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吧。”周大人喃喃自語,“畢竟我們都沒有真正來往過。而且,大人做事向來周全,不會連累旁人。”
可想了想又緊蹙了眉頭,心神不甯,“死了的人是延平府的,隻要查過來,他的責任就必然推卸不了。”他想着在院子裡來回走,管事又匆匆跑了回來,“大人,有信。”
“哪裡來的信,還是德州嗎?”周大人接過信,打開一看,頓時眼睛一亮,“是大人來的信啊。大人一定是知道了德州的事qíng,寫信來告訴我怎麼做。”
“小的去放信,就看到下面壓着一封,立刻拿回來了。看樣子應該也是今天放進去的。”管事道。
周大人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拆開信看,頓時高興的笑了起來,管事問道:“那位大人說什麼?可是告訴老爺您怎麼應對?”
“是。那位大人讓我速速将所有死去的流民戶籍消掉。”周大人茅塞頓開,有種撥雲見霧的痛快,“還是大人厲害,這個法子好,一勞永逸。”
将這些人存在過的痕迹抹掉,那麼就算朝廷來查,也什麼都查不到。
至于那些空掉的房子和左鄰右舍,那就更好解決了。
“去衙門。”周大人說着,迫不及待的回房換了官府,去了知府衙門。
天黑的時候,沈湛和蘇婉如帶着一隊人到了滄州驿站,盧成已經帶着十幾個人驿站候着,見他們到了,忙上來幫忙取東西,盧成跟在沈湛後面,回禀道:“爺,四殿下一行人昨天在汾州,不知道有沒有聽說這裡的事,但他們并未停下來,而是依舊接着趕路。”
“嗯。派人接着盯着。”
“還有,您讓人查的以前的回去的災民,一路都沒有看到蹤迹。按時間來算,肯定是還在路上,至少要這個月中旬才能到。”盧成道。
沈湛眉頭緊蹙,颔首道:“先進去吧,将人看好。”
“是。”盧成說着,正好碰到蘇婉如從房裡出來,忙拱了手,道:“蘇姑姑。”
蘇婉如點了點頭,道:“驿站的菜不夠了,一會兒你帶兩個人去買菜吧。我們要自己做飯,以防被人下毒。”
“是。”盧成一個反抗的字都不敢說,忙領了命點了兩個人随着他出去買菜。
蘇婉如和驿站的雜役,道:“能不能幫我少點熱水送來。”
“這好說,小人這就給您去燒水。”雜役是個五六十歲的老人,臉上有着莊稼人的滄桑,應了話就去後院井裡打水去燒水,蘇婉如回房收拾東西,沈湛跟着後面進來,“可想進城去看看。”
“不要了,我們還是早點回燕京的好,免得夜長夢多。”她說着,将自己帶的被單枕套換好,坐在chuáng上看着沈湛,道:“一會兒水燒好了,你也去洗洗,你這樣子哪有鎮南侯的風度。”
“鎮南侯是什麼風度。”沈湛揚眉,蘇婉如白了他一眼,正要說話,錢嬸子從外面進來,有些瑟縮的道:“侯爺,蘇姑姑。”
蘇婉如起身,道:“嬸子可是有事?”
“路上走了一路,也沒什麼事,我就坐在車裡編了這個。”錢嬸子說着,攤開手,蘇婉如就看到她手裡擺在兩個大紅色粗線編的手環,手環大約有半寸寛,一個中間壓着一顆紅色的豆子,而另一棵則是什麼都沒有,隻用紅色的線頭挽了個虎頭的結。
編的很好看。
“這繩子是開過光的,我出門前特意去廟裡求的大師。原本是打算給我兒子和兒媳編的。”保佑他們早日開枝散葉,錢嬸子說着,忍着淚,笑着道:“剛才沒什麼事我就編出來了,送給侯爺和蘇姑姑,也沒别的意思,就是希望你們能好人一直平安,受佛祖保佑。”
“這太貴重了,我們不能要。”蘇婉如看了眼沈湛,見他坐着沒動,他治好自己上來解釋了,“嬸子留着自己戴吧。”
錢嬸子道:“這要一對才好戴的。再說也不貴重,侯爺和蘇姑姑不要嫌棄就好了。”說着,就抓着蘇婉如的手腕,“姑姑,我幫您戴上,看看大小合适不合适。”
蘇婉如哦了一聲,伸出手去,錢嬸給她扣上,大小剛好,她笑着道:“姑姑手白,戴紅色最喜慶好看了。如今晦事多,我們應該多點喜慶。”
“謝謝。”蘇婉如低頭看着,這顆紅豆倒是很有意思,她正要說話,錢嬸子已經和沈湛道:“這個給侯爺。一對手環,夫妻戴上就會夫妻同心,永不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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