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半夏聞言整個人僵住,耳邊如火車轟鳴而過,周圍一片虛茫。“你是我心中很親的人”!這句話翻來覆去在許半夏腦子裡翻滾,回旋,這就是了,不是兄弟,不是朋友,但是很親的人,那還有什麼?想到這兒,許半夏幾乎是沒有猶豫,回身上車,把門一關,滿臉抑制不住的高興,道:“你不早說,害我剛才很是失落。走,我們好好談談。”情急之下,差點把“他媽的”三個字也帶出口。趙壘這顆心才放了下來,再沒有剛才的拘謹,臉上也是管不住的笑意,“胖子,還說我,我從昨天下飛機到現在,一直沖你蹬腳抛媚眼,你一點都沒有反應,害得我都快失望,隻好破罐子破摔,成則為王敗則為寇,孤注一擲了。”趙壘開車滑出幾步,忽然刹住,“唉,你的漂染在後面狂追。”許半夏一拍腦袋,笑道:“我又見色忘友了。”趕緊下去放漂染上車。漂染大概感到很失落,不肯坐後面,非要跳到前面來,一屁股坐到許半夏懷裡。趙壘在許半夏上上下下的當兒,一直密切觀察着許半夏的臉色神情,見她一臉心花怒放,心中很是開心,恨不得伸手捏捏這張胖乎乎的笑臉。可是手猶豫着伸出去到半路,漂染就反應迅速好奇地拿鼻子湊過來嗅他的手,他不得不中途改道,摸摸漂染的狗頭。許半夏太強,趙壘總覺得不能拿她當尋常女子對待,所以步步小心,怕一個錯着全盤皆輸。現今看到許半夏的臉色在在說明着她也早就有心,這才有點後悔,前面是不是太小心謹慎了一點。許半夏看見趙壘的手落在漂染頭上,又有點緊張,又有點輕松,笑問:“這下,我們去哪兒?”趙壘道:“我們幹脆把車子停在你的小區裡,外面走走。現在路上幾乎沒人,很清靜。”許半夏沒等趙壘話音落,早靈活地起身,開門跳下車,漂染緊緊跟出。趙壘沒想到許半夏是這麼快用行動響應,看着車外的一人一狗莞爾,也忙下車,到了外面才想起,“胖子,這還是在你們小區門外,你上來,我們把車開進去。”一邊說一邊忍不住就笑。許半夏聽了也大笑,道:“咦,我怎麼犯混了呢?怎麼說跳就跳了呢?可是你也一樣啊。算了,反正旁邊就是門衛,我們停這兒也不礙事。走吧。”趙壘終于還有點腦袋檢查一下車門,這才跟上許半夏,拉住她的手。一時,兩個平時見慣場面,熟練應答的人都不知道說什麼,互相看來看去,悶聲不響走出好長一段路。漂染緊緊跟在兩人身邊,可能是郁悶于兩人走得那麼慢,時不時快步跑上前去,又轉回來繞兩人一周。許半夏着實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總覺得與兩人喝多了酒有關,猶豫半天,忍不住問:“這是真的嗎?我從一見你就垂涎于你,當時隻要能接近你,把你的前女友搞暈腦子我就滿足了。我怎麼都不會想奢望你會……嗯,覺得跟我很親。”趙壘沒想到許半夏坦白如斯,再加本來心情就愉悅,聽了這些話,不由大笑,回想起過往的種種,還真是的,許半夏一點都沒胡說。許半夏見他隻笑不說,大窘,一腳出去,但中途心軟,隻踢在趙壘的腳後跟,鞋幫子碰鞋幫子,誰都沒吃虧。趙壘也沒避開,笑着道:“是我不好,我最先隻覺得你可以接近,也可以利用,呃,不好意思,聽了不會生我氣吧。”許半夏雖然明白這是實情,自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何嘗沒打過利用趙壘的主意?不過聽着還是有點疙瘩,但她不會計較,道:“我們之間曾經互相利用,大家心知肚明,說都不用說。但是我年前有難,你冒着風險給了我你私人所有的五十萬,我當時開始,對你不再存用完即丢的想法。不過後來你可沒再利用我,也用不上了。”趙壘道:“胖子,你這麼大方明智,這是我最欣賞的一點。與你的交往,是個漸進的過程,慢慢才敢信任,也慢慢才敢商談。所以一切的發展我自己也不是很在意。一直到你誤會我幫伍建設的時候,我才感覺我的行動滞後于感覺,其實,我應該早一點與你通氣。”許半夏反應極快:“那你為什麼昨晚還說不預先告訴我是因為怕我的憤怒發應不真實?”趙壘笑道:“你别太聰明,我會吃不消。昨天說的是我本來的打算。但我今天說的是我後來看你誤解後的心情。我很後悔沒把你的感受放許半夏的生日,沒想到最早來電的竟然是她的同父異母弟弟。小夥子在電話裡怯生生喊了一聲“姐,生日快樂”,就沒了下文。許半夏好奇,難道有誰出了什麼事情?不過她不會太在意,因為舅舅什麼的都有她手機号碼,有事他們會打她電話。所以氣定神閑地問:“什麼事?”她不複是當年的刺兒頭,這種小孩子,她還不屑于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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