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地自有其規則。”鸢尾低聲解釋道,她随手從途徑的一顆樹上折下兩顆好似桃子的果實,一顆丢給許觀音,便自顧自的吃了起來,邊走邊說道:“淨土不同于西荒其他妖土,算是一個難得的祥和之地。行走在此淨土中,須止幹戈。”
西荒中竟還有這等怪異的地方?許觀音微訝,心中一動卻聽玉朦胧沒好氣的說道:“再好的地方又如何,還不是不能久留。”
許觀音啃着鸢尾遞給她的奇異果實,剛一入喉果肉就化作一股暖流流滿她的全身,舒服無比。許觀音眼睛一亮,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模糊不清的問道:“為何不能久留?”
“外界人入内,多則一個月便會被驅逐而出。”玉朦胧随口說着,撸起袖子已經準備開幹,來挖掘這沿途的靈草。“隻有這淨土中的原始生靈才能得其庇佑,否則一旦再淨土内染血便會永世被驅逐而出。”
玉朦胧一邊咕哝這一邊埋首在地上,賊眼四處掃描搜尋這藥寶。
“好東西,朱浴草竟然有八百年年份了,虛無果,風清花……發了發了……”玉朦胧手不停蹄,笑得嘴都快裂開了。
到最後實在是讓鸢尾忍耐不了,一棒槌打在這半吊子頭上,那家夥這才停下了強盜行為。
“老實點。”許觀音沒好氣的的對他說道,環視這一片奇妙之地,隐約感覺到了一股比初入時強烈了一絲的排斥之感。
“西荒中一草一木都有靈性,你不是說這淨土通靈,一切乃它血肉嘛?你再這樣胡亂拔它的腿毛,小心第一個被驅逐出去的就是你!”許觀音陰沉沉的沖玉朦胧說道。
聞言,玉朦胧俊臉微變,隻覺後背子涼飕飕的一片,再看自己周圍的草木都恍若活物般顫動着,似再宣告對他方才的偷盜行為極其不滿。
重重咽了咽口水,玉朦胧立馬老實了起來。
……
“穿過淨土很快就可以到骨玉嶺,但甯兒你去那兒做什麼?”
走了大半日,他們三人暫且休息,在一處淺溪下停下。
半吊子被打發去準備今兒的夥食,鸢尾說起話來也随意了許多。
許觀音赤腳坐在溪流旁,波動着水花,看着水裡受驚後慌忙溜走的奇形怪狀的魚兒,秀美的面容上很是平靜。
鸢尾見她許久不語,面上雖挂着少,但眉宇間難掩憂思。鸢尾心中一動,走至她身側坐下。
“我想去見一個人……”許觀音直截了當的說道,秀面怔忪了一下,突然笑了笑,改口道:“應該是隻妖才對!”
鸢尾驚訝的瞪大眼,一時反應了過來,“莫非你也?”
她激動了一下,便沉靜了下來。深深的看了許觀音一眼,心裡生出一種同病相憐之感。
“你去見他,莫非他也在這五萬妖兵之中?”鸢尾問道,她雖知曉許觀音的身份,但卻沒聽聞過她在黑曜皇朝那響當當的名号。
許觀音頓了一下,點了點頭,她總無法說自己要見的就是那五萬妖兵的統帥吧。
鸢尾眨了眨眼,脫口而出道:“既是如此,你何必在沿路捕捉男妖,直接讓你的老相好貢獻出陰元不就行了!”
許觀音猛地一噎,瞪着鸢尾說不出話來。
見鸢尾一臉不明所以,她深吸一口氣,将長久以來憋在自己心裡的話一一說了出來。
鸢尾聽到最後嘴巴張的老大,一臉激憤的站了起來,“果真妖沒一個是好東西,你完全是被他們牽着鼻子走。”
許觀音自嘲的一笑,誰說不是呢。
鸢尾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一時緘口默言了起來。沉默了一會兒,她突然開口道:
“既是如此,你可曾聽你那老相好的解釋?”
“那隻蛇妖卻是包藏禍心沒錯,但他的舉動倒真像是一心一意為你,這其中說不定有什麼誤會?”
許觀音怔忪了一會兒,沉默了下來,那日她扭頭就走選擇逃避,确實沒給白斬絲毫解釋的機會。但接下來發生的一切,讓她内心更是複雜無比,在西荒掀起這般巨浪,難道真是為了自己嗎?
沉靜了一會兒,許觀音站起身,穿上鞋襪,臉上的暗淡一掃而光,吐出一口長氣,說道:“管他的,船到橋頭自然直。敢騙我的家夥都沒有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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