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問:“說說你的看法。”
“筆架是在一個月前出現的,恰好在一個月前,禦筆齋賣給一個書生一刀墨紋箋。”
因為墨紋箋的特殊性,禦筆齋進貨不多,絕大多數貨源都被固定買家包圓了。
一個月前那個買墨紋箋的書生,看起來卻是生面孔。
不過打開門做生意,掌櫃也沒太注意這個書生的長相和年紀,隻是在賬本後面随手做了标記。
慕秋的看法和衛如流一緻,賬本裡能引起她注意的地方隻有這裡。
“關鍵點還在筆架和這頁書信上。”
衛如流認真端詳起書信上的字迹,又用指腹摩挲着刻在筆架上的那句詩,感受着筆鋒走勢:“給我紙筆。”
書房裡的紙筆都是現成的,衛如流身着勁裝,連袖子都不用挽,懸腕落筆,揮墨自如。
慕秋探身看去。
他已在紙上寫了兩個字,慕秋覺得眼熟,猛地看向那頁信箋。
衛如流竟把信箋上的字,一筆不差臨摹了出來。
臨摹完信箋後,他連刻在筆架的字也全部臨摹到紙上。
這一手實在驚到了慕秋。
她試圖從中找出衛如流的錯誤,但哪怕是最細微的橫豎撇捺彎鈎,衛如流都完全遵循了對方的用筆習慣。
模仿字迹這種難事,他竟做得如此輕松寫意。
衛如流落下最後一筆:“在找什麼?”
慕秋沒說話,但他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取來一張空白的墨紋箋,用自己的字迹抄寫那句“俯則未察,仰以殊觀,睹一麗人,于岩之畔”。
光潔如玉、富貴精緻的箋紙,在它所承載的這行字面前,也黯然無光。
衛如流的字迹筆鋒淩厲,鐵畫銀鈎,時有刀氣破紙而出之态。
唯獨這次,在抄寫這句詩時,他不知不覺間放柔了筆端。
橫豎撇捺比平時圓潤些許,看起來和他年少時的字迹相差無幾。
所以慕秋在看到這句詩的第一眼,就認出了這手字,和她曾經在西山寺翻看欣賞過的經書上的字,絕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慕秋看向衛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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