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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頁(第1頁)

宋元沒回答鄧偉的話,隻是問:“商周上哪兒去了?”“有妞call他,出去斬人了。”鄧偉不耐煩,“你c不c?”“c,看爺不斃了你丫的。”鄧偉死在宋元手上無數次,焦躁到連連罵娘之際,有人進屋了。鄧偉擡頭見是商周,咦了一聲,“你怎麼今天還回來?”一般情況下,被妞喚出去的商少晚上會回來的幾率極低。加上商周已經有好幾個月沒出去斬人了,鄧偉本以為今晚他肯定夜不歸宿。商周嗯了一聲,洗完澡出來擦頭發時,似乎等什麼的樣子,變得有點兒懶散,往門口看了數次,終于忍不住問:“宋元回來了嗎?”“回了呀。在cs。”鄧偉怪異地看了一眼商周,“他也問你哪兒去了,怎麼,約好什麼事兒?”“哦。”商周完全是答非所問地應了一聲,又在屋裡轉了幾圈,開始練吉他。彈了好久,不在狀态的樣子。自高校聯盟的搖滾專場之後,他們也比較少演出了。每周還是會抽時間去錄音棚練習,但鄧偉覺得商周似乎變得很沒勁頭。當然不止商周這樣,自從宋元來了又走之後,他們的整個樂隊都處于萎靡不振的狀态。這種萎靡,樂隊的靈魂商周固然要負很大責任,鄧偉覺得自己也推脫不了幹系。怎麼形容呢?就好像是吃了鮑魚又去吃普通的貝殼似的,很沒胃口。無奈痞子還是說考慮罷了。也不知在考慮什麼。商周彈了一陣子吉他後,宋元忽然又過來他們寝室,鄧偉大喝一聲:“你就下了?老子還沒報仇呢!”“見好就收。”宋元随便拍拍鄧偉的肩,就溜達到商周那兒去了。商周放下吉他,說:“你放我一天鴿子。”“明天再練,以商少您的智慧和氣魄,一天足夠了。”“明天我白班。”商周擡頭看他。“那不正好?我一整天都躺床上等你。你有空就來做。”鄧偉起了一陣雞皮,說:“你們能不能正常點兒說事兒?”商周剛洗完頭,頭發還有點兒濕,就那麼垂在肩上,宋元伸手就去揉他頭發,說:“看,小妾吃醋了。”商周眯起眼,抱住宋元的腰,報複性質地撓他癢,宋元彈了一下,沒彈出商周的掌控,隻好哈哈笑道:“小妾看見了嗎?做老婆就要像爺的正室這麼有情趣。”鄧偉見打鬧成一團的二人,一陣惡寒。宋元終于在商周發動襲擊的時候抓住他的手了,兩人僵持了半天,還是宋元勁兒大,把商周絞進了懷裡。玩得歡時,張湘竹在屋裡大喊:“痞子,電話!”宋元喊回去:“忙着,誰的?”半晌沒聽見聲音,就見二虎子舉着他的手機,一臉怨恨的樣子闖進來,宋元停止勒商周脖子的手,問:“誰的?”二虎子的牙齒磨得驚天動地,宋元暗叫不妙,拿過手機一看,是那位名叫“翁靜”的清秀妞兒。宋元看了看商周,商周整整頭發,長密的睫毛抖動了一下,定定地看着他。二虎子則在一旁恨不能吃了他的表情。:于是宋元提着電話到陽台上接了。他很快收線回來時,屋裡三位雄性都在看着他。“沒事兒,找我借六級資料。”宋元把手機往兜裡放。“人家财大沒有考過六級的人啊?”張湘竹滿口火(一一)藥。“我說我早丢了。”宋元嬉皮笑臉地去逗張湘竹,“來,虎子,笑一個,哥不對,哥不該生得這麼人見人愛。”“你賠我今天的飯錢,唱k錢!打的錢!”二虎子哇哇大叫。“我介紹給你。”一直沒開口的商周忽然說。剩餘的三人都極度震驚地看着那位人間偶像,以緻于那位偶像皺起眉問:“有什麼不對嗎?”鄧偉咳了一聲,說:“商周,你是我們樂隊的招牌、名片。你那樣就好了。媒婆這種不合适的活兒,你還是别做了。”商周看了看宋元,說:“那你不是還得去聯誼?”衆人總算聽出他的意思是不想讓宋元去聯誼,鄧偉頭皮發了一陣麻,不敢深究此語後面的意思。直到宋元說:“不去了,你練到四十分鐘之前,我的時間都給你。”鄧偉才松了一口氣。就見商周笑了笑,問宋元:“成,吃宵夜麼?”宋元恍然憶起:“小樣兒還欠我頓宵夜。”橄榄樹·八說是吃宵夜,宋元其實不太餓。于是他提議買酒去操場上喝,商周說你不說我喝酒後特傻嗎?