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淺忽然有種迷之寒戰,看飛天兒砍頭,難道這麼廣受好評?高氏是自己作死,但天人府盛名在外,高氏頂着飛天兒之名被人們捧了這麼多年,臨了居然有這麼多人盼着他們死!還去看熱鬧?據說砍頭的時候,還有群群叫好哒?
水清淺這個迷之寒戰,最後被蘇平給破了。
來儀書院每年都有一個半月的新年假,蘇小胖一放假就颠颠兒就跑過來玩來了。小胖子一進門就傻愣愣的盯着水清淺看,幾乎看足足一盞茶的功夫不見動靜,嘴裡還咕咕哝哝的。水清淺仔細聽着,小胖好像在念叨‘飛天兒’,水清淺這才意識到……好像,蘇小胖之前一直不知道,他是飛天兒來着。
一開始,說來帝都找親戚,後來找到爺爺、搬去跟爺爺一起住,水清淺的爺爺是大官,所以水清淺舍書院而入太學……這些種種對蘇小胖,對蘇家來說,都在情理之中。但随着蘇家高純度白酒的生意越做越紅火,他們接觸到的人和階層也在逐步升高,算是摸到上流社會的門檻了,所以上流社會裡那些風聲雨聲,蘇家也得以窺豹一斑。
前有張氏的虧空案,百年世家被肢解得潤物細無聲;後有高家謀逆案,滿門抄斬被傳的沸沸揚揚;更有徐氏全族謎一樣被天譴……唯一剩下的林氏也沒幾個能喘氣的。個中内情怎麼可能不被徹底深扒?
好啦,被深扒了吧。
如今整個上流社會都親身體驗了一把‘飛天兒的複仇傳說’,以前關于甯仁侯身份那些影影綽綽的懷疑像烈日下的薄霧,退得幹幹淨淨。真飛天兒的赫赫威名,殺雞儆猴了整個上流社會,還連帶震撼了局外的平民百姓。像蘇家這種半隻腳踏進上流社會的,被吓住的小蝦米,終于明白水先生甯仁侯就是真飛天兒!
真飛天兒……
蘇小胖盯着水清淺看了半晌,忽然撲過去,抱着水清淺,上嘴就是一口。
“嗷!”水清淺無緣無故的被咬了一口,他反手捏着蘇小胖的臉蛋扯開,“你幹嘛?”
“我我我,就是想看看,是不是真的……”蘇小胖抱着他,迷之喃喃,“真的,是活的……”還吧唧吧唧嘴。
水清淺沒好氣兒的捏扁小胖的臉蛋。
等蘇小胖吃了點心,泡了溫泉,洗白白香香跟水清淺一起滾到床上,震驚後的三魂六魄的才複了位。因為,
“你都是飛天兒了,還搶被子吖!”小胖子怒了。
“少廢話,放手,我就要這個繡葫蘆的,那個繡花的被子你怎麼不要哇!”倆人都死不要臉的在搶被子。
“我是客人,有你這麼待客的嗎?”
“來做客你還好意思喧賓奪主,你怎麼好意思搶主人的東西?再搶,趕你去睡隔壁客房。”
“我不要!”蘇平反手抱住水清淺,還蹭蹭,“你是飛天兒,還是活的,我才不要走。”
“你沒完了是吧。”
“你以前為什麼不告訴我吖?”
“我現在告訴你了,你怎麼不聽話呀!所以,撒手,把被子給我(艹皿艹)……………”
“不要,我才不要繡花哒!”
倆個矮豆丁肉搏滾了小半宿,最後擠在一床被子裡,那個富貴花開的被扔在一邊沒人要。
“清淺,事情一碼歸一碼,你不能因為搶被子輸了就對我用那個什麼飛天兒詛咒哈。”
“你才輸了呢。”水清淺回嘴之後才關注重點,“……什麼飛天兒詛咒?那是什麼鬼?”
“不是詛咒嗎,那那徐府怎麼會那麼倒黴,遭天譴了都。”
這個說法還真不是蘇小胖首創,在更多的平民百姓心裡,他們甯願相信虛無缥缈的詛咒一說,也不認為張氏和高氏的覆滅是因為一系列周密的計劃。那怎麼可能嘛,人家好幾百年的世家,家大業大的。
說起這個,水清淺就想起一件事,“我聽說,還有很多人去看行刑?”
“對呀!多虧我家跟廣平樓關系熟,才訂到了一個二樓包廂……”
“啊?你也去看啦?”
“那必須啊!”蘇小胖還覺得奇怪,“清淺,你為什麼不去吖?因為水叔帶你來泡溫泉,溫泉什麼時候不能泡,你都沒看到熱鬧吧。”
水清淺都懵了:為什麼是熱鬧,那是砍頭哇!明明很血腥很恐怖啊!
水清淺,“呃……你不覺得,大家都這麼熱衷看砍頭,好像很奇怪……”
“嗯,其實挺吓人的,西市口一地的血呀……清淺,我我我到最後都沒敢看,下刀的一刹那,我閉眼睛了。”蘇小胖很不好意思的坦白。
“那你還去。”
“當然得去,這種大快人心的場面要是錯過了……”
“這麼遭人恨啊。”水清淺有些認知混亂,大家不是都很喜歡飛天兒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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