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起鶴喝着啤酒,目光往樓梯的方向瞟去。
趙曼的消息是晚上十點多發來的,那個時間林稚虞還在外面,不過已經醉了,應該是不知道的。明天醒了以後得跟林稚虞商量下去林家的事,還要問問他跟家裡的關系,免得沒把握好分寸惹出什麼麻煩來。
想到這些梁起鶴又有點擔心。林稚虞剛才是醉的一塌糊塗了,可要是明天醒來記起了今晚的事該怎麼辦?
以林稚虞的性子,就算不把他大卸八塊也會變本加厲地不給他好臉色看的。
梁起鶴想着這件事絕對不能承認,但也不能完全不認。如果林稚虞問了,那就說是偶遇了醉酒的林稚虞,好心把人弄了回來還被吐了一身,隻好幫林稚虞洗了個澡,至于别的就什麼都沒有了。要是林稚虞不信,那就讓他去懷疑自己是不是做春夢好了。
梁起鶴覺得這個說法簡直完美。喝完啤酒也無心再看其他的了,打算上樓睡覺。
不過站在房門口的時候他有點猶豫。
二樓有四個房間,卻隻有主卧和次卧有床。他今天幹了不少體力活,可不能委屈自己在樓下的沙發上睡。但他又做不出把林稚虞抱到沙發去睡的事,于是打開衣櫥,翻出一條自己隻穿過一次的内褲給林稚虞套上。看着那兩條又白又直的腿,梁起鶴撓了撓頭發,又找出一件睡袍給他穿,為了怕他睡一半腰帶松了,還很好心地打了個死結。
等穿好了,梁起鶴才把林稚虞推到了床裡面,自己躺在了外面的位置。
這一晚睡得好極了,後半夜梁起鶴能感覺到有個暖爐貼着自己,手腳也不自覺地朝暖爐抱過去。結果就導緻了第二天早上林稚虞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臉埋在一個熱乎乎的胸膛裡。
他昨晚喝斷片了,又經過了那麼刺激的發洩,腦子到現在都沒緩過來,也就沒辦法立刻分辨出這個胸膛是誰的,這是哪?直到抱着他的那個人不知夢到了什麼,嘴裡嘟囔着吃不下了之類的話,手卻在身後像揉面團一樣揉起了他的屁股才反應過來。
梁起鶴還在夢吃的法式大餐。那個裝飾用的法棍太硬了,旁邊又剛好有個大列巴,他就拿起來捅了捅。驚訝地發現這大列巴怎麼這麼軟,厚厚的還彈性十足,越捏越不想停下。正爽着呢,臉上冷不丁挨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可是林稚虞處于震驚之下打的。梁起鶴被打醒了,困惑地眨着眼,沒分清是在夢境還是現實裡,以為自己還抓着大列巴,就又捏了兩下。
見他睜開眼了還敢對自己耍流氓,林稚虞氣急了,抓着他的手臂就要推開。受傷的右手哪裡經得起這麼一下推,立刻痛地叫了起來,眼眶也迅速變紅了。
梁起鶴懵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看他抓着右手腕,痛得臉色都變了,隻好坐起來,拉過他的手檢查道:“一大早的你又折騰什麼啊?”
林稚虞還記着他剛才肆無忌憚耍流氓的舉動,哪裡肯再讓他碰,想要抽回手來,一用力又是一陣難忍的刺痛感,這回眼眶裡都浮起水霧了。
梁起鶴一看他這麼激烈地反抗自己就知道他是清醒了,于是松開手道:“你把彈力繃帶放哪了?我去給你拿來,先纏上固定下,等等再去醫院看看。”
林稚虞沒有回答,梁起鶴下床的動作讓他看清了梁起鶴穿着件藍色的睡袍,因為睡了一晚上,胸口已經大敞開了,露出了結實的胸肌。
這讓他想起了剛睡醒的時候自己的臉就是貼在這東西上面的,又惱地紅了臉。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跟梁起鶴睡在同一張床上,但看四周的環境,這分明是梁起鶴的次卧。他又低頭去看自己,這一看不要緊,整個人如遭雷擊。
他身上穿着跟梁起鶴一模一樣的睡袍,腿根處是黑色的布料。他拉開睡袍下擺去看,震驚地發現他穿的居然是條沒見過的黑色四角褲。
林稚虞的心跳都亂了,下意識地去看梁起鶴,卻見梁起鶴打了個哈欠,抓着脖子漫不經心道:“别誤會啊,昨晚你喝醉了,我好心把你背回來卻被你吐了一身,隻能幫你洗洗了。”
說罷又指着房門,繼續一本正經地忽悠:“你醉成那樣又把房門鎖了,我也不好讓你去睡沙發,隻能勉為其難收留你一晚了。”
最後似乎想起了什麼,又補了一句:“你不用謝我,我是你老公,這是應該做的。”
第14章裝一下都不願意了
梁起鶴知道林稚虞肯定會尴尬,所以說完要說的就出去洗漱了。留下林稚虞一個人坐在床上,感覺腦子都要石化了。
他沒忘記昨晚喝酒的事,可他絞盡腦汁去想,記憶都停留在堤壩那邊。他能記得那一場很美的花火,可後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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