宋元就說:“沒事兒,沒别人,就我。”他們去學校超市裡買了一打的百威易拉罐,在朦胧的月色中從網球場邊的鐵欄杆翻進了操場。商周在翻進去後問宋元:“你經常幹這事兒?”宋元說:“有時候。”商周說了一句反正是和鄧偉吧。宋元說是啊。醫學院的操場在冬春是十點就關門的,在九點四十五分時,就會有巡邏員打着營地燈一般亮的手電照遍操場每一個角落,吹着哨子趕人。十點鎖上門之後,巡邏員就回到網球場邊上的小屋裡睡覺了,所以那時溜進去,反而不會被發現。但是,通常不會有專門翻牆進去的人,因為冬春時分,到了十點來鐘以後,也很冷了。他們提着酒到了操場離網球場最遠的那個角落,體育館邊上的地方。那兒常年搭着個放器械的藍色帳篷,以那個帳篷做掩護,誰都發現不了他們。于是他們就在帳篷後的角落,塑膠跑道多餘的部分上坐下。宋元拉開一個易拉罐,給商周。這兩天難得沒雨,操場是幹的。他們靠着那個帳篷喝了一會兒酒,商周問宋元:“怎麼忽然想喝酒?”“不想喝酒,就想和哥們兒待會兒。”宋元這麼說。商周扯下頭繩。沒有就他這句話說任何的話。“你為什麼轉系了?”宋元在喝完第一罐時問。商周反問:“你為什麼問我?”“當醫生多無聊。”宋元說。商周開了第二罐酒,默默地喝,還是沒回答。“你呢?為什麼要當醫生?”商周問。宋元說:“混口飯吃。”“撒謊。”在那句撒謊之後,他們就沒有交談了。直到第四罐酒喝完時,商周明顯開始有反應了,他躺倒在宋元的大腿上,開始說大圓,回來吧。“沉哪,起來。”宋元捏着他的臉頰。還是喝醉了可愛。操場上開始來風了。宋元看着天上快速移動的雲,想着這風真大呀。商周賴他腿上就是不起來,嘴裡一直低聲說,大圓,大圓,回來。“大圓”念久了,含糊不清,就像在說“大臉”一樣。大圓這個叫法是琴真給的,他們剛開始學吉他那會兒,琴真說你們一個圓,一個周,都是圓,就叫大圓和小圓吧。可是商周對小圓這個叫法十分不悅,他認為自己隻比宋元小了三天,小不到哪兒去,這麼叫,就好像是他弟弟似的,因此堅決地抵(一一)制了。初中時,商周雖然很聽宋元的話,但不是對所有人都這樣,不知是不是由于有些害羞,在琴真面前,他通常都不那麼客氣。宋元對商周直呼姓名慣了,忽然改成小圓,也有點兒不适應,于是到最後,隻有大圓這個叫法存活了下來。:隻是如今,會這麼叫他的人,也隻有商周一個了。“回哪兒呀?”宋元低頭,看他天真得像孩子一樣的臉。明明标緻得不行,這個時候卻傻得不得了。“回這兒來。”商周指着自己的心前區。宋元撫摸着他的臉,呼吸不知為什麼有點急促起來。“我什麼時候在那兒住過了?”商周摟住他的脖子,認真地說:“一直都在這兒住着。”宋元潤了潤有些幹渴的喉頭,說:“你再這樣,我侵犯你了。”商周肯定是醉了,笑得很燦爛:“求之不得。”可是他的眼睛是清明的。宋元用拇指緩緩摩擦着他的嘴唇,商周不笑了。商周注視着宋元,一點兒也不像喝醉的樣子。不知誰先開始的,眼鏡被拿到一邊兒去之後,他們的嘴唇重合在了一起,吸吮,啃咬,交纏。宋元把商周壓在地上,用舌尖逗弄他的唇、齒、上腭、頰粘膜,商周的舌追逐着纏上他的舌,開始在他的口腔中肆虐。直到喘不過氣來,直到不能區分是誰的液體流出唇角,才剛剛分離片刻,又不舍地相互纏在了一起。也不知那樣過了多久,空的易拉罐瓶子撞在一起的聲音驚動了他們。宋元從地上撐起身子,有點虛脫地靠在藍色的帳篷邊。商周也坐了起來。宋元看了看夜空中移動的白雲,翻找出他的駱駝,丢了一支給商周。宋元點了一根火柴,風很大,剛亮着就吹熄了。他用手圍了個圈兒,在那之中小心地點燃了第二根。在宋元的煙頭開始有紅光時,商周又湊過來,就着他嘴裡的煙點燃了自己口中的煙。他們各自靠在帳篷上,默默地吸了會兒煙。早春深夜的風,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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