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秋起身道:“在下為了感謝朱掌門,特将本門鎮山之寶——元靈珠交給了朱旭派,約定一千年後取回。”
其他掌門驚訝的議論紛紛。
“不會吧?元靈珠!以此珠修煉,事半功倍,程子秋竟然就這樣交給了朱玉亭?而且還是一千年?”
“想要靈鳥血液的人實在太多了,為了公平起見,就看諸位掌門願将門下法器押在我們朱旭山多久了。押一百年,掌門可飲靈鳥之血。押兩百年,門下掌劍也可飲酒。若是一千年,那麼整個門派就都能得救了。”
“朱玉亭!你這是趁火打劫!”一位掌門忍不住吼了出來。
“對啊!靈鳥又不是你所養!隻不過是你門下弟子仗了點旁門左道之術,将靈鳥引出來罷了!”
“若不是你們對靈鳥趕盡殺絕,我們又豈會一隻靈鳥都捕不到了!”
“歸根到底就是你們朱旭山做事太絕!”
“他們不是做事絕!是有所預謀!就等着靈鳥絕迹,而他們能将躲藏的靈鳥找出來,這樣就能制約其他門派了!”
“說不定這場瘟疫也是朱旭山有意傳入世間,讓玄門各派染病的!”
其他掌門紛紛應和,甚至還有人将手扣在劍上,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了。
每個人都眼紅無比,隻有朱玉亭笑得雲淡風輕。
“諸位既然知道靈鳥都快絕迹了,那我所幸說一句實話——我之所以明碼标價,就是因為靈鳥真的不足以救治在場所有人。你們隻能用法器來換,立下靈約,時間到了我派自然歸還。”
朱玉亭的目光掃過每一個人,那些幾欲動手的掌門不得不摁下沖動,斟酌一二。
“又或者你們聯手而上,殺了我朱玉亭,奪取靈鳥。隻是我朱旭山各個弟子都靈氣充沛,沒有病痛,不知道諸位能不能讨着便宜。就算滅了我朱旭山,下一步,就是你們因為靈鳥數量有限而自相殘殺。所以是明碼标價好呢?還是玉石俱焚好呢?”
朱玉亭坐回了主座,手指點在桌面上,另一隻手撐着下巴,看着在場所有人。
有一位弟子端着筆墨紙硯已經走了過來,就在朱玉亭的身邊坐下。
一位掌門将自己腰間的玉鐘取了下來:“清昆鐘,我押一百年,換靈鳥之血!”
朱玉亭與那位掌門在立下契約,烙下靈記。
朱旭山的一位弟子拎着一隻靈鳥出來,割開它的喉嚨,将血放入杯中。
路小蟬隻覺得殘忍無比,看着那隻靈鳥暗淡的眼睛,忽然想到了他和昆吾走上朱旭山的石階,道路兩側樹上的血色眼睛。
這位掌門得了一杯靈鳥的血液,一飲而盡。
其他的掌門沉默地在心中衡量到底是本門的鎮派法器重要,還是自己的性命重要。
站在這位掌門身後的弟子忍不住單膝跪下:“師父!既然本門的鎮派法器已經押給了朱旭山,何不多押一百年,救弟子的性命?”
這位掌門臉色大變,一掌壓在這位弟子的肩頭:“大膽!你不過我門下區區掌劍,竟敢妄想用本門法器續命?是不是妄圖掌門之位?”
這位弟子大驚失色,低頭道:“師父!弟子隻是不想染了疫病,辜負了師父百餘年的栽培,從未妄圖掌門之位啊!”
“本派法器,押給朱旭山一百年,為師尚有應對之法。再續押一百年,若有什麼閃失,你擔待的起嗎?”
那位弟子低頭不語。
其他的掌門也紛紛拿出了自己的法器來交換靈鳥之血,都隻押一百年,救治自己,并不管其餘弟子的死活。
他們帶來的弟子敢怒卻不敢言。
朱玉亭側過臉來看向路小蟬,雖然他一句話都沒說,但路小蟬知道他是要他看盡這些玄門正派的醜惡嘴臉。
哪一個不是自私自利,隻管自己死活?
這樣的人,值得拯救嗎?
最後一個掌門猶豫了太久,最終還是決定取法器換靈鳥。
但是朱玉亭卻說:“陳掌門,你這個決定做了太久,失去了機會了啊。我朱旭山中的靈鳥已經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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