑起,透着萬分妩媚,“我,,咳咳,……感到十分痛苦,十分虛弱無力,不能移動一點點,等好些了再讓我練功,,好嗎?”眼睫毛使勁像蝶翼那樣閃動,眼睛肆無忌憚地瞧着惠岸。
惠岸更是愣愣地,僵在那裡。
呃,怎麼回事?真有效麼?他當時看小青時不是這種表情,果然經曆了那一遭,對小青生了情念,我心裡暗暗偷笑。
惠岸馬上明白我的意圖,恢複了一貫的表情,卻透着寒意,“很好,靈珠,你能變化這麼快,可見你确實沒事了,即刻起來,現在就跟我一起去打坐,深刻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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