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把氣灑在一個孩子身上,跟一個孩子計較不是您一貫的作風,義父。”伴随着腳步聲,上元賀香緩緩靠近。
黃延聽罷,便松開手,但重重地将風聞蛻了出去,且道:“滾出去!今日不需要你來市候了!”
風聞爬起來,擦了擦眼淚,忙跑了出去。
上元賀香瞥了一眼風聞的背影,平靜地對黃延說:“義父何故發這麼大的火氣?隻是屬下辦事不利而已,直接罰他們就好,何必這樣洩怒呢……”
“罰他們也無濟于事,如果罰他們一次就能讓他們把事情順利完成的話,才值得。”黃延忿然答道。
上元賀香垂眸,猜測起來:“哪裡都找不到青鸾城城主的下落麼……?恐怕是跑到青鸾城的老巢裡躲避起來了吧。”
黃延不答,片刻後,隻忽然問道:“聽說,他是你的師弟,你對他了解有多少?”
上元賀香擡眼,心裡暗暗藏有保留,唇角含笑,隻如此坦白:“他心裡想些什麼,我還算是有些了解,也就算是個怕死的膽小鬼吧,所以才說他自上次被我們的人攔截以後,大概是跑回青鸾城老巢躲起來了吧。”
青鸾城的的确确是難以虧探實情,黃延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眼下,他唯有再度從長計議,在他看來,青鸾城衆人是絕對不會讓已經中谷毒的城主面臨毒發的時期,一定會在這段時間有所舉動。
青鸾城城主的毒發期,他正好可以好好利用,心裡也暗暗打算抓住這個機會要挾青鸾城,讓青鸾城落入他網中之後,痛快地解決自己這麼多年來深藏的仇恨。
以上元賀香的聰明才智以及冷靜和缜密的頭腦,他再一次相信她,這一次就暫時松懈,隻是等待時機,而沒有急着想下一個計策。
上元賀香默然片刻,從袖子裡取出一封信函,雙手拿着,一言不發地呈給黃延。
看着這封信函,黃延愣了一愣。
“這是您的養子在房間留下的東西,人已經失蹤了。”上元賀香嚴肅禀報。
黃延聽罷,微微愕然的同時,也變得格外嚴肅,接過信函,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他人怎麼會失蹤?”
上元賀香猜測道:“可能與那次型罰有關,那一回,您大動肝火,對他處了他有生以來最重的型罰,這個型罰讓他丢了男子的尊嚴。”
黃延看着手裡的信函,沉默着,沒有回答,心裡承認了上元賀香的想法。片刻,他拆開了信函,展開紙張,隻是看到了一句話,一句十分堅定的話語。
‘我沒有犯錯!——我會用我的行動證明它的!’——紙上很清晰地如是寫着這句。
瞬間,黃延心裡震驚了,他皺起眉,看着這句話深思起來,覺得自己親手養大的男子越來越像極了自己。
我沒有犯錯!
我沒有犯錯!
我沒有犯錯!
黃延心裡循環着這幾個字,忽然,仰面大笑了起來。一旁,上元賀香對他的莫名大笑滿腹狐疑,看着他,心裡不禁暗暗猜測起來。
“讓他去吧,隻要他還惦念着我的恩情沒有背叛我。”負手,黃延平靜答道。
那個男子,會不會背叛暮豐社,尚且還不知道,但上元賀香對他的陡然離别很不放心。畢竟是暮豐社的規定讓他變成了一個不太完整的男子,今後多少也會被人恥笑,這樣一個失去尊嚴的男子,必然會有一絲恨意和不服。
經過幾日的長途跋涉,蘇仲明等人走出了沙漠,進到了吐羅國邊境,在小鎮上一路悠然地往前走着。
自從上回在水路上遇到從天而降的葛雲軍以及暮豐社的高手,蘇仲明便在選擇路徑這方面格外謹慎,不敢三番五次經過逼近葛雲國的地方。
這個小鎮上,車水馬龍不算擁擠,眼看天色不早,蘇仲明便決定先在此處找好一家客棧落腳歇息,返程再慢慢細算。
雙腳快要從店門經過時,他停住了腳步,擡頭看了看這家客棧的招牌旗子,回頭對夥伴說道:“我看,我們就在這家客棧落腳好了。”
易烨青看了看那家客棧,輕輕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騎在馬背上的霏兒輕輕案了案自己的肚皮,對地上的葉雙雙道:“我剛好餓了,再走下去就支持不住了……”
葉雙雙擡起頭看她,答道:“你一路上都當了嬌氣大小姐,還不知足啊。”
霏兒心裡是暗暗得意,但外表上卻是不承認,找來了借口道:“我年紀還算小,又是女孩子,走不了多少路的,理所當然就……”
同樣是騎在馬背上的羿天聽到她們的對話,回頭,看着霏兒的時候是一臉的幽怨,論年紀和行走的耐力,他才是那個所謂的‘理所當然’,隻是,不敢把埋怨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